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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王京的預設喚回了王司涵心裡的父子情,他在最後關頭站了起來,攔在兩人中間。
然而二掌櫃是習武之人,況且她的體型也不是王司涵能攔住的,直接被撞的斜飛出去,在地板上滾了好幾圈才停住。
他都如此,動不了的王京更是第二次被女人撲倒壓身下,當即臉就紫了,發出一聲痛苦地悶哼,同時還響起道細微的聲音,好像是骨頭被壓斷了。
等侍衛衝進來七手八腳地把發狂的二掌櫃來開後,王京幾乎去了半條命,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左側胸腔有些不正常的下陷,疼得他直抽氣,冷汗狂飆。
“你個懦夫!”
二掌櫃情緒非常激動,被拉開時依舊悲痛萬分地怒斥道:“定然是因為你姐姐才會自殺的,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給姐姐陪葬……”
雖然她從頭到尾沒有回答翟天臨的問題,但其反應已經足以說明一切了。
翟天臨讓侍衛把她帶下去,又問了京兆尹幾個問題,後者的回答和音盞之前說的差不多,看出王京這次徹底得罪翟家不可能再翻身,他乾脆把結案的原因也歸咎於他,一口咬定是王相要他自己儘快結案的。
王京此刻疼得快要昏過去,根本無暇反駁,也反駁不了。
等翟天臨問完話後,左相突然開口道:“皇上,王相似乎受傷不輕,是不是先召御醫給他看傷,不然臣怕他會疼死過去。”
一直以來,左右丞相的關係都很緊張,兩人不僅政見上不合,背後支援的人選也不一樣。
翟家與皇后關係密切,一直是太子的擁護者,右相是翟家一手扶持起來的,自然也是太子黨,而左相是嵐妃的叔父,於私於公都更看好六皇子,只是南慕傾無心朝政,常年不在皇城,左相就是有心扶持也無力,但不妨礙他打擊右相一黨。
所以誰都沒想到,這時候開口關心王京傷勢的竟然是他的死對頭。
“不用。”
不等皇上開口,王夫人就斬釘截鐵地說道:“誰也不用管他,我還有話要問。”
她大步走到王京面前,看著地上疼的臉色發白的人,痛苦、傷心、怨恨、困惑等情緒浮現在眼裡,最後化為滿腔憤恨,“為什麼?”
她怎麼都想不通這個問題,“司喬是你兒子,你怎麼下得了手,還是……那個女人做的?”
王京閉著眼睛,氣息虛弱,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卻發不出聲音。
王夫人蹲下身去,聲音冷得沒有絲毫溫度,牙齒縫裡都滲著恨意,“你就那麼喜歡她?喜歡到鬼迷心竅,不惜害死自己的兒子?”
她邊說邊將手按到了王京凹陷下去的胸骨上,倏然用力,後者立即殺豬般的叫了起來,“啊!不要——”
音盞心想遭到背叛的女人果然很可怕啊,雖然王京並沒有偷養女人,但從他選擇讓官府結案那刻起,就是對枕邊人的背叛。
也是咎由自取。
不過,她也覺得奇怪,王京似乎對王司喬有些……怎麼說,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他好像對這個兒子有些過於冷血。
難道對他而言,與前妻所生的大兒子更為重要,是因為愧欠還是……
正當音盞胡思亂想時,左相又開口了,他年紀比王京大,身體已經發福,下巴上蓄著山羊鬚,說話的時候語調有種刻意的緩慢,“王夫人,這事本不該由老夫開口,但……你再這樣按壓王相的胸口,恐怕話沒問出來人就先撐不住了。”
在場的人均聽出了言外之意,紛紛調轉目光,左相這個反應……好像知道些什麼。
王夫人停了下來,緩緩站起身,“周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左相撫著山羊鬍,微微眯起的眼睛裡泛著精光,瞥了眼地上曾與他平起平坐現在卻跌入谷底的王京,道:“在說此事前,老夫想讓你們先見一個人。”
說完拍了拍手,手下就帶著一個人走了進來。
眾人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好奇地打量著來人。
那是一個老婦人,容顏滄桑,佝僂著身子,布料上乘的衣服空蕩蕩地套在她身上,顯得不倫不類,
這人進門以後就一直看著王司涵,眼神有些膽怯,閃躲,但無疑是溫柔的。
音盞以為事情要結束了,沒想到還有展開,十分意外,不由猜測起這婦人的身份來。
左相卻沒有再賣關子,直接道:“王夫人,不知道你可還記得她?”
看著面前又老又殘的夫人,王夫人眉頭皺了起來,下意識要否認,突然想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