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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進不去,獸也出不來。”
這個陣法幾乎用光了她收藏的晶核,別說獸庫的妖獸衝不出,就算凌篁親自破陣也需要不少時間,至少避免了妖獸傷人的流血事件。
“好!很好!”凌篁陰沉道:“暗中做了這麼多事,還真把本尊給瞞過去了,但——沒用!”
說著抬起魔刀往地面使勁一震,一股黑氣便從刀身竄出,徑直朝前方席捲而去。
音盞立即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手腕翻覆,旋身一轉,飄逸的袖擺隨身體展向兩側,左右便各自凝聚出金色的屏障,攔住了黑氣的去路,並迅速彎曲蔓延,合攏成一個半弧形的金色結界,將整個祭臺以及附近的黑袍、白衣羽冠、南慕痕以及朝臣籠罩在內。
部分靠後的官員和百姓則被隔絕在外。
“這是什麼?”
靠近光罩的人驚疑不定地看著眼前的半透明體,有膽大的試圖穿出去,卻發現這光罩看似透明,卻猶如形質,根本無法穿透。
黑氣狠狠撞在光罩上,散成屢屢黑煙,朝周圍蔓延,似乎在尋找出路,佔滿了弧形頂部,猶如黑色的蘑菇傘,有毒那種。
剛才的這一幕南慕痕看得清楚,凌篁分明是想將獸庫的魔獸放出來。
“凌篁!”他捂著受了內傷的胸口,嘴角殘留著溢位的血跡,憤怒指責道:“明明說好只要如期舉行祭典就不會動用那些妖獸,你竟然食言!”
凌篁冷冷斜睨過去,像是在看一隻不知死活的螻蟻,“你有什麼資格和本尊講條件,背信棄義、恩將仇報的人是誰?你心裡非常清楚吧!”
南慕痕的臉色唰的變成灰白色,眼裡第一次出現了絕望這種情緒。
背信棄義、恩將仇報兩個詞讓音盞神色微變,看了過去。
這次南慕痕沒有解釋,只是頹然地閉上眼睛。
凌篁對兩人的恩怨沒有絲毫興趣,看著金色結界,冷笑道:“你覺得這樣就能困住本尊?”
音盞將視線從南慕痕那裡收回,看向凌篁,“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戰鬥起來波及無辜。”
凌篁笑了起來,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非要這樣嗎,你明明有更好的選擇!”
音盞:“我的選擇便是戰鬥。”
要麼戰!要麼退!
身後是千萬手無寸鐵的無辜百姓,退無可退,非戰不可!
凌篁搖頭,“本尊承認你天賦不錯,但你沒有勝算的。”
音盞手裡凝出銀鞭,氣勢陡然攀升,“那得試了才知道。”
“本尊看重你,不代表可以無限忍耐,本尊也可以……”凌篁眼裡迸發出寒意,“殺了你!”
“反之亦然!”
音盞身形一動,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揮鞭衝向凌篁。
在混沌之森的時候,她曾與之對戰過,但那只是凌篁的一個分身,如今對上本尊,更是要全力以赴。
銀鞭揮舞成蛇,在半空出現了無數殘影,銀芒閃耀,密密麻麻得讓人眼花繚亂。
凌篁站在原地冷眼看著,在銀鞭即將到達鼻尖時才後退一步,拎起魔刀朝前一揮,鋒銳的刀刃迅速將眼前的銀芒一分為二。
結果只是殘影,音盞已經出現在他身側,漫天銀芒密集猶如雨點,成了最好的掩護,彎曲成圈的銀鞭從中射出。
在接近凌篁身體時陡然打直,宛若尖銳的長矛,直直刺向其心口。
鏗!
凌篁手腕一轉,魔刀在手心轉了個方向,倒打在銀鞭上,發出金屬碰撞的鏗鏘聲。
魔氣與靈氣相互剋制。
銀弦千絲屬於靈器,被魔氣砍中後,當場就從擰成一股繩的狀態散開,軟軟垂下。
同時魔刀上的魔氣也消散不少,露出了血紅的刀刃。
音盞迅速運轉靈元,灌入武器,垂落散開的銀絲陡然一震,再次亮起鋒芒,火速朝凌篁的腳踝、膝蓋、大腿、腰身纏去。
凌篁低頭看了一眼,依舊站著沒動,雙手握著魔刀轉了一圈,猛地往下一跺。
咚!
祭臺的地板霎時被刀柄戳出個洞,裂開蛛網一般的縫隙,咔嚓咔嚓地往四周蔓延。
整個祭臺劇烈顫動,當裂縫擴至邊沿時,終於承受不住這股力量,“砰”的炸開——
碎裂的地毯、木屑、香爐碎片等等化身暗器朝四周飛射。
音盞只好凝出防護罩擋在面前,其他人則被爆炸弄得灰頭土臉,抱頭鼠竄。
有人被碎屑劃傷面板,有人眼睛被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