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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黛拉苟薩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安格瑪,就像是在思索這是不是一句玩笑,片刻後失望地撅著嘴,開始在懷中『摸』索起來。
“每當爺爺給我講他年輕時與你一起冒險的故事,總是說你喜歡裝成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一直以為他在騙我,直到今天我才發現他說的都是真的……”
一起冒險?
塞納苟斯年輕時,恐怕至少也要追溯到幾萬年前吧?
安格瑪倍感汗顏,心想你爺爺確實是在騙你,我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喏,給你。”
絲黛拉苟薩意興闌珊地掏出一個片狀物,交到了安格瑪手裡。
這東西觸感冰涼,份量十足,別看只有巴掌大小,但以安格瑪如今的力氣都覺得有些沉重,其重量恐怕不亞於一塊等體積的黃金,在月光的照『射』下呈現原始的紅褐『色』,宛若什麼龐大生物的……
一枚鱗片?
安格瑪伸出手指在上面輕輕摩挲起來。
鱗片表面非常粗糙,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四周還鑲嵌了一圈一看就不是凡物的未知水晶。繽紛多彩的魔法光芒從中淌出,為鱗片添了幾分絢麗……
安格瑪不算見多識廣,僅以他經手過的魔法器物來比較的話,恐怕就連高等精靈前任大魔導師貝洛瓦爾主持打造的烈焰之石、光芒之石,也不如這枚鱗片等級更高。
最關鍵的是,這枚鱗片還散發著永恆之井的氣息,讓安格瑪感到無比熟悉,彷彿能如臂驅使一般……
那麼問題來了。
“絲黛拉苟薩小姐,請問……它是做什麼用的?”安格瑪厚著臉皮問道。
沒辦法,“安格瑪”給他挖的坑太多了。
一頭年老卻無比強大的藍龍在此時派出自己最心愛的孫女提供幫助,可他連對方來做什麼都毫無頭緒,也只能該問的就問了。
絲黛拉苟薩張了張嘴,好半晌才氣鼓鼓地說道:“你……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氣人!這可是你親手從爺爺身上揪下來的鱗片做成的導能神器,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的!”
導能神器?
安格瑪眉頭一皺,低頭看向手中的鱗片。
塞納苟斯是藍龍,這一點毋庸置疑,一頭藍龍怎麼可能長出這種顏『色』的鱗片?紅龍的鱗片都不可能這樣,反倒是始祖龍可能『性』更大一點……
等等,
聯絡絲黛拉苟薩前面的話,安格瑪心中浮現了一個猜測。
這枚鱗片該不會是出自尚未在泰坦的賜福中轉化為藍龍形體的始祖龍形態的塞納苟斯吧?
這倒是……說得過去。
想著想著,手中鱗片居然開始發光發熱,不斷吸取從法陣那邊散溢過來的永恆之井魔力波動,不斷顫抖著。
導能神器麼……
安格瑪望向法陣,它該不會是用在這吧?
自打來到海加爾山,安格瑪經歷了太多匪夷所思,對自己未來所經歷的一切越發好奇起來。
若這枚鱗片真的是取自尚為始祖龍形態的塞納苟斯,自己的“傳奇穿越故事”,就不止侷限於一萬年前的上古之戰了,恐怕還跑了一趟五『色』龍族都未誕生,遠比諸族可考究的歷史更為久遠的艾澤拉斯定序時期……
一幅關於未來的壯麗畫卷,正在他眼前徐徐展開。未來的自己,一如既往地在這條道路上留下了諸多足跡。
鱗片越發“焦急”之際,安格瑪對絲黛拉苟薩說道:“我們過去吧?我可能還需要你的幫助才能發揮這件器物的功效。”
絲黛拉苟薩瞧了瞧鱗片,眼中再次閃過一絲期待之『色』,跟著安格瑪走向了法陣。
……
因艾格文的參與,法陣裡一眾血精靈魔導師壓力大減,在最初的驚訝過後,紛紛加緊時間恢復精力。
『操』控足以媲美全盛時期的太陽井的魔力,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工作,稍有不慎即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縱使經驗豐富,可極大的心理負擔還是讓這些魔導師心力交瘁。
“她只用了半小時,就在我們歷經幾千年的『摸』索完善才最終定型的導能法陣中找到了漏洞……日光在上,真是令人歎為觀止的手段。”
法陣邊緣,伊東尼斯對凱雷讚歎道。
滿臉疲憊的凱雷靜靜地看著法陣中心,艾格文就閉目站在水瓶的正下方,專心致志地用精神力匯出小瓶裡的魔力,令法陣裡的魔法靈霧充盈了起來。
安格瑪休息以後,凱雷一直主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