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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發生在剎那之間,基爾加丹與阿克蒙德根本來不及反應,等回過神來,通道里哪還有半根血精靈毛?
通道盡頭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道怒不可遏的嗓音響起:“是誰,是誰!找到他,快找到他!!!”
渾厚的上癮震得通道的空間障壁顫抖不已。可兩位軍團副手,早已無力補救業已發生的事實了。
……
安格瑪同樣沒有反應過來,只覺得這股溫暖的神聖能量帶著自己跨越了遙遠的距離,來到了一片陌生的界域。
他睜開眼,卻發現這似乎是一艘……
一艘宇宙艦船的內部空間,因為透過舷窗,能清晰望見外面近在咫尺的星辰,有著白金色面板的德萊尼人在戰艦內部的通道里來來往往。看樣子,自己的到來非常安靜,似乎沒有引發任何關注。
循著繚繞在耳畔的悅耳輕響,安格瑪抬頭望去。
眼前是一團純粹的聖光,強烈卻不刺眼,溫暖柔和,彷彿蘊含著這世間最為極致的博愛。透過萬丈光芒,依稀可以看到,光源赫然是一個奇怪的生物,宛若幾何狀的……拼圖,亦或者說是七巧板。
“光與暗之子,我們終於見面了。”這團聖光柔聲說道,聲音溫婉動聽,柔和至極。
聽到這個聲音的一剎那,安格瑪就明白是誰救了自己。
光柱德萊尼……
宇宙戰艦澤尼達爾……
那麼眼前的就是,也只會是已知的聖光領域中最為至高無上的存在,降生於宇宙的第一縷曙光中的……
聖光之母,澤拉。
“光與暗之子?”安格瑪不解地重複了一遍這個屬於伊利丹,如今卻落到自己頭上的稱號。
澤拉……
關於這位納魯,安格瑪曾有過千百遍疑思。
在正史中,這位地位最高的納魯,竟對伊利丹做出了完全不符合大多數人對納魯印象的強迫行為。似乎帶有一種強烈的……宗.教隱喻。就和先前的諸多憂慮一樣,他不知道這個具象化的世界,會為“聖光之母澤拉”這個前後設定不一導致的關鍵劇情角色帶來怎樣的變化。
因此在許多年前,當莉亞德琳聲稱自己在納魯冥冥中的指引下重拾起信仰後,他才會以惡意揣度納魯的目的,試圖防患於未然。
曾經的納魯,也就是那批搭乘被凡人稱為風暴要塞的宇宙戰艦降臨破碎外語的納魯,向來無私,博愛,不惜為了信念犧牲自己。天底下再也找不到任何更高尚的詞彙來描述他們了。可隨著暴雪主創人員的變更,操刀主設計師某洛爾竟將軍團再臨時期的聖光之母,塑造成了反派角色……
有人猜測,根源或許在某洛爾的信仰問題上。這位安格瑪口中的“狗屁的傢伙”與塑造了艾澤拉斯的那些創造者完全不同,他或許想借此表達一些什麼。
安格瑪不知道該不該認同這個說法,曾經的他,也沒有足夠的資訊印證這一說法。不過這總歸是可能性之一,可會深刻影響到這個具象化的世界。
現在切身站在這一矛盾原點面前,固然為對方所救,卻很難不去想發生在伊利丹身上的事情。
可澤拉卻宛若洞悉了他的內心,適時說道:“別擔心,我是純淨的,未受汙染的。”
這句話……似乎蘊含著某種深層含義。汙染?何為汙染?汙染源又是什麼?某洛爾嗎?
安格瑪突然很想笑。對於這個壯闊絕倫的事實世界而言,某洛爾確實是汙染源,毋庸置疑。
與這個世界的存在對話,可對話內容卻涉及到了世界之外的真實世界,不免讓他的心裡湧現了強烈的不真實感。拋開心底的雜念後,他微微頷首,對澤拉說道:“向您致意,尊敬的聖光之母。”
悅耳的輕靈之音更甚,澤拉似乎在微笑,“我們都知道這個世界之外的事情,我想……我們可以省去很多不必要的繁文縟節。歡迎你來到澤尼達爾,對抗燃燒軍團,對抗虛空勢力的樞紐。”
“感謝您搭救了我。”安格瑪再次致謝。
可話音剛落,一名正在工作的光鑄德萊尼不經意間看到了他,立刻湧現出難以置信的神情,手中的事物一個不穩,哐啷啷落地,大步跑到近處確認一番,而後單膝跪地,無比恭敬地行禮道:“先知,您……終於回來了!”
因他的舉動,越來越多的光鑄德萊尼注意到了安格瑪的存在,紛紛圍攏過來,恭敬行禮。眼中的神情,分明是企盼已久的事情得以實現的狂喜。
安格瑪多少有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