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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陽光很舒適,豔陽高照一整天,氣溫還有點回升。秦亮看了一眼太陽的高度,琢磨著趕緊出發的話,還能在城門關閉之前、回到洛陽。他便招呼身邊人離開這荒地。 一些村民也跟了一路,秦亮等穿過村莊,他便牽住馬停下。只見身後的王令君還有點愣,沒有上馬的意思。她戴著帷帽、不太看得清臉,但似乎仍在震驚的情緒中沒有完全回過神來。 主要還是因為隱慈說的那些罪惡細節,王令君沒聽到。罪惡、冤情,都只是個概念,但如果有具體的過程就不一樣了。就好像殺人這個概念,有什麼大不了的?但秦亮第一次殺那個吳軍軍漢時,能看到他的眼神、感受到他的情緒,秦亮的感受就很深刻。 “上馬了。”秦亮提醒了一聲。 王令君這才回過神來,抬頭看了一眼,開口道:“這世上除了君,還會有士人來這樣的地方,為這些人聲張公義嗎?” “世間本來就沒有救世主,當他們感覺到真正有威脅風險時,就會來聲張公正法度了。”秦亮輕聲道,“不管是屯民,還是士族,人是沒有區別的。” 他隨便說的兩句話,卻包含了脫離時代的東西,王令君即便文武雙全、估計一時也消化不完全。 但人有一些樸素的是非觀,就像一旁的吳心,就對秦亮的草莽行徑很受用,細看錶情就能看出來。吳心之前的目光不會關注誰,但剛才她在悄悄觀察秦亮。 王令君又道:“以前我一直還認為,應敬畏亡魂,死者為大。” 秦亮道:“他沒死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他,不僅要殺他,還要辱他。如果說了的話沒做到,那不是欺騙亡者嗎?我們應該做言而有信的人,說到就儘量做到。” 王令君用複雜的眼睛看著秦亮:“夫君的話常有些奇怪,不過說得好像挺有道理耶。” 她做事總是不慌不忙,秦亮又看了一眼太陽,上前牽住她的馬韁繩,輕輕撫摸馬兒,讓它穩住。王令君也配合地踩馬鐙,翻身上馬,動作十分嫻熟雅緻,看起來很輕鬆,不愧是王家之女。 “駕!”秦亮吆喝了一聲,幾個人便騎馬離開了此地,從原路返回。 乘馬應是這個時代速度最快的交通工具,一行人回到建春門時,城門還不到關閉的時候。 秦亮原本以為可以放鬆一下自己,沒想到今天跑了不少路。隱慈兄妹把秦亮送到家裡,才揖拜告辭。秦亮回到自己住的上房,便叫董氏舀了些茶湯過來。 沒一會兒,王令君也重新進了這間古樸簡陋的上房。她會兒的情緒,好像還有點沒平息。 王令君先進裡屋,把纏繞固定在裡襯的綾布取了,重新出來時,明顯鬆了口氣。秦亮看了一眼,其實王令君的身段婀娜,算是挺苗條的身材,可有些地方卻並不瘦。 兩人默默地呆在床上,隔著一張几案。王令君依舊端莊地跪坐著,雙手捧著茶碗、垂著眼睛,動作好像與平時有點不一樣。 夕陽最後的餘暉從門外灑進來,隱約如同那日在校事府署房內的顏色。秦亮便慢慢說起了尹模幹過的事,以及那天伏擊尹模時的情形。 那些意象,聲音,以及顏色飽和度很高的、斑駁的如血濺滿屋的餘暉。 王令君認真地聽完了,心情起伏不定,良久沒有吭聲。過了一會兒,她毫無徵兆地開口道:“不知為何,我忽然又想起了阿父講過的一個古代的事。大概是說有個婦人摔倒了,被男子扶起來,她回家就把自己的手臂砍了……血流得滿屋都是,怎麼也擦不乾淨。” 秦亮聽到這裡,愣了一下,不禁看著王令君的臉。她的面板正映著餘暉的光,青春秀麗的瓜子臉上多了幾分豔麗的紅,單眼皮下亮晶晶的眼睛裡卻有一些惶恐,秦亮忽然覺得、她此刻的樣子有一種悽美的錯覺。 “既然已經擦不乾淨了,為什麼要擦呢,對於沒有辦法的事、就不能接受嗎?”秦亮沉聲問道。 王令君愣了一下,夫婦兩人就這樣相互對視著。 秦亮覺得她已經明白、話裡抽象的意思了,有些東西很抽象,本來就無法用語言說清楚,說多了也沒用。他便不再多言。 在家裡呆了一夜,次日一早秦亮繼續去上值。最近兩天他都比較閒散,暫時不打算做任何正事,來校事府呆一陣、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俸祿。 但今天不斷有人來煩他。這時隱慈在秦亮耳邊悄悄說,尹模的家眷被廷尉府抓了,要誅三族! 秦亮聽到這裡也是一驚,但很快就接受了現實。畢竟這是在古代、可不給你講那麼多道理,尹模應該不可避免地得罪了一些大人物,一旦落罪、被清|算是很合理的結果。不過這種兇狠之徒的家眷,說不定平時也是其受害者,不過就是跟著男人享受了些物質好處,這會兒卻要拿命還回去了。 沒有什麼完全正義的東西,秦亮不能不調整自己的觀念。這方面他倒是頗有經驗,畢竟前世一直都是一種完全無法改變環境的狀態、只能改變自己去適應。 而校事府許多人、也是真的被嚇到了。這情況,已經不是樹倒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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