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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我一個人在屋裡說話不是更可疑?”
“也是。”音盞點點頭,也不再糾結這個話題,對銀星勾勾手,拉著他進了屋。
狐狸想跟進去,結果吃了閉門羹。
音盞關上門,放開神識確定附近沒有人後,這才將進宮後的事說了一遍。
銀星聽得目瞪口呆,“我還以為你就進宮吃頓飯,這發展也太快了吧。”
他不過睡了一覺,首個目標就乾淨利索的解決了,這比想象中容易啊。
“這左邊的丞相到底什麼人,為什麼幫你?”銀星問。
“人家不是幫我。”音盞道:“左右丞相本來就不和,王京出事他趁機落井下石而已。”
“不過你那招也夠懸的,萬一王京不認呢?”
“不認就遲早查到王司涵頭上,他捨得嗎,畢竟就那麼一個兒子。”
“他連妻子都能下毒手,未必就願意為兒子犧牲自己。”
“這我也想過,沒差的,王京能有今天靠的是翟家,一旦王夫人知道對兒子出手的是王思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同時遷怒試圖遮掩的王京,只要雙方關係出現裂痕,推波助瀾一下翟家就會徹底放棄王京,那時候即便我不出手,自然有左相之流痛打落水狗。”
說到這,音盞冷笑道:“只能說自作孽不可活,像王京這種壞事做盡還裝得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即便沒有我,也遲早會有被人揭穿的那麼一天。”
銀星突然湊近她,淺色金瞳孔亮晶晶的,問道:“你不打算去看看,這種時候正是羞辱仇人的大好機會。”
音盞一怔,緩緩搖頭,“現在王京應該是關在天牢裡,完全可以預知他的下場了,沒必要再冒險走一趟,萬一被發現反而不利於日後行動。”
銀星想了想,也覺得對,感嘆道:“可惜不能看到他得知自己真正死因的震驚,想想就帶感。”
說完見音盞抱著腿,頭搭在膝蓋上,看著窗外的夜空怔怔出神,眼裡沒有悲傷也沒有歡喜,淡淡的,很平靜,卻給人一種很孤單的感覺。
銀星在心裡嘆了口氣,這丫頭估計又在想以前的事了,剛出事那會兒,她也是保持這個姿勢整宿不動……
於是擠在她身邊,偏頭問:“報了仇,不開心嗎?”
音盞靠過去,將身體的重量都交給他,像以前兩人在獸林相依為命的時候一樣,緩緩道:“只解決了一個王京,算不了報仇。”
銀星道:“總算是個好的開始啊,慢慢來,總有一天能如願以償的。”
音盞神色又是一黯,如願……以償嗎,如果可以,她寧願不報仇,只要族人都能活過來就行。
可惜不可能。
除了讓那些相關人等付出代價,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
銀星笨拙地摸了摸她的頭,像個大人那樣寬慰道:“傻丫頭,別想那麼多,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吧,無論如何我都會陪著你。”
音盞點點頭,突然回頭問:“你昨晚喝酒了。”
銀星手一僵,訕訕收回,“沒喝多少,就一點點,那個……人死了不關我事吧,就是我在那守著,屋裡的人要服毒的話也沒法攔啊。”
“我沒和你說這個。”音盞小臉一板,嚴肅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喝醉了什麼德性,學狼叫嚇唬馬匹,還調戲人家王夫人,膽兒夠肥啊!”
銀星嘟囔道:“這怎麼能叫學呢,我本來就是……”
“你怎麼不直接變成狼啊!”
音盞沒好氣道:“好讓所有人開開眼界,瞧,這世上還是有修煉成人的妖,多稀奇!”
銀星還在掙扎辯解,“我其實還是有意識的,後來是被小紅花打暈的啊……”
提到花燮,音盞收斂了神情,想了想,嚴肅道:“花燮這人不簡單,今天好像看出了我使用空間法術。”
“不會吧。”銀星道:“空間法術已經失傳數千年,而且這片大陸本來也沒有傳承者,你……是個例外,現在的人應該根本不知道這個法術,更不可能察覺到。”
關於這一點,每次他提都語焉不詳,音盞所知有限,也很疑惑,“為什麼?雖然你活得夠久,但大部分時間都在沉睡,你怎麼知道這幾千年間沒出現傳承者?”
“我當然知道。”銀星脫口而出,面對音盞炙熱的目光又退縮了,聲音小了下去,“要是那麼容易出現傳承者,也不用等那麼多年,總之我能肯定你是唯一的,至於原因……以後你就知道了。”
又是這樣,每次提到他不想說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