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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格瑪皺眉問道:“我怎麼不記得還有這麼一個人?”
“呃……”
伊東尼斯看了眼身邊的艾米妮爾,猶豫了起來,似乎是在組織語言,半晌後回答道:“三席,只有《烈焰之擊的鑄造》這本書裡才有關於這個無名法師的粗略記載,寥寥數語,和我告訴給您的相差不多。”
“啊,好吧,我明白了。感謝您的解答,伊東尼斯大人。”安格瑪點點頭,不再多問。
《烈焰之擊的鑄造》這本書他曾在法瑟林魔法學院的禁書圖書館裡看到過,被列為最高階別的機密書籍,和一些記載禁術級魔法知識的書籍一樣,只有來此造訪的在職魔導師才能查閱。
具體原因安格瑪不瞭解,因為那時候他還只是個魔法學徒。不過想想也知道,也許是因為書裡面記載了烈焰之擊的詳細鑄造過程。
這樣的知識怎麼能輕易示人?萬一被心懷不軌者藉此反推出烈焰之擊的弱點怎麼辦?畢竟這可是奎爾薩拉斯最重要的一把神器。
成為魔導師後,安格瑪的級別夠是夠了,但事情一茬接一茬,他的心思全放在了第三次戰爭上,還真沒時間去查閱一本和正事毫不相關的古籍。
伊東尼斯雖然沒有正面回答安格瑪的問題,但話裡的意思已經委婉表達清楚了:以前你級別不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安格瑪抿了抿嘴唇,搜遍相隔二十幾年的久遠回憶,都沒有找到任何與此人相匹配的內容。
一萬年前烈焰之擊的鍛造過程裡,有一個正史里根本就不存在的傢伙攪和了進來……
在這個世界生活這麼久了,安格瑪還從沒有過現在這種怪異的感覺。
這二十幾年他可謂是遍覽群書,尤其是史書。他了解到的所有重大歷史事件,都與熟知的內容別無二致,只是一些受遊戲內容所限,兼顧不到的細節展現得更為豐滿而已。
這個世界就是他無比熟悉的艾澤拉斯,不存在任何不同,至少在他著手改變歷史程序以前是這樣的。
想到這裡,安格瑪的腦海中浮現了那個死白皮的背影——居然敢把後背亮給那個時代裡至高無上的艾薩拉女王,還有沒有點做幕僚的基本素質了?
這個不知打哪來的死白皮,讓他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疑慮中。甚至想到了這傢伙會不會是除自己以外第二個穿越者的可能,
因為他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死白皮絕不會是現實世界自行呈現出來的“更豐滿的細節”,正史裡壓根就沒有這個人物。
難道真的是第二個穿越者麼……
安格瑪沉思著,要是這樣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任何不甘平凡的穿越者一旦擁有足夠的力量和地位,但凡做出哪怕一丁點有違正史的舉動,對艾澤拉斯歷史程序產生的影響都會是顛覆性的。
不過……
他忍不住拿死白皮和自己比對了一番,很快就把這位穿越到一萬年前的穿越者前輩引為偶像。
按照伊東尼斯所說,此人失蹤於上古之戰後,也就是說經歷過上古之戰——這場有羅寧、克拉蘇斯和布洛克斯組成的“土著穿越者三人組”參與的戰爭,依照處處自相矛盾的暴雪式時間線設定,並不是發生在某條平行時間線裡的,是直接影響到了真正時間線,覆蓋原有歷史內容成為正史的。
那個時候的死白皮都已經是“奧法領域的第一傳奇法師”了,還取代哈維斯成了艾薩拉女王最寵信的人,得享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榮,完美具備了“改變歷史應從關鍵歷史人物下手”的第一要務。
反常的是,他反而沒有對歷史產生絲毫影響。因為一萬年後的安格瑪,沒察覺到自己生活的時代和正史有任何不同。
這幾乎是不可能的,死白皮是怎麼做到的?
整整一萬年的跨度,任何細節的差異,都將導致以此衍生的蝴蝶效應被放大到極致。更不用說上古之戰幾乎是決定了艾澤拉斯未來命運的關鍵事件。
換句話說,種種“得天獨厚”條件傍身的死白皮就算光放個屁,這麼久過去了,也恨不得快能吹散潘達利亞的迷霧了。
唯一的解釋是,這位穿越者前輩對時間線的理解達到了令人髮指的恐怖程度,在那個時代留下了色彩濃重的一筆,卻完美消除了自己的遺留影響,讓此後一萬年的歷史程序一切如故。
這太難做到了,而且……
他為什麼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懼怕青銅龍?
也許吧。
安格瑪曾經覺得,以維護時間線為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