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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許是心理作用,那個中年侍女煮的茶湯,特別難喝;順帶著,秦亮覺得她長得也難看。之前吳夫人曾指過那中年婦人、說是司馬家的人。 不止如此,秦亮甚至越看司馬師、越覺得他面目可憎。 以前秦亮還不覺得,認為司馬師個子很高、長臉大眼,五官整體感覺有點奇特,只是屬於異相。而眼下,秦亮是越看越不順眼。 但不得不承認,司馬師的演技不錯,說的是煞有其事、一本正經。 而且司馬師說話的策略很好。此次秦亮能成功拿下廬江郡守,司馬師承認了曹爽府的推動作用、也不否認孫資的阻礙;他只在關鍵資訊上,進行篡改。 撒謊就得這樣!不能滿口胡說,要絕大部分話、都說真話。 不過,秦亮能確認廬江郡守之事,司馬師的訊息、確實最早。所以秦亮的驚喜也未曾有假。 就在這時,司馬師的臉色有點難看,忽然便從筵席上爬了起來,說道:“我失陪稍許。”說罷便開啟房門出去了,隨手掩上木門。 頓時狹小無窗的廂房裡,只剩秦亮與吳氏二人。 吳夫人背對著房門,秦亮跪坐在西側。而正對著房門的位置、便是剛才司馬師的席位。 片刻的沉默後,秦亮便輕聲問道:“上回吳夫人提起,被休的原因?” 吳夫人有點詫異,接著回過神來,轉頭看了一眼房門。 秦亮小聲道:“我猜他不是內急、而是拉肚子,要一會。” 吳夫人便悄悄說道:“他的結髮妻死了,說是染上了瘟疫。我只是有點好奇,便在司馬家打聽了一下。然後我就休了,那時剛過門沒幾天。” 秦亮觀察著吳氏,能感受出她的怨氣。 果然吳夫人忍不住又低聲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便是認識了他。”她稍微停頓道,“非常可怕的一個人,冷血無情到難以理喻。而且休了我,還要管我的事。” 秦亮沉吟片刻,便輕聲問道:“尹模的事,夫人是真的感激我嗎?” 吳夫人點頭道:“那是當然,為我出面的、竟然是素未蒙面的秦君。” 秦亮仍舊端坐在那裡,表情也很認真,毫無玩笑之意,說話一直很小聲:“那夫人怎麼感激我?” 吳夫人愣了一下,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秦亮的目光打量著她的身材,骨骼生得很順,雖然重要的地方不是很突出明顯、身材稍顯單薄,但還是有些東西的。譬如哅襟位置,這個時代沒有墊子、甚至文胸也沒有,只要穿著衣裳能有些許高度,那遮住的地方必定有形狀。她的面板也挺白皙,削肩嬌弱,看起來有嬌美之感。 這時秦亮便盯著她的衣襟某處,沉聲道:“能給我看看嗎?” 吳夫人頓時神情複雜地變幻著,從不解、到詫異,接著便是羞矂,臉也立刻紅了。 秦亮認真地看著她的眼睛,溫柔地輕聲道:“我也覺得他是個很可怕的人。所以我從一開始就覺得夫人很美,卻不敢越雷池半步。我膽子不夠大,只能默默地獨自想著夫人。” 吳夫人聽到這裡,眼神一凜,鼓足勇氣抬頭看著他:“真的要看?” 秦亮道:“我想了許久下面是什麼風景,只看一眼便已無憾。” “只准看。”吳夫人顫聲道。 秦亮點頭道:“夫人還不知我是怎麼樣的人嗎?” 吳夫人很重地呼吸了幾口氣,便背對著木門,輕輕把寬袖對襟的領子向兩側挑開、然後把坦領裡衣拉了起來。秦亮之前的估計果然沒錯,他瞪大眼睛仔細欣賞,並欠身靠近了細看,眼睛幾乎湊到了她的璣膚上。但時間很短,吳夫人很快就把衣衫恢復了原狀。 她長長地籲出一口氣,把手輕輕按在哅襟上,臉都白了,好像嚇得不輕。她隨即轉頭看了一眼木門,這才又鬆了口氣。 重新回到安全的狀態,吳夫人才大膽地與秦亮相互對視著,目光在秦亮俊朗而用心的臉上流轉。秦亮沒有一絲笑意,與她一樣很緊張。 沒一會,木門忽然發出了“嘎吱”一聲響,吳夫人的削肩微微一顫,跪坐的姿勢更加端正。秦亮展開雙臂,然後把寬大的袖子甩到前面來遮掩,手將袍服內的物品撥偏了個方向。 司馬師進來了,重新到上位跪坐,說道:“不好意思,久等了。” 秦亮道:“才一會工夫,正好能安靜地喝茶。喝茶便講究個心境,寧靜致遠。” 司馬師笑道:“好一個寧靜致遠。” 秦亮強笑道:“若不靜一下心,容易得意忘形。僕真沒想到,竟然封了侯。” 魏國的封侯是實封,便是劃出某地一部分民戶,本該上繳的稅賦、直接送到侯爵那裡。當然負責徵稅和管理的,仍是當地官員,侯爵並無行政權。 司馬師說了幾句,果然也沒多話,很快便重新起身,說道:“我還要去見別人,仲明繼續喝茶?” 秦亮道:“僕也要告辭了,多謝夫人煮茶款待。” 吳夫人飛快地看了他一眼,說道:“午膳時間已過,只有簡單的茶湯,請秦君勿要見笑。” 於是三人都站了起來。 “對了。”走在前面的司馬師忽然轉過身來。 秦亮站在原地。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