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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不會再有什麼收穫了,我們乾脆就回去了,可是,回到何家,我有些閒不住,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還有些疑點,要想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搞清楚源頭到底是小華還是李曼。
當然,我是傾向於小華的,畢竟,李曼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手指,而其他的兩個受害者,阿力和何豐,也都因為手指而變得神志不清,卻唯獨小華,小華毫髮無損,甚至還成為了受益者,這些斷指的收益者……
我現在的顧慮是,為什麼這些事情發生的時間都這麼重合,我不想用巧合來解釋這一切,同時,我也覺得用巧合來形容,未免也太偷懶了。
所以,我們沒有浪費時間,而是第一時間感到了精神病院,同時,我讓何初雪找人,去調查李曼之前到底在些什麼地方打零工。
精神病院也不在什麼繁華的地方,我們開車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過來接待我們的是個老頭兒,何初雪說,他是這裡的院長,也是何老先生的老朋友。
簡單的寒暄過後,我們直奔主題,問清楚了小華的病房,也就不再麻煩院長了。
小華躺在床上,手裡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一直傻笑著,看著手裡。可我怎麼看,他手裡好像都沒有什麼東西,所以,他到底在看什麼呢?
帶我們過來的護士再三的叮囑我們,千萬不要跟小華提李曼的名字,甚至提“媽媽”兩個字都不行。
我們倆輕輕地推門進去,又把門給關上,護士又警告我們,說小華特別容易激動,如果我們實在控制不了了,就按鈴,護士會進來給小華注射鎮定劑。
我倒是沒覺得小華的病已經嚴重到了這種地步,事情發展到現在,小華無非就是能看得到正常人看不見的東西,也就是他口中的那個小倫。
我做到小華身邊,叫了他一聲,小華沒答應,依舊兩隻手舉在眼前,不知道在打量什麼。
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手裡有什麼小東西,因為距離有些遠,再加上角度問題,我沒看見,可現在我就坐在他身邊,我看的清清楚楚,他手裡什麼都沒有,他卻好像在打量什麼寶貝似的,如果非要形容,那我可能會說,小華的眼睛彷彿在發光。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終於察覺到了我的存在,不過,他依舊躺在床上,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只是垂下眼看了我一眼,接著又開始看手心了。
我趴到他肩膀邊上,好奇的問他:“小華,你在看什麼呢?”
小華卻一下把手給攥了起來,十分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坐起身來,又不放心的把手放在了身後。
“這是我的東西,別人不能看,你要是看了,會有危險的……”
我順勢坐到了小華的床邊,跟他並排坐著。
小華長得很瘦,個子卻不矮,十一二歲的年紀,可能已經有一米六多了,這對於一個還在上小學的孩子,應該也算是偏高的個子了。
只是,高個子再加上他瘦小的身體,看起來倒是更瘦了,有些皮包骨頭的瘦弱感,好像我只要輕輕碰他一下,他就會整個折斷了。
我又往他身邊湊了湊,用胳膊肘抵了他一下,用小孩子的口吻求他:“你到底在看什麼啊,你就給我看一眼嘛……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何初雪就在旁邊看著我,我很明顯的看到,她絲毫不掩飾的打了個哆嗦,彷彿在告訴我我現在的語氣到底有多噁心……
小華還是呆呆的看著前方,不說話,一副不想理我的樣子。
我看這樣不行,軟的不行,我又不能跟一個孩子來硬的,那我就只能智取了。
我也不再往他身邊湊,而是坐直了身子,一副我也不好惹的模樣,正色道:“我知道,你手裡的東西,肯定是小倫給你的!”
一聽到“小輪”這個名字,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好半天沒有動作,最後才終於問了一句,問我怎麼會知道小倫。
我笑了笑,說,小倫也是我的朋友,所以,小華有的東西,小倫都送過我,我只是想看看,我們倆的到底是不是一樣。
小華的臉色果然變了,這個年紀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敏感,尤其是像小華這樣,因為家庭條件在學校裡備受委屈,心裡更是脆弱極了。
在他心裡,他必定以為小倫只有他一個朋友,他也只有小倫這一個朋友,他和小倫,是“一對一”的。所以,當我告訴他我也認識小倫,小倫也是我的朋友的時候,他的心理防線也就開始崩潰了。
我知道這樣有些殘忍,可是,要想解決問題,就得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