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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三十來歲,雙目炯炯有神,不是很帥氣,卻英姿勃勃。
此人,便是八十萬禁軍教頭——周淮安
見到黑漆漆的店裡,有一人獨坐飲酒,周淮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道:“兄臺,店家可在?”
葉君微微頷首,道:“店家休息去了,你要找的人,在樓上甲子號房間!”
周淮安眼中閃過一絲厲芒,面上卻不動聲色,反笑道:“兄臺怎麼知道我要找人?”
葉君笑而不語,細細品酒。
周淮安微微皺了皺眉頭,心中疑惑不解,只覺得,眼前的年輕男子,身上,彷彿籠罩了一層神秘的光,讓人看不透。
他轉身上了樓,並不想和葉君過多接觸。因為,在葉君的面前,似乎,有一種從內到外,所有秘密都被看穿的感覺。
在樓上和邱莫言相見,兩人心情愫,一往情深。
“諸位都到了,路上可遇到什麼變故?”
“來的路上倒是沒什麼,救人很順利,還殺了幾十個東廠的番子。只可惜,這幫閹狗鼻子太靈,已經追到了客棧。要不是為了等你,我們都走了!”
“這些人只是打前站的,不足為慮。”
周淮安頓了頓,又問道:“剛剛,我在樓下遇見一人,你們可認識他?”
“哦,你是說葉兄弟啊。那是自己人……”鐵竹摸了摸大光頭,把認識葉君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周淮安眉頭深深的皺起,覺得事情和自己的計劃,似乎發生了某種意想不到的偏差。
這種脫離掌控的感覺,讓周淮安極為不舒服。
不過,周淮安城府極深,沒有將不安流露表面,只是提醒道:“此人來歷不明,我們此行容不得半點差池,儘量跟他少接觸吧!”
鐵竹、賀虎等人相視一眼,都有些不豫。葉君救了他們的兄弟,他們自然而然也是把葉君當做了朋友,可現在,周淮安明白是懷疑葉君,雖然說是謹慎為重,但這種懷疑的感覺,讓他們心中也不太舒服。
周淮安沒有在意那麼多,低聲道:“東廠番子既然已經追到了這裡,光明正大我們是走不了了。就算是強行殺出去,東廠後面的大軍,肯定會馬上趕到,到時候我們依然插翅難逃。”
“走又走不了,殺又殺不得。那怎麼辦?”鐵竹沉怒,臉上的刀疤如同蜈蚣狠狠的扭曲了一下。
不過,周淮安身為禁軍教頭,跟東廠打交道無數,來之前就做好了計劃。頓了頓,繼續說道:“為今之計,只能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周淮安,我們兄弟都是粗人,聽不懂那些文縐縐的話,你打算怎麼做,就明說吧!”鐵竹甕聲甕氣道。
“據我所知,這家客棧,是黑店。黑店肯定留有暗道作為退路。只要我們找這裡的老闆娘,問出暗道所在,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溜走!”
“那個老闆娘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角色,她能把密道告訴我們?”
這一次,開口的是邱莫言。她的面上,流露出懷疑的神情。之前吃飯的時候跟金鑲玉打交道,兩人就差點起了衝突。
“行走江湖,無非就是利字。只要價錢夠高,她做生意的自然不會拒絕!”周淮安倒是信心滿滿。
隨後,周淮安悄悄的溜進了金鑲玉的房間。
等他出來的時候,面色卻變得有些古怪。
“那娘們怎麼說?同意沒?”鐵竹著急的問道。
周淮安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語氣古怪道:“金鑲玉答應了,卻有一個條件!”
旋即,周淮安把金鑲玉的條件說了一遍。
“我就知道那個騷娘們不安好心!”邱莫言冷笑道。
鐵竹摸了摸光頭,臉色的刀疤微微顫抖,嘿嘿笑道:“這可不見得是件壞事啊。說不定,人家葉兄弟正有此意呢!”
“葉兄弟要是不願意,老子去。能上那個騷娘們的床,少活幾年也願意啊!”賀虎接嘴道。
邱莫言皺了皺眉頭,道:“此事,總得問問葉君,我看他對金鑲玉並不感興趣!”
“上了床,自然就感興趣了!”旁邊的幾個漢子紛紛大笑起來。
周淮安沉聲道:“此事關乎我們所有人的安危,犧牲一人,成全大家,也值得。”
頓了頓,周淮安衝鐵竹打了個眼色,道:“你去將他叫上來。不管他同意不同意,都必須照辦。哪怕把他綁上金鑲玉的床,也再所不惜。”
葉君上樓來,卻見鐵竹等人面色古怪的看著自己,隱隱約約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