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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流沙之戰,就像他勸說我們在世界各地種下世界之樹的分支……就像,他現身在我們走過的無數個歷史片段時,所做的那樣——扮演自己的角色,推進歷史。”
兩人說著說著,就走到了一棵茂盛的參天大樹下,瑪法里奧扶著泰蘭德的手臂,將她引到了一塊乾淨的大石頭旁邊。
雖然在外人面前,泰蘭德永遠是雷厲風行的哨兵首領,暗夜精靈當之無愧的領袖,而她歷經一萬年時間磨鍊出的超絕實力,也絕不至於連坐下都需要人攙扶,但她好像很享受愛侶不經意動作中流露的愛意,就像所有深愛著對方的情侶那般,順從地坐了下去。
泰蘭德將頭靠在瑪法里奧的肩膀上,苦笑著說道:“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真是苦了珊蒂斯那孩子……她的生命不該白白浪費在等待之中。就算她已經這麼大了,可在我看來,她還是那個被我一手撫養成人,最終成為一名月之女祭司的小丫頭。”
“泰蘭德,”瑪法里奧溫柔地呼喚了一聲,轉過身,用雙手扶住了愛侶的肩膀,“你不是也一直在等我嗎?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不能替珊蒂斯做決定,她有權選擇自己的人生。”
泰蘭德長出了一口氣,點頭道:“我明白,我當然明白。”
見愛侶點頭,瑪法里奧放下心來,突然表情一變,擔憂道:“鹿盔呢?如果那個峰會中的血精靈副使,就是先知正在扮演的角色的話……我聽說在出使期間,鹿盔曾與‘他’有過接觸,會不會發現了什麼端倪?”
泰蘭德沉吟片刻,最終搖了搖頭。
“不會的。流沙之戰時,你正在沉睡,不清楚事情的具體經過。先知只與我,珊蒂斯,以及鹿盔的兒子瓦拉斯坦有過接觸。鹿盔並不知道先知的真實身份……”
瑪法里奧“嗯”了一聲,神情凝重地說道:“那就好。最好提醒珊蒂斯一下,一定要對先知的事情守口如瓶。如果他要在如今的歷史中扮演特定角色的話,縱使我們會與他不可避免的發生接觸,也一定不要讓外人得知他的真實身份。這對歷史,對我們,都很可能造成無法逆轉的傷害。與‘他’的任何對話、溝通,都必須在絕對私下的環境裡進行。”
聽到這裡,泰蘭德的神情黯淡下去,“我常常想,我們為什麼要揹負這份重任呢?如果我們不知道這一切的話,生活也許會變得簡單許多。現在卻要為了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現身的‘他’,時刻做好準備,真是……真是讓人一刻也不得閒。而且……既然他知道鹿盔的兒子會死於流沙之戰,為什麼卻什麼也不做呢?”
“不,”
瑪法里奧直視著泰蘭德的眼睛,正色道:“泰蘭德,我們是被選中的。終有一日,我們會在他的領導下,面對最後的邪惡。這是我們的責任,艾澤拉斯需要我們。先知所做的一切,對歷史而言都是有意義的,我們不能質疑他。”
泰蘭德點點頭,“唉……你那愛徒鹿盔的孫女,至今還在奎爾薩拉斯忘我地遊玩呢。”
瑪法里奧啞然失笑,“我聽說了伊絲塔瑞亞前段時間的經歷。也許先知的用意,是讓她成為暗夜精靈與血精靈之間聯結的紐帶吧。我們只需要靜靜等待就好。”
他頓了一下,“現在,讓我們來考慮一下眼下的事情吧。第一件事就是依照預言,將我那罪大惡極的弟弟釋放出來,第二件事,就是與獸人和人類聯合,共同抵抗惡魔的入侵……”
“瑪法里奧,或許我們無法理解伊利丹。伊利丹行事確實太過偏激,但他也是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也許這就是先知對他萬分重視的原因。”泰蘭德補充了一句,“而且……”
“我還有一件事要向你坦白。”
“嗯?”瑪法里奧一愣,抬起頭來。
“幾天前,我的哨兵部隊殺死了一隊前來聯絡我們的人類使節。她們實在對半神的隕落憤怒不已,便遷怒到了與獸人為伍的獸人身上……”
一聽到“半神”兩個字,瑪法里奧就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陰雲,顯然還沉浸在失去了老師的怒火中。
“這不怪她們。換做是我,恐怕比她們做的還要過火。這些……這些野蠻的獸人!”
瑪法里奧雙拳緊握,渾身都在因憤怒而發抖。似乎是在響應他,林地裡的鶯歌燕語戛然而止,林葉漱漱而落,宛若樹木低語的悠長低沉聲響,一浪接一浪地傳了過來,彷彿整片灰谷,此時都與他同心同思,在為人人愛戴的塞納留斯的隕落,而倍感憤怒。
“但……讓我驚訝的是,我看到了他們為了抵抗惡魔而傾盡所有。我相信這些獸人不是不明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