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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奧祖見此,嘴角終於『露』出了笑容,“包括的它們的善用法術,弱點還有燃燒軍團的大致兵力部署。這是阿爾薩斯能蒐集到的全部資訊了,但我想,這仍是你們迫切需要的。”
身屬天災軍團的阿爾薩斯,在燃燒軍團攻打海加爾山的軍事行動中,幾乎沒有任何實權。包括他從洛丹倫帶過來的全部天災亡靈,也盡數劃歸一個名叫“雷基冬寒”的巫妖的指揮。
對燃燒軍團來說,天災軍團不過是用畢即棄的工具而已。阿克蒙德與基爾加丹,都不百分百信任耐奧祖這個老獸人。
而與其它效忠於巫妖王的巫妖不同的是,雷基冬寒直接服務於燃燒軍團,轉化過程也脫離了巫妖王,是直接由納斯雷茲姆的死靈法術完成的,比起巫妖王,雷基是更值得信賴的心腹,所以便被委以在此次戰爭中指揮所有亡靈部隊的重任。
這個好處倒是實打實的,無疑比那些口說無憑的大話更令人動心。如果掌握惡魔的兵力部署,與其指揮官的弱點,海加爾聯軍就能謀劃具體的反制措施,這場戰爭的難度就會降低很多。
但轉念一想,安格瑪就冷靜了下來。
“不要妄想矇騙於我,巫妖王。就像燃燒軍團需要你一樣,你也需要燃燒軍團為你削弱艾澤拉斯的力量。你想要的只是小幅度削弱燃燒軍團的力量,可此時卻將如此寶貴的情報交予我,你就不怕等到戰爭結束,面對的會是一個幾乎未受打擊的艾澤拉斯嗎?”
“啊,果然,”“阿爾薩斯”的臉上湧現出得逞之『色』,“正如我所料。你連情報真偽都不懷疑,血精靈,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早就知曉我意圖背叛燃燒軍團呢?”
安格瑪頓時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可想要收回,已然是不可能了。
在明知歷史走向的情況下,卻要永遠維持一副對此並不知情的局中人模樣,久而久之難免『露』出馬腳。
安格瑪沉思著,在耐奧祖面前說謊,不被察覺肯定是不可能的,既然已『露』出破綻,倒不如順勢而為。
“不僅如此,我還知道你的真實身份。那個影月氏族德高望重的薩滿祭司,將獸人引入歧途的罪魁禍首就是你。逃離德拉諾致其撕裂以後,你在扭曲虛空中,被基爾加丹年復一年的折磨,最終被置於一塊寒冰之中投放到艾澤拉斯,成為了惡魔滅世計劃的一環。我說的對嗎,”
“耐,奧,祖?”
安格瑪一字一頓的說道。
這些隱秘根本不可能為人所知,耐奧祖消失在導致德拉諾被撕裂的傳送門裡以後,所有人就都認為他死無葬身之地了,根本無從將這個老獸人與巫妖王聯絡到一起。
“阿爾薩斯”先是一驚,緊接著就流『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顯然在思考安格瑪可能從哪些途徑得到這些秘聞。若是有人制服了一頭高階惡魔,嚴刑拷打之下,這些情報並非是得不到的。與其相比,知悉自己的背叛意圖反倒更可疑,可看安格瑪堅定的語氣和態度,又不像是推測得出的結論,一時間讓耐奧祖有些疑竇叢生起來。
“你被困在那塊來自扭曲虛空深處的寒冰中無法脫身,而阿爾薩斯,就是你為自己準備的新容器,對嗎?”安格瑪的話語擲地有聲。
隨著最深的秘密被一語道破,“阿爾薩斯”猛地抬起頭來,宛若重新認識一般打量著安格瑪,“血精靈,你一次又一次地超乎了我的想象你居然敢這樣顯『露』自己,就不怕從今往後,我會投入更大的精力來針對你嗎?”
安格瑪面『色』如常地反問道:“非常惦記和極其惦記,有什麼本質區別嗎?”
早先的對話,已經讓他明白,巫妖王是不可能放棄自己了。既然已經被惦記上了,“非常惦記”和“極其惦記”其實也沒什麼太大區別。
“有意思”“阿爾薩斯”饒有興致地看著安格瑪,“說出你的目的,你到底想要什麼?”
安格瑪說道:“很簡單,當然是公平的交易。你恐怕還不知道,就在你的大本營附近,已經出現了一個不容忽視的威脅。我湊巧知道知道如何解決它不過你手裡的羊皮紙上面什麼都沒有,你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了?”
說完看“阿爾薩斯”收回了羊皮紙的動作,安格瑪就知道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巫妖王果然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情報拱手送上,他想背叛燃燒軍團沒錯,但卻不是建立在燃燒軍團輕易落敗的前提下。他最想看到的局面就是,燃燒軍團與艾澤拉斯兩敗俱傷,自己好坐收漁翁之利。
“很好,你很聰明你應該知道恐懼魔王的首領提克迪奧斯,此刻他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