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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當然不可能沒有侍女,只是沒出來罷了。一個人即便待著什麼都不幹,也會有一些瑣事,自己不想幹、就需要找人來幹。 秦亮與羊祜閒聊了一陣,就有個三十餘歲的宮女、端著茶盤出來了。 大榆樹下,石桌旁邊沒有鋪筵席,秦亮與羊祜都是垂足坐在石凳上。宮婦走上前,便款款蹲了下來,然後將兩碗茶從木盤裡取出、擺上石案。她沒有說話,舉止也很大方,姿態卻不失恭敬。 這裡沒有別人、忽然出現個宮婦,羊祜便看了宮婦一眼。宮婦立刻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面向羊祜輕輕垂首。 秦亮見狀說道:“她叫秋菊。” 羊祜隨即恢復了淡漠的神色,頷首道:“臣也猜測此間是有侍女的。” 秋菊原來叫什麼,秦亮當然記不得了;名字是後來取的,當然宮裡另外還有梅、蘭、竹命名的三人。 秦亮只知道、秋菊是在廬江郡的時候找的人,當時吳心去招攬購買了幾十個女子回來做侍女,還教習她們練劍什麼的。全都是快要活不下去的人,從十歲左右到二三十歲的人都有。這個秋菊當時年齡就比較大了,好像是個死了丈夫兒子的寡婦,被夫家分掉了僅剩的那點土地、很快將被趕走。秦亮至今還有印象、在廬江郡府見到的樣子,她的臉上、有一種被生存反覆長期折磨過的模樣,營養不良頭髮如稻草,眼神裡只有空洞茫然。 哪想如今成了這樣,多年過去甚至顯得更年輕了,居然養得細皮嫰肉風韻猶存,而且舉止很得體。人確實受環境的影響很大。 “去罷。”秦亮輕輕揮了一下手。 秋菊起身,雙手把木盤放在前面,微微屈膝應“諾”退走。 兩人喝了一口茶,羊祜道:“嗯?這茶有種獨特的清香。” 秦亮道:“確實比較特別,茶葉炒過,用水泡,沒有煮。”他隨即揭開石桌上的陶瓷蓋子,“陪我下會棋吧。” 羊祜放下茶碗,拱手道:“臣從命。” 兩人開始收心對弈,偶爾會說句簡短的話。有時候沒有交談,周圍顯得更加寧靜。這個季節,蟲子還沒有怎麼活動,連自然的噪音也很少。 只有在起風的時候,榆樹葉、竹葉發出了“嘩啦”輕響,偶爾響起一聲棋子落在石案上的響聲、清脆而短促。 良久之後才分出勝負,秦亮撥出一口氣,看著羊祜那飽滿的額頭笑道:“我還以為,叔子是個清高之人、不屑於此。” 大家都覺得叔子清高,結果故意輸給皇帝?秦亮當然不覺得、自己下棋是羊祜的對手,主要是離開平原郡之後十餘年都沒怎麼下棋、早就手生了。 秦亮偶爾會與令君玄姬下棋,在女子們面前都是被吊打的份,怎麼可能贏羊祜這種人?而且兩人之間的棋技根本不是一個層級,羊祜不僅能掌握輸贏、還能控制節奏殺得難解難分。 羊祜立刻躬身道:“臣知罪。” 算了算了,畢竟這似乎是秦亮十年來、第一次下棋獲勝,其實還挺爽的。不過一直這樣的話、會比較無趣,連勝負心都調動不起來。 兩人收了棋子,再次端起已經只有一點餘溫的茶。 羊祜轉頭看向竹林傳來的輕響,不禁又感慨了一句:“這地方真不錯,像隱居,歸於淳樸。” 這個話題,秦亮與玄姬早就討論過了。不過他還是在羊祜面前又說了一次。 秦亮道:“沒有透過勞動加工的自然資源、幾乎都是沒有價值的。這座院子也是加工之物,它不是自然,只是有著自然質樸的風格而已,聊以慰藉之物。如果它不是在洛陽,有朝廷官府、城市市集提供的保護與便利,在這裡生活肯定不舒服。” 羊祜若有所思,回過神來微笑道:“陛下所言極是,臣受教了。” 秦亮看了他一眼,不用再多說。即使是羊祜自稱淡泊名利,但若沒有羊家的家族底蘊、還能淡泊嗎?這世上絕大多數人為了活著,便已經用盡了全力。 以羊祜的才智,當然明白這些道理,揖道:“陛下亦君亦師。” 秦亮忙擺手笑道:“君是君,師是師。都是些淺顯的事,隨口一說罷了。” 羊祜嘆道:“早先臣結識了陛下,確是一大幸事阿。不知為何,從一開始不太熟悉的時候,臣就覺得陛下待臣十分看重信任。” 秦亮淡定道:“我還是能識人的,對於叔子的品行才能、我起初心裡就有數。” 羊祜果然很受用的樣子、眼睛裡露出了些許傲氣,他應該還是希望德行才智得到認可的,何況認可來自於天子! 秦亮接著說道:“另外我也很喜歡汝姐。”他想了想,不願意讓羊祜猜到,羊徽瑜還是有夫之婦時就被吃幹抹淨、除了隔著一層布什麼都做過了,他便又道,“徽瑜是可以陪我走到頭的人。” 羊祜頓時抬起頭,沉吟片刻,有點感慨道:“士族女子逃不出聯姻的安排,不過臣姐能得陛下如此對待,確是她的幸事。” 秦亮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雲層不厚、能大致判斷出太陽的位置。時辰離中午也不遠了,他便從石凳上站了起來。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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