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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綠色身影的不甘怒吼,而得以彰顯。
安格瑪對他只有敬佩。
他曾在海加爾山之戰中,與這位老獸人有過幾面之緣,拯救格羅姆·地獄咆哮的舉動,也讓自己以“先知”之名被對方的族群所熟知。所以在見面時,對方才會以先知相稱。
安格瑪很慶幸,布洛克斯還記得自己。
但怪,也怪在這一點上了。
按照原本的時間線,布洛克斯本應在一年到兩年後才回到上古,在戰爭中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聯想到自己令暗夜精靈提前接觸到了薩格拉斯,變相提前了上古之戰,安格瑪覺得,這會不會是閱覽時間線的諾茲多姆,在配合、幫助自己呢?
這又是否意味著……
羅寧大師和克拉蘇斯大師,也到來了?
思緒紛呈間,布洛克斯的腿部傷口已經止血了。
“感謝您的搭救,這些暗夜精靈……”見安格瑪睜開眼睛,布洛克斯開口說道,語氣裡同樣有著尊敬,因為他面前的,可是在海加爾山之戰中擊敗了阿克蒙德的先知,“很奇怪。為避免紛爭,我明明說了他們領袖的名字,可他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海加爾山之戰結束後,暗夜精靈雖然無法放下半神塞納留斯被殺的仇怨,但還是在安格瑪的居中調和下,開放了灰谷的東南地帶。
那裡本就是燃燒軍團的登陸地點,早已受到邪能腐化,無法再行居住。對於身處貧瘠的杜隆塔爾,急需木材資源的獸人來說,那些受到邪能沾染的樹木卻仍不失為寶貴的建材。
安格瑪無法化解仇恨,但雙方的領袖都能分得清輕重緩急。在他“安其拉堡壘中的上古之神克蘇恩即將捲土重來,發起又一次流沙之戰”的預言下,雙方理智保持了剋制,一同備戰,準備於希利蘇斯迎擊其拉蟲人,是以灰谷局勢一直保持在可以接受的程度內。
雙方外出執行任務的偵察兵,亦或是守禦邊境計程車兵,基本都會一兩句對方的語言,以免發生太大的衝突。
聽到這樣的話,安格瑪搖了搖頭。此時是上古,說他們一萬年後的領袖名字“瑪浮游瑞恩”,哪能得到回應?
“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我有重任在身,必須儘快向大酋長述職,您可以為我指明返回杜隆塔爾的道路嗎?”布洛克斯至今仍在想著薩爾予以他的重任,揉著手肘處的淤青說道。
看著老獸人一身的傷痕,安格瑪暗暗嘆息,一般人受了這麼重的傷能站著就不錯了,對方居然還想著肩負的職責。安格瑪很難一兩句話就把上古的事情解釋清楚,只得說道:“來吧,先治傷,剩下的事情慢慢再說。”
安格瑪能止血,對於一些暗傷就束手無策了。
連薩爾都很敬重眼前的“先知”,出於信任,布洛克斯看了眼身旁的暗夜精靈衛兵,最終點了點頭。
傳送法術編織之際,一旁噤若寒蟬的瓦羅森隊長,急忙走過來說道:“先知,我……我不知道您與這位……這位……是認識的,我……”
他的聲音略微有些發顫,可能是想到了等待著自己的責罰,語無倫次,渾身都在止不住地顫抖。
“侍衛長,這不是你的問題。”安格瑪靜靜說道,同時深深看了一眼身旁的加洛德·影歌。說罷,就與布洛克斯一同消失在了傳送魔法的光輝中。
瓦羅森如蒙大赦,當著一眾下屬,眾多圍觀者的面,毫無形象的癱坐在地。先知不計較,可瓦羅森上頭,還有一位女皇陛下……他明白,要是女皇陛下知道自己犯下了如此愚蠢的錯誤,居然把先知的熟人當成野獸抓了起來,一定不會饒過自己的……
看著侍衛長滿臉冷汗的樣子,加洛德卻在想別的事情。
剛剛那一眼……
並不是將自己當成瓦羅森共犯的警告,似乎別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