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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信徒的祈禱毫無回應。有人騎乘翼手龍,穿越危險的納茲米爾,親自趕赴冥宮探尋真相,結果發現冥宮大門緊閉,被一層濃郁的死靈能量所包裹,所有生者都無法入內。
於是,除了那些最固執的信徒,餘下的都緊跟前者步伐,前往了“先知森林”。
他們或是感於先知不曾吸取亡魂力量壯大己身,而是任由亡魂安眠的慷慨,根本不像邦桑迪那樣貪婪;或是職責所在,邦桑迪不作回應,他們也必須在新的亡魂聚集地建立秩序,以免亡魂打擾到生者的正常生活;或是抱著姑且一試的態度;或是憤於邦桑迪的自我隔絕……
總之不管如何,在以等價交換為原則的信仰中,改變,就是這樣簡單,不會有任何負罪感。因為職責和對族人的責任感,是遠超信仰的存在。
唯一讓這些早已習慣等價交換的巨魔深感不解的是,“先知”想要的,究竟是什麼呢?
……
“當然是回家了,小艾利桑德,就像你渴望回到蘇拉瑪一般。”
這幾天,安格瑪過得單調卻充實,研究巫毒本質,嘗試時間法術,找尋返程之道。偶有閒暇,就和小艾利桑德交流一些魔法上的事情,順便教後者一些遠超現時期不知多少個世代的未來魔法理論。
安格瑪越來越懷疑,少女恐怕不僅僅是恰好與夜之子大魔導師同名同姓那麼簡單,而是就是她本人。
因為安格瑪從來沒見過如此可怕的魔法天賦,教點什麼,一學就會,一點就通,幾乎不用說第二遍。
要知道,少女可是從對魔法的認知仍處於中世紀時期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認知水平和後世早已開啟眼界的人是沒法比的。可就這麼一個“中世紀”女孩,對資訊時代的物理化學、科學原理等等等等的接受能力,比安格瑪還要強得多。
他怎能不驚?自然就把艾利桑德和“艾利桑德”聯絡到了一起。
幾天過去,小艾利桑德和他越來越熟,也越來越開朗,漸漸開始問一些和魔法無關的問題,就比如他從哪來,要到哪去。
可能是被這從絕望中誕生的天真所感染,安格瑪放下了穿越以來,就一直戴在臉上的面具,頭一次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回家?”
小艾利桑德張大了嘴巴,她想不到安格瑪這麼強大的人,內心最渴望的事情竟然也這麼簡單,就和凡人一樣。
安格瑪點了點頭,蹲下身子,坐到少女身邊,自言自語般說道:
“小艾利桑德,我並不屬於這個世界。我本以為時間會磨滅我最寶貴的記憶,混淆我的思緒,但卻沒有想到,它只帶走了最華而不實的那些東西,留下了最為誠摯的情感。現在我腦子裡繞著的,全都是可樂……”
為避免再一次揭開艾利桑德的傷疤,安格瑪沒有提及親情和友情。
“闊……闊洛,可樂?”女孩眨了眨眼,重複著這個陌生的詞彙,唸了好幾遍才學會正確發音,“可樂是什麼?”
安格瑪哈哈一笑。
“可樂就是一種一旦喝下去就會失去心智,從此以後難以自拔,哪怕終將變成大肥肥,也仍舊樂此不疲的魔力快樂之水。”
“聽起來……好可怕。”艾利桑德低聲說道。
安格瑪還想繼續回憶美好,卻發現一個闖入森林的不速之客,出現在了自己的感知中。
是一個紅『色』頭髮,看起來非常年輕的男『性』巨魔,穿著亡者助祭長袍,臉上掛著惶恐不安的神情,一邊走,一邊四下張望。
“繼續練習我教給你的法術,我要出去一趟。”
說完,安格瑪的身形歸於虛無,下一秒便出現在了不速之客的面前。
巨魔愣了兩秒,急忙跪拜下去,不敢直視神靈。
“你為何要闖入我的領地,凡人?”
漂浮在半空的安格瑪俯視著巨魔,面『色』不善地說道。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血精靈崛起》,微信關注“ 或者 ” 與更多書友一起聊喜歡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