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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嶽也是修者,土系傳承,但他天賦不佳,靈元十分淺薄,加上師門被滅得早,沒學到什麼法術,充其量比普通人強一點。
楊鮬射出的冰凌他根本擋不住,只能拼盡全力將身子在半空往後仰,但上半身躲過了,下半身依舊不免中招,那可是冰系靈元凝聚的冰凌,非普通冰凌可比,一旦入體,絕非他那稀薄的土系靈元可以抵擋的。
莫非要死了嗎?
段嶽心想著,正絕望地準備閉眼,忽見青芒一閃,那些美麗而又危險的冰凌一個個在他面前砸了,就像煙花那樣砰砰炸得粉碎,變成無數細小的冰晶在半空散開,簌簌下落。
一道囂張至極的聲音從甲板上傳出,“在大爺面前殺人,不知死活!”
音盞指間的銀芒消失不見,心道原來阿銀在啊,還以為他又趁機溜出去玩了。
青光掠過,牙仔和段嶽都被安全的送到地上,心有餘悸地互相看著,掌櫃立即跑過去問有沒有事。
楊鮬猛地轉頭,看著正從甲板上站起來伸著懶腰的銀星,目光在他那很少見的銀髮上停留片刻,忽然心生警惕,“你是什麼人?”
明明剛才甲板上根本沒人,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大爺的身份不是你這樣的無名之輩能知曉的。”
銀星淡金色的眼瞳漠然地看了他一眼,緩緩走向船舷,趴在圍欄上,對著下方道:“怎麼才來,這傢伙著實討厭,放的屁也臭,你再不來我估計要忍不住動手了。”
音盞從人群后方走了出來,嘴邊噙著淺笑,“路上耽擱了一下,你其實沒必要等我的,反正他都要死,早一刻晚一刻沒區別。”
楊鮬看著下方緩緩走來的少女,第一眼是驚豔,緊接著一股巨大的心悸襲上心頭,讓他頭皮都開始發麻,這是生命受到威脅的預警,可是怎麼會?就憑這兩人!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楊鮬不得不搬出身份示威,“我師父可是斷山宗的大長老……”
音盞冷冷道:“現在虛張聲勢,不覺得晚了嗎!”
見搬出師門沒有效果,楊鮬顯然有些惱羞成怒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音盞視線掃過在場的人,冷冷道:“我還想問你們圍著江氏商船想做什麼,來這麼多人——送死麼。”
最後三個字她說得很平靜,其他人卻渾身一哆嗦,只覺得周身發寒。
“那個……可能是誤會。”
魯大建議搬出楊鮬是想儲存魯家實力,同時威懾江氏,誰知情況和想象中不一樣,那個銀髮男子出手後,楊鮬似乎就對其很是忌憚,連他都沒把握對付,只能說明對方實力很強,見勢不妙他立即改變了策略,諂媚地討好道:“我們沒打算做什麼,來這裡其實是想幫你們搬貨的,對對,搬貨,之前我們江氏商行產生了點誤會,作為補償,特意帶人幫忙卸貨,那個……上次造成的損失我們也會盡數賠償的。”
聞言,所有人都對他睜眼說瞎話的本領表示佩服。
魯家的打手面面相覷,神色尷尬。
江氏等人也被這見風使舵黑說成白的辯詞弄得又氣又無語。
楊鮬站在船舷上,警惕著旁邊懶洋洋倚著圍欄的銀星,沒有說話。
最先忍不住的是薛語,站出來嘲諷道:“好個誤會,魯大公子還真是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啊!”
這話任誰都能聽出來是嘲諷,偏偏正主不在意,反而腆著臉笑道:“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趁今日把誤會解開,以後大家還是朋友嘛。”
“誰和你是朋友!”牙仔年輕最沉不住氣,鐵青著臉道:“你們魯家的人砸了我們商行,還打死了我們三個夥計,這是天大的仇,不是什麼誤會!”
魯大面色一僵,擠出的笑容撐不住了,“可你們也殺了我們不少人,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化干戈為玉帛,不是嗎。”
牙仔一點面子都不給,冷哼道:“那還不是你們怕打不過才這麼說的,如果沒有百里姑娘和銀公子,你還會放過我們嗎!”
“沒錯,魯家吃裡扒外、貪婪兇殘,這半年來把白鵠城糟蹋成什麼樣,大家對此有目共睹,今日,我就要為死去的父親報仇!”
薛語說著,掌心凝出水系靈元,朝魯大攻擊過去。
見求和這條路不同,魯大也發了狠,“薛語,你火山澆油落井下石!真當我是軟柿子好捏嘛!所有人都給我上,把這幾個都抓起來,重重有賞!”
本來魯家那些打手還心存忌憚,聽到最後一句重重有賞,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