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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戴完畢後,花燮緩步走了出來。
音盞本來賭氣不想理他,但餘光瞥見那抹紅影,卻彷彿有磁力一般再難移開眼。
大概是要進宮的緣故,他今日居然把頭髮束了起來,高高攏在頭頂,用一個與面具同質的發冠固定住,露出堪稱驚豔的臉部輪廓和線條完美的頸部線條,行走時青絲在後面微微拂動,袖擺飄逸,驚鴻絕豔。
他不僅束了發,腰間也繫上象徵身份的玉佩,隨著步子左右晃動,墜玉的流蘇晃啊晃的,晃得音盞有些心癢難耐。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受,好像有個爪子在自己心尖上撓了一下,不重,卻讓人很在意,不輕,但又揮之不去,莫名其妙又難以言說,反正看著那越來越近的臉,她就想上去撓兩下。
嗯,大概是嫉妒吧。
花燮走出來,瞥了她一眼,被那吃人的眼神嚇一跳,不悅道:“你那是什麼表情,有話就說,別用欠你錢似的眼神看我。”
“你本來就欠我錢。”音盞伸出一根手指和一個巴掌,忿忿道:“一千五百兩黃金!”
“你和我提錢!”花燮冷笑起來,“好啊,那先算算你和江子岑在花滿樓吃的那頓飯花了多少錢。”
音盞頓時不做聲了,訕笑道:“別啊,我人都是你的,何況是錢,對吧。”
花燮走過去,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是麼,本公子倒是想聽聽,你是怎麼理解‘你的人’這三個字。”
下巴被挑著,但對方並沒有任何輕佻之意,反而像是示威似的,音盞也不甘示弱,瞪著他道:“就是你要供我吃供我住不能讓我受欺負。”
錦瑟嘴角抽了抽,心中的猜測又強烈了一分。
綠蕪倒是沒什麼反應,這人是公子親口承認的自己人嘛,某種程度上來講不能算錯,而且公子那麼護短,必然是不會讓人欺負她的,只會自己欺負。
花燮都要氣笑了,原本用食指挑著她下巴,直接加拇指上去捏起,俯身靠近她道:“你當自己是天仙啊,這麼好的事憑什麼落你身上。”
音盞看著突然放大的俊顏,鼻尖幽幽鑽進一股淡淡的很好聞的味道,像是花香,卻不濃郁,帶著清晨朝露的清新,與他身上的紅衣形成強烈反差,讓她一時忘了反抗,順口道:“是啊,那收留我的你豈不是腦子有毛病。”
花燮:“……”
他氣得不由加重手上的力度,沉聲道:“我的意思是,收留你是因為你有利用價值,僅此而已,你只是個下人,不是爺的祖宗!”
音盞被捏得發疼,打掉他的手後,也有些生氣,“說什麼下人這麼難聽,我以為至少能做朋友的。”
花燮怔住,見她雪白的下巴被捏出紅印,有些後悔下手重了,誰知道那麼強悍的一個人那麼不經捏,他也沒多用力啊。
正打算說點什麼挽回一下氣氛,就聽到音盞繼續道:“算了,利用就利用吧,反正也是相互的。”
花燮:“……”你是不是把心裡話不小心說出來了。
音盞也意識到這麼說不太好,咳嗽兩聲轉移話題,“進宮的話,我要不要換身衣服啊。”
“不用,這樣挺好。”花燮轉身朝外走去,聲音淡淡的飄過來,“挺像下人的。”
音盞:“……”
這個男人,心眼怎麼比針尖還小。
……
今日宮宴,是為了歡迎回京的大將軍翟天臨特意舉辦,宴請的都是朝中文武百官和皇親貴戚。
花燮對宮宴從來沒什麼興趣,除了皇帝親召,能不去就不去,而且這次宴請的主角是翟天臨,他作為一個沒有正式受封也沒有掛職的閒散子弟,即便不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所以王爺和王妃壓根沒想到叫上他,時間差不多就雙雙赴宴去了。
花燮也樂得自在,時間差不多才帶著音盞慢悠悠進宮。
皇宮位於金陵城最中央,離順承王府大約有十里路程,兩人乘車到時,天色近晚,在落日餘暉的照耀下,宮殿的琉璃瓦閃閃發光,恢弘大氣。
舉行晚宴的大殿內已經坐滿人,交頭接耳地說著話,氣氛熱鬧融洽。
看到花燮居然來才加宴會,守在門口負責安防的侍衛長吃了一驚,他記得順承王爺和王妃已經到了,以為這位小王爺像往常一樣不會出席,誰知宮宴即將開始前,他卻來了。
行禮後,侍衛長上前揖手道:“花公子,您是來參加宴會的嗎?”
“不然呢?”花燮道:“來串門?”
侍衛長接不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