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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的解決辦法呢?直說就好。”伊利丹說。
安格瑪搖了搖頭。
當然不是這樣。
據他所知,此時伊瑟拉深受從翡翠夢境深處覺醒的夢魘困擾,時間守護者諾茲多姆似乎也『迷』失於紛『亂』的時間流,光有阿萊克斯塔薩是不夠的。
安格瑪說道:“海加爾山安息著你們的先祖之魂,當他們的數量聚集到一定程度,就能以暴力的方式生生引爆諾達希爾的能量,達成我們的目的。”
結果他的話又遭到了反駁。
“先知,你比我更清楚瑪法里奧的能力。他是最強大的德魯伊沒錯,但就算把他和塞納里奧議會的所有德魯伊都加上,也無法召喚出那等數量的先祖之魂。據我所知,世上只有塞納留斯號角具備這樣的能力——可它早在上古之戰時就被摧毀了……和我說實話吧,先知,除非你又想用謊言誤導我去做什麼你認為對時間線有益的事情了。你知道的,我不會再任你擺佈了。我的關注點可不是虛無縹緲的未來,而是當下的每一刻……”
什麼……毀了?
難道一萬年前還發生了什麼自己曾不知曉的變故?
伊利丹的話讓安格瑪大吃一驚,但他沒有去問。強忍住不將震驚表『露』在神情中,就像在沉思到底該不該把根本就不存在的時間軌跡告訴給對方一般,思索起了來。
如果沒有塞納留斯的號角,連正史中的一幕都無法重演,遑論改變歷史了。
惡魔大軍壓境,已經快要『逼』近海加爾山,有限的時間內,夢魘解決不掉,青銅龍王也不可能脫困,幾乎不存在其它更好的可行的辦法了。因為真正的威脅,根本就不來自於惡魔大軍,而是阿克蒙德!
突然,安格瑪想到了懷中的事物,裝作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準備將未來和盤托出的樣子,試探道:“伊利丹,如果藉助薩格拉斯之眼施放的法術,能量來源就位於海加爾山,而非遙遠的暗夜井,你能確保法術範圍牢牢控制在燃燒軍團上面嗎?”
能夠撕裂一座大陸的法術,絕對也能傷到阿克蒙德。
這就是安格瑪的計劃。
伊利丹見安格瑪這副模樣,冷笑道:“看來在滅世之災面前,強悍如你,也不得不放棄了對維護時間線完整的執著……但你口中的能量源,該不會是新永恆之井吧?不要忘了,只要諾達希爾還完好無損,就永遠沒人能利用其中的魔力……”
說完伊利丹又覺得安格瑪不可能忽視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這一番言語必有深意,便認真了起來,“我讀取到的古爾丹的記憶表明,薩格拉斯之眼是一件很難駕馭的神器。我不確定能做到這一點……至少我一個人不行。”
他說話時,安格瑪將裝有永恆之井井水的水瓶拿了出來。
伊利丹眼罩內的魔焰明顯一亮,盯住小瓶再也挪不開視線了,喃喃道:“這是……永恆之井的井水?這……作為法術的能量源綽綽有餘了!”
緊接著他就打量起了安格瑪,“先知,我想問,你打算怎麼使用它呢?難道是再造一座新井,將其倒入某座湖泊中進行稀釋嗎?”
安格瑪直接在心底否認了這個方案。
他已經有些明白,一萬年前的“自己”將這瓶井水留給瑪法里奧,要後者交給自己的用意了。
但法術是不可能耗盡瓶中井水的魔力的,這可是相當於一座太陽井的能量啊。
他還想著用完將剩餘的部分帶回奎爾薩拉斯呢。
“就這樣用。”他搖了搖小瓶,平靜地說道。
“那可就難了,先知。即便艾薩拉的上層精靈法師們研究了五千年,也沒有找到在不高度稀釋井水的前提下,利用其中魔力的辦法。不稀釋井水,就只能利用它自然散發出的微薄魔力編織法術,可如此一來,這點微薄的魔力可無法滿足薩格拉斯之眼的需求。你比我更清楚這一點。”伊利丹說道。
“這是我的事情,你需要做的,只是前往薩格拉斯之墓,取回那件導能神器。”
安格瑪將裝有永恆之井井水的小瓶重新收進了懷裡,隔絕了伊利丹多少有些貪婪的目光。
伊利丹確實指出了最困擾他的事情,那就是如何在不稀釋瓶中井水的前提下,令其為法術供能。
但安格瑪覺得這不是什麼大問題,懂得合理運用井水能量的專業人才比比皆是,奎爾薩拉斯就有凱雷這樣專精於研究太陽井的魔導師。
雖然夜之子的暗夜井並不源於永恆之井,但也應該在與其為伴的長久歲月中,熟練掌握了一些抽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