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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知到,無數年前當上古之神降臨時,給世界帶來的腐化影響。
換言之,和大多數凡人一樣,德魯伊們並不知道上古之神是什麼,也不知道久遠的過去,泰坦造物與上古之神間發生的那場驚天動地的大戰,但他們仍然可以在翡翠夢境中察覺到原初艾澤拉斯曾經受到過的腐化,以及那場戰鬥給世界造成的難以癒合的傷痕。
安格瑪點頭道:
“你們在夢境中察覺到的遠古腐化便來自於上古之神,他們是虛空勢力用以腐化無垠止境的先行者,而現在,你卻被哈維斯當成了達成他主人意志的工具。不要說是他,就連他的主子,也只不過是血肉組成的腐化實體罷了,從來就不具備掌控死亡領域的能力。即便他們還你一個活生生的瓦拉斯坦”
他頓了一下,『逼』問道:“也是一具被暗影凝聚了形體,卻空無靈魂的驅殼。他的言行舉止,全部出自你腦海中關於瓦拉斯坦的記憶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不,你在騙我我明明聽到了瓦拉斯坦的低語!你在騙我!”
在安格瑪的重重拆借下,鹿盔最大的心裡支柱轟然倒塌,因為他發現這一切不過是謊言構建的空中樓閣,可望而不可即,突然捂住耳朵癲狂地嘶吼了起來。
磅礴的自然之力從鹿盔體內散發而出,震得湖面波『蕩』不已,岸邊的草木瘋狂滋生,很快就變成了隨風狂舞的粗壯藤蔓,遠處的樹木的枝椏都在漱漱作響,莽莽自然似感其怒火,憤而共鳴。
“嗚!嗚!嗚!”
附近的崗哨還以為有惡魔入侵,立即吹響了號角,僅僅幾息過去,便有大量士兵保持著防禦陣型向這邊狂奔過來。空中的角鷹獸騎手,紛紛駕馭著坐騎飛了過來,卻被驟然湧起的狂風吹得東倒西歪。
『亂』象的正中心,安格瑪強自站在原地,竭力維持著波瀾不驚的神情,輕聲問道:
“你覺得,我為什麼不在這一切尚未發生之前便予以阻止,而是眼睜睜看著你走到了今天這一步才肯現身呢?放下吧,鹿盔,逝者已逝”
圍攏上來的暗夜精靈士兵發現此地非但沒有什麼惡魔,『亂』子反而是先知與人人愛戴的大德魯伊惹出來的,全都大感意外,躊躇不前。
“一千年了,整整一千年了。瓦拉斯坦臨死前的嘶喊,至今仍縈繞在我耳邊你能想象這種痛苦嗎,先知?”
鹿盔走到安格瑪身前,一把抓起他的衣領,歇斯底里地狂喊著,雙眼一片通紅。
咔!
士兵們見此,幾乎沒有任何猶豫,長矛、弓箭所有武器全都指向了鹿盔。
但在鹿盔的怒火面前,安格瑪差點就要發動法術逃之夭夭了,還哪有閒心管這個?
要是他知道這些士兵連是非黑白都還沒有搞清楚,就毫不猶豫地站到了他這邊,一定會更加好奇,“先知”對於暗夜精靈而言,究竟是多麼崇高的存在?
安格瑪強作鎮定,裝成毫不介意鹿盔的不敬之舉的樣子,流『露』出悲天憫人的神情,嘆息道:
“人皆有一死,或重於海加爾山,或輕於梟獸之羽
伊絲塔瑞亞至今仍留在奎爾薩拉斯接受我的教誨,她是個心靈純淨的好孩子。
難道你想看到,當已經失去了父親的伊絲塔瑞亞學成歸來,卻發現你已自甘墮落時的淚水嗎?回頭吧,趁著一切還來得及。”
話說得有點多,安格瑪不知道“先知”給對方留下過怎樣的印象,或許直接冷著臉龐警告一句“在我動怒以前,鬆開我的衣領”更符合先知身份,但安格瑪是真不敢那麼做,萬一鹿盔再做什麼不理智的舉動,他就徹底『露』餡了。
真要打起來,吃虧的鐵定是安格瑪。
“伊絲塔瑞亞?”
鹿盔的目光恢復了一絲清明,鬆開安格瑪的衣領,踉蹌著向後退了幾步,萬分懊悔地低吼了一聲。
安格瑪正欲說話,空中突然傳來了富有節奏的扇翅聲,只見一頭身覆著柔美的紅『色』鱗片,頭部雙角裝飾著精緻飾物的紅『色』巨龍緩緩飛近,身後還跟著一隻猛禽,他抬頭看了一眼,不由大鬆了一口氣。
四周計程車兵向後退去,讓開一處空地給巨龍。
落地後,猛禽周身升騰起了一陣煙霧,瑪法里奧從中走出,對安格瑪恭敬行禮:
“先知。”
阿萊克斯塔薩則維持了巨龍的形態,向安格瑪點頭致意後,皺眉打量起了舉止反常的鹿盔。
“向自己的老師,向紅龍女王坦白自己的罪行吧,鹿盔。你的未來,不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