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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丁聞言卻是一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恰在這時,那進去通報的家丁出來了。他向這華服公子行了一禮,道:“我家老爺病得厲害,又害了足疾,不能下床行走,老爺說了,既是故人就不會為難他出來迎接了!”

“大膽!”那人公鴨嗓子的人厲喝一聲,可是卻沒有任何威勢。華服公子擺了擺手,示意他閉嘴,而後微微一笑,道:“有勞引路!”

“請!”那家丁也是頗為恭敬。

華府公子走進脫脫府宅,同四下打量一番,脫脫貴為右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是他的府宅卻不是富麗堂皇,反而多了幾分清雅。他不由暗暗點頭,脫脫拜大儒吳直方為師,在吳直方的影響之下,其心『性』與平時作為,均是以社稷天下為己任。這住處更是透著一股古雅之氣,不愧是名相脫脫。

轉過一處轉角,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藥』香之味,華服公子心中想到:“莫非真的是病了麼?”他胡思『亂』想之際,卻是已經到了脫脫住處,那家丁忙進去通報:“老爺,客人到了!”

裡面這時傳出脫脫的聲音:“客人到了,就進屋吧!”

華服公子聞言,便是走了進去,此時只見床上躺著一位大約在不『惑』之年的男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脫脫,其實當下,脫脫剛好是而立之年,但他憂心朝事,竟然已經有了白髮,面相也是老了許多。

這華服公子這時也是嘆息一聲,道:“丞相真的病倒了!”正閉著眼睛休息的脫脫聽到這聲音,面『色』猛然一變,急忙翻身起來,跪在地上,戰戰兢兢道:“陛下恕罪!”

原來這華服公子不是別人,正是元順帝。他起初以為脫脫是借病不上朝,後來又覺得他能登基,脫脫的確是功不可沒,生怕他是真的病了才來探望的。當看到一個而立之年的人卻是滿頭花白之發時,他心裡暗暗生愧,便是嘆息了一聲,那句“丞相真的病倒了”是出自肺腑之言,卻也是他慚愧的最好體現。他連忙過去扶起脫脫,道:“丞相病了,就好好躺著!”

脫脫回到床上,家丁搬來凳子,元順帝坐在床前。脫脫兩眼凹陷,嘴唇都裂開了,他道:“陛下日理萬機,還記得臣,臣真的是莫大榮幸啊!只是啊,陛下也是見到了臣這個樣子,恐怕右丞相是做不了了!”

元順帝聞言,臉『色』頓時一變,道:“丞相不可『亂』說,朕還等著你回到朝堂,為我大元效力呢!”

脫脫嘆息一聲,道:“臣是真的不行了,右丞相這個位置空缺不得,望陛下早某賢良啊!”

元順帝見脫脫辭去相位的心意已決,多說無用,嘆息一聲,道:“丞相心中可有人選?”

脫脫點頭道:“廣平王阿魯圖忠誠可靠,才能出眾,陛下可用之!”

“阿魯圖?”元順帝微微點頭,而後又道:“朕就暫時命阿魯圖為右丞相,待你病癒,這個位置依然是你的!”

至正四年,脫脫借病辭去相位,由阿魯圖擔任,是時宋史還有部分沒有修為,阿魯圖接手了脫脫的全部工作。阿魯圖雖然不認得漢字,但是在財力、管理、以及史料提供方面均是他在主導,他還沿用御史中丞張起巖、翰林學士歐陽玄等人,宋史的修成,他也是功不可沒。

這一年,算得上大元朝歷史最為黑暗的一年,黃河決堤之事還沒有頭緒,卻是傳來淮河沿岸連續三月未雨,莊家種不下去。這都不算,在這時又起了恐怖的蝗災,最可怕的是,在這裡竟然起了瘟疫。重重災難之下,曾經的富庶之地,變成了餓殍遍野的地獄。朝堂之上,元順帝一個頭兩個大,經群臣商議,元順帝採納左丞相別兒怯不花的建議,派出欽差大臣,前往災區賑災。

風凌雲離開定遠之後,再次來到鍾離境內,他去獨山走了一趟,那裡已經是人去樓空,顯然秋末楓等人還是懼怕官府的。

“看來線索又斷了!”風凌雲不由微微搖頭,只要查到沉浮宮的下落,他才有可能知道父親死因。如今線索一斷,卻是不知道從何查起,茫茫然間,他卻是不知道該往何處而去,只是渾渾噩噩的走在不知道通往何處的大道上。

三個多月過去,淮河沿岸沒有下過一滴雨,曾經的福地,卻是已經成了人間地獄。這一日正午,烈陽高照,烤的地面滾燙,在地主劉德家的門口,卻是跪著一個少年。

這少年面向奇特,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他雖然滿頭大汗,但眼中卻滿是堅毅。在這時,一個老者走了出來,看到跪在地上的少年,道:“你走吧,你父親染上的是瘟疫,老爺也救不了的,就算是能救,老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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