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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盞黑著臉道:“沒有,我很好。”
花燮:“不行,著涼不是小事,弄不好會高燒不止把人燒成傻子,本公子略懂醫術,馬上就去開藥給你喝。”
說著,居然真的起身往外走,堅決而果斷,好像晚一刻就會加重她的病情似的。
音盞一句“真不用”生生卡在喉嚨裡,心裡納悶,他這麼關心我,到底什麼企圖?
後來,半夜睡得正熟的她被敲門聲吵醒,來人端著碗顏色可疑氣味詭異的湯藥說是公子吩咐,請她務必把藥喝下去還要連喝三天時,她終於明白這人圖的什麼了。
你不讓我聽,我就讓你喝藥!
簡直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不過這會兒她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花燮前腳剛走,她後腳就躺到那張鋪著軟墊的睡榻上,眯著眼睛一臉滿足。
銀星目送花燮離開,轉頭就看見榻上多了個人,還穿著如出一轍的衣服,好像某人一直在那兒沒有離開。
“呃……”銀星總覺得這畫面有些說不出的古怪,扯了下嘴角,道:“你能不能把衣服換了,我總覺得是在和小紅花說話。”
小紅花?
音盞眯著眼睛想了想,才意識他說的是誰,頓時樂出聲,“行啊,等我拿了賞金就去買衣服。”
“你換洗的衣服呢?”
“丟了。”
“……”
“不然。”音盞偏頭看向他,眨眨眼睛,“把你衣服脫給我?”
銀星抱著手臂一臉警惕,“那可不行,這衣服可是用我的皮毛幻化的,脫了沒安全感。”
音盞也不想穿他的皮,現在都入夏了,指不定捂出一身痱子。
“對了。”她招手,壓低聲音問道:“讓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嗎?”
“哪有那麼快。”銀星過去和她並排擠在一張軟塌上,道:“守了一天她也沒出去,不過,我已經讓雲雀把訊息散了出去,有發現它就來通知我們。”
音盞點點頭,他們初到皇城,要錢沒錢要人沒人,單靠自己和銀星兩人實在力量有限,好在他們背後還有整個獸族,遠的不說,用獸類作為耳目就比人方便,訊息往往也更為靈通。
畢竟這片大陸有馴獸飼養的傳統,南樂帝國也不例外,尤其金陵皇城風氣更甚,上到王公貴族下到黎民百姓,都以馴獸為樂,養獸為尊,就連自顧不暇的乞兒身邊也時常能看見一兩隻小獸,餓得嗷嗷叫喚。
人類談事情時會互相避諱,卻不會特意避開獸,有的人甚至喜歡對著獸寵傾訴心底的秘密,以此來釋放壓力。
反正獸類不會開口說話,也沒有人能聽懂它們的語言,這是大家普遍的認知。
但是,音盞是個例外。
或者說曾經的塗丘百里一族是例外,他們天生與獸類存在某種特殊聯絡,能夠與之交流,獲取自己想要的資訊。
音盞正是憑藉這份與生俱來的天賦與小狐狸溝通,獲得了勺嬸被害前的一些細節。
只是這份能力絕對不能讓第三人知曉,當年塗丘被屠,音盞年紀尚小,很多事都想不明白,隨著她漸漸長大,塵世遊歷兩年間見識了人心的貪戀和醜惡,也明白了什麼叫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如果五歲那年沒救下那個人,或許一切都不會發生。
可惜人生沒有如果,在無法改變的結果面前,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那些犯下惡行的人自食其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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