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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名手下立即去抓金老闆,剩下的直奔老闆娘和孩子去。
孩子受了驚嚇,晚飯都沒怎麼吃,一見這陣勢,又哇哇大哭起來。
隔壁鄰居聽到動靜,伸長脖子一看便猜到怎麼回事,忙勸道:“老金啊,你還是把錢交了吧,不然要被拉去做苦役的,街頭趙二前幾日被帶走,到現在都沒音訊!”
金老闆聽後更急了,連忙道:“等等!官爺!有話好好說啊——我交!交!你們放了我家人,小的現在就去拿錢!”
聞言,衛兵才鬆了手。
金老闆進屋拿錢的時候,他們就站在門口,似乎怕人逃走。
孩子還在哭,老闆娘緊緊抱著他,輕聲安撫著,眼神不斷往屋裡瞟,擔憂丈夫湊不夠這筆錢。
過了好一會兒,金老闆才滿頭大汗地小跑著出來,手裡拿著個錢袋,神色不安地遞過去,“官爺,這裡有一百兩,剩下二十兩暫時拿不出,能不能用東西抵——”
“不能!”領頭粗暴地打斷他的求情,冷著臉道:“拿不出錢就用你兒子抵!”
老闆娘一聽就急了,驚恐道:“不行!要帶就帶走我!不能把我兒子帶走!”
金老闆也哀求道:“不是我們不交,只是手上沒有餘錢,請各位再通融幾日吧,就算當東西也需要時間啊,明日!明日如何?”
領頭道:“你們本來就晚交了好幾日,若是再拖,數額就得翻倍!”
金老闆面色一白,看了眼抱在一起流淚的妻兒,痛苦地閉上眼睛,“那就帶走我吧。”
“當家的!”
“阿爹!”
領頭揮手,兩名手下扭著金老闆的胳膊要把人帶走。
音盞剛要動,就被花燮按住,示意她交給南慕傾處理。
只見南慕傾拿出一錠金子,輕輕放在桌上,“剛想起來,我們還沒付客房錢呢。”
老闆娘一時沒反應過來他這個時候怎麼提這個,待看見金錠時面色轉喜,感激地看向幾人,抱著孩子拿起金錠追過去。
“等等!我們交錢!”
領頭回頭看見她手中的金錠,又意味不明地看了眼音盞幾人,示意手下把人放了,拿出冊子讓金老闆簽字畫押。
等那夥人走了後,金老闆送走鄰居,將找補的八十兩遞給南慕傾,連聲道謝,“太不好意思了,明明是要感謝你們,這……又欠了人情,剩下的二十兩鄙人明日去典當鋪,一定湊夠還給你們。”
南慕傾笑了笑,將銀兩推回去,道:“說了是房錢,哪有退回之禮。”
金老闆一怔,連忙推卻道:“不不!用不了那麼多!再說鄙人本來就是報恩,哪能收諸位恩人的錢。”
音盞笑道:“收著吧,房錢是房錢,報恩的話老闆娘親自下廚做了這麼豐富的飯菜,已經足夠啦!”
金老闆心裡過意不去,“這……”
銀星:“都說了是舉手之勞,不用放在心上的,你看看這些人,像是缺錢的人嗎!”
他用手指捏起花燮的衣袖,道:“一錠金也就夠買他只袖子而已,不用客氣!”
花燮扯回袖子,笑意森森地看著銀星,道:“我的衣裳再貴也不過是俗物,哥的才是稀世珍寶,買都買不到呢!”
銀星的衣裳是由皮毛直接幻化而來的,作為這世上唯一能化人的大妖,其皮毛的價值確實可以算得上是稀世珍寶!
見花燮盯著自己衣裳笑,銀星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連忙躲到音盞身後,忿忿道:“小丫頭,這種邪惡的人你千萬不能和他在一起,會被吃得連渣都不剩的!”
花燮:“誰願啃你這個老骨頭,要吃我只會對盞兒下口!”
銀星嚎叫:“臭流氓!不要臉!”
音盞:“……”
南慕傾在一旁搖頭失笑,哲也連忙從懷裡掏出個小本本,將花燮的話認真記下來。
幾人的嬉笑打鬧,讓金老闆和老闆娘完全放鬆下來,其實從樣貌衣著,舉手投足的貴氣就可以看出幾人身份不凡,想來是真的不在意錢財,便安心地接受了他們好意。
見老闆將錢收下,音盞這才問道:“對了,剛才那些是什麼人?城裡的衛兵嗎?”
金老闆點頭,“說是衛兵,其實都是古家的私衛,他們維持地幽城的安定和秩序,以前也會酌情收些保護費,價格還算合理,不知道為什麼設了人丁費,還收那麼多錢,五十兩啊!那幾乎是我們半年的收入!”
半年才五十兩收入!
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