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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冥中的存在?”眾人不解。
莉亞德琳輕輕點頭:“沒錯。是它讓我恢復了信仰。你們知道,自從我的導師馮德洛爾……”
她的聲音有些略微發顫,深吸一口氣閉上雙眼,臉龐上流露出掙扎的神色,似乎在竭力驅散什麼讓她痛苦不堪的往昔回憶,許久之後才繼續說道:“陣亡以後,我便發誓不再使用聖光了。”
洛瑟瑪·塞隆聞言對莉亞德琳投去了不易察覺的目光,眼神裡滿是關懷之情,堅毅的面孔也一下子柔軟了下來。
但他馬上就將所有不該有的表情隱藏了起來,再度變回了那個冷峻的獨眼遊俠。
安格瑪敏銳察覺到了這一點,感慨這位新任遊俠將軍寧肯單相思也不願貿然表露情愫,唯恐給心上人造成什麼麻煩之餘,暗自沉思起來。
莉亞德琳的父母都被巨魔所殺,是德高望重的高階牧師馮德洛爾撫養她長大,傳授給她聖光的知識。對她來說,馮德洛爾就如同慈父一般。
但在阿爾薩斯入侵時,她眼睜睜看著一頭憎惡的屠鉤穿透了導師的身體,而她對此卻無能為力。當時不論內心已被恐懼佔滿的她如何召喚聖光,代表治癒與希望的神聖能量都沒有回應。曾經能憑藉精湛技藝信手拈來的神聖法術,也根本就沒有成型。
深受導師陣亡打擊的她就對聖光產生了深深的質疑。後來凱爾薩斯王子迴歸,帶領包括她在內的二十餘名強者前往已被天災佔據的奎爾丹納斯島,摧毀受到通靈術腐化的太陽之井。
在那場戰鬥裡,她再次遇到了自己的導師——被瘟疫復活的一具無腦屍體。她親手用釘錘了結了“它”,打那以後,她開始唾棄曾經堅信不疑的信仰。
直至安格瑪攜帶斯多姆卡返回族中,一直教導莉亞德琳近戰技藝的薩洛瑞安在達斯維瑟之戰中,被祖爾金的塗毒匕首所傷,她才終於重拾起昔日的技藝,用聖光治癒了傳奇戰士。
那時他就察覺到了異常,懷疑是納魯幫助了莉亞德琳。但他也沒辦法直接去問,此後多次途經血騎士駐地,所感全都與當初大致相同,越來越確定正是宇宙中的某個納魯在幫助血精靈。
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除了從牧師和具備一定聖光天賦的戰士中遴選出來的在訓血騎士,為什麼就連一眾感知十分敏銳的魔導師都察覺不到納魯的存在,唯獨他能?
“在薩洛瑞安大人身中劇毒時,曾令我倍感痛苦的抉擇再度到來。我本以為我只能又一次眼睜睜地看著一位受人敬重的長者死在我的眼前,可當我抱著嘗試的態度召喚聖光時,那個存在回應了我。它自稱為‘阿達爾’,就是薩拉德雷顧問剛剛提及到的那個納魯。它在我腦海中展現了一段幻象……”
說到這裡,莉亞德琳轉頭看向窗邊,目光越過了一望無盡的廣闊海域,遙望正籠罩在淡淡金光中的奎爾丹納斯島。沒多久她的眼神就開始失去焦距,似乎沉浸到了自己口中所謂的幻象中。
“我看到一個渾身散發著聖潔光輝的美麗生物,懸浮在與聖樹結合的太陽之井上空,將聖光遠遠播撒到了整個奎爾薩拉斯。它鼓舞了我,讓我再度堅信,拯救與希望就在於曾被我棄若敝履的聖光之道……”
“此後幾個月裡,阿達爾一直透過幻象,向我傳授聖光的奧秘。因此我才得以在短時間內,訓練出這麼多的見習血騎士與牧師學徒。凱爾薩斯王子失蹤後,它與我的聯結更強了,現在的每分每秒,我都能感受到它的召喚,它似乎在請求——沒錯,就是請求——我前往那片破碎的外域,與它一同對抗外域如同瘡痍一般,將腐化擴散到每一寸土地的燃燒軍團。”
安格瑪深深皺眉。
果然,這段歷史提前發生了。會不會是因為召喚阿克蒙德的傳送門削弱了空間障壁,讓阿達爾更加便捷地聯絡到了這個世界上的正義之士呢?
正史裡,凱爾薩斯王子率部突襲風暴要塞,俘虜了穆魯並將其送回銀月城作為“聖光電池”使用,創造了以莉亞德琳為首的血騎士。
在王子墮落並再次把穆魯擄到太陽之井高地,不久後,聖光耗盡的穆魯便轉化為了純粹的暗影生物熵魔。而失去了力量來源的莉亞德琳萬念俱灰,趕赴沙塔斯城面見了納魯阿達爾。
阿達爾向她展現了一段幻象,讓她重拾起了昔日的信仰。
阿達爾說穆魯造就預見到了自己的宿命,對於納魯來說,死亡只是一個新的開始。
最後當正義之士終結了已淪為惡魔的凱爾薩斯王子,挫敗了基爾加丹降臨艾澤拉斯的陰謀後,德萊尼人的領袖維綸,用穆魯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