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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人,遲早會死在自己製造的怪物手裡。
音盞也沒想到,自己會一語成讖。
第一次忍不住出手時,梁寧以孩子性命相脅,她沒辦法只得收了銀鞭,但沒人注意到,她收鞭的同時,數道肉眼看不見的細絲蔓延出去,以一種特定的軌道和方位交織在半空,神不知鬼不覺的布了個引雷陣。
除了銀星,沒有第三人知道音盞使用的那根鞭子其實無色,只是因為銀芒遊移的關係,看上去是銀色,而銀芒是這件武器自帶的雷電屬性,可以憑主人的心意變強變弱或者隱藏。
音盞習慣將屬性定檔為銀色,一來是好看,二來嘛,雖然別人看不見自己武器挺能出其不意,但空手亂揮的樣子實在太傻,而且她一直覺得,出其不意得用在關鍵時刻,首先給外界製造一直自己鞭子是銀色的錯覺,然後暗中調為無色狀態進行偷襲,絕對一抽一個準!
比如這次,鳥人根本沒有察覺她佈下的暗手,離開時只要碰到其中任何一根細絲,就會引來天雷被劈。
但音盞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一擊致命,她以為最多讓對方受傷而已,大概老天也不想讓他繼續活下去吧。
就在她思索天道是不是存在因果這種深刻問題時,花燮突然問:“你不對此發表點意見?”
音盞回神,吶吶道:“發表什麼,我沒意見啊。”
花燮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鳥人死得乾脆利落,你好像一點不意外。”
音盞迎著對方視線,道:“他為了製造怪物害死不少人,又利用人質差點害他們掉下水潭被毒死,結果天道好輪迴,死的是自己,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我有什麼好意外的。”
花燮偏頭,笑意不明,“所以,透過這個故事,我們可以得出一個道理。”
音盞直覺不用理他是最明智的,但忍不住好奇,“什麼道理?”
花燮:“裝逼被雷劈。”
音盞:“……”
她扭頭看向言雪衣,“說的誰?”
言雪衣無比肯定,“他自己。”
花燮:“……”
靠!這兩人絕對有姦情!
此刻,言雪衣的外衣被音盞揉成一團抱著,身上只穿了單薄的裡衣,腰間束著銀絲雲卷的寬腰帶,墜著塊水色極好的墨玉,身形筆挺,俊美無儔,整個人彷彿水墨畫般清雅飄逸,氣質如仙,又冰冷如雪。
同樣用畫比喻的話,花燮就是濃墨重彩的工筆畫,明明看上去慵懶隨意,卻又精緻到每一根頭髮絲,耀眼得像天邊的烈日,驚心動魄的熔岩,光是靠近都會被這份豔麗灼傷。
兩人站在一起的畫面無疑是養眼的,護衛看得眼神發直,心道不愧是名動天下的南北雙傑,都是少年成名,擁有顯赫的家世背景,無與倫比的天賦,萬里挑一的容貌……就不知道動起手來,誰會更勝一籌。
目光遊移間掃到花燮臉上的面具,護衛神色轉暗,私心來講,他還是希望自家公子更厲害,但花燮自從戴上那個面具後就再也沒有出過手,坊間各種傳聞都有,有說他毀容的,有說他瞎了一隻眼的,還有說他練功出岔子的……
關於這些傳聞,花燮從來沒有做過回應,一如既往的張揚隨性,面具不僅沒有毀減絲毫魅力,反而將他氣質襯得更加神秘邪肆,只要看見這個人,無一不覺得是美的,妖冶的、奪目的,面具下的真相如何,誰還會在意。
但作為男人,外表尚在其次,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根本。
花燮不知道自家護衛為了他和言雪衣誰的實力更強操碎了心,出言挑釁言雪衣,並非是因為男人的自尊心或並列雙傑的不服氣,單純就是花小王爺覺得——好玩。
言雪衣這人吧,年紀不大,性格卻像老古董,做什麼都一板一眼,臉上常年掛著霜,彷彿全天下的人都欠他錢似的。
自從第一次見面,花燮就以逗他為樂,什麼誰更帥誰更厲害,都沒有把這冰塊臉逗得表情開裂有趣。
但今天,花小王爺發現自己對這項“樂趣”失去了興趣,對著言雪衣這張臉,就想起剛才洞裡的溫柔一現,明明是從未見過的表情,他應該抓住機會調侃一番,可想到被溫柔的人是銀盞,心裡莫名就有些不爽。
這個女人明明答應了做“自己的人”,吃他的住他的泡他的,還有過坦誠相待的肌膚之親,怎麼也該有點禮義廉恥,不能再去勾搭別的男人了吧。
花燮心裡較著勁,再看音盞的時候就有些牙癢,總覺得自己被綠了。
只是,花小王爺此刻並沒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