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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盞手腕一抖,一道閃耀著銀芒的長鞭凌空舞過,發出讓人心悸的破空聲。
她看著畢烈,伸手點了一下雷雲獸,道:“我的目標是它,如果你怕死,我給你機會逃,回去告訴你主子,出手對付翟明霽的人是我,和順承王府沒有關係,別搞這些有的沒的陰招,有種直接來找我!”
畢烈是馴獸師,哪怕在翟家也被人客客氣氣的對待,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什麼叫他怕死給機會逃,太囂張!太不要臉!太侮辱人了!
他氣得渾身發抖,雙目赤紅,“放屁!簡直大言不慚,就憑你一個小小的下人也敢置喙我家主子,順承王府真是越來越墮落了,連個下人規矩都教不好!”
音盞:“這話你敢當著花王爺的面說嗎?”
“或者……”她冷笑道:“你敢當著我家公子的面說嗎!”
畢烈沒有回答,面色卻由紅轉紫。
音盞:“你不敢!因為你也不過是個小小的下人,在翟天臨眼裡什麼都不是,才會被安排來這裡送死。”
“哼!”畢烈道:“我是來替主子完成任務的,你就不一樣了,帶著那隻狐狸能做什麼?我看送死的人是你吧!”
“巧了,我也是來完成任務的。”音盞抱起手,手指抵著下巴,“讓我猜猜,你的任務是什麼……讓別人自相殘殺,卻直接找我的茬,嗯,你的任務目標是我吧!”
畢烈哼了一聲,“知道了又怎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音盞笑了,“果然,你家主子想要你死呢。”
畢烈面色驟沉,“你以為這麼挑撥有用?還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音盞搖了搖頭,笑吟吟道:“以翟明霽的性格,受了那樣大的侮辱,真的能忍氣吞聲裝烏龜嗎?可今日在大門口,他還真的忍住了,你不覺得奇怪嗎?如果不是有人特意警告,他恐怕當場就要暴走了。”
“有人不讓翟明霽輕舉妄動,是因為上次他撿回一條小命,下次就沒那麼幸運了,那人不願意翟明霽冒險,所以……”
音盞伸手指向他,“派了你來送死!”
“你胡說!”
畢烈臉色青紅交加,咬著牙道:“你以為憑你一人,真能保得了小狐狸全身而退嗎!”
“看來你是不打算逃了。”音盞收回手指,輕輕撫向銀鞭,“那就一起上吧!”
說著,拔身而起,身形如電。
畢烈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閃著銀芒的鞭子就揮了過來,帶著讓人驚懼的破空聲,聲勢強勁,瞬息而至。
他瞳孔猛縮,伸手在雷雲獸的背上猛地一拍,藉著這回掌之力倒飛出去,凌空一個翻身,落在地面。
停穩時手裡多了支像笛子似的物件,約有半臂長,兩指粗細,泛著金屬特有的光澤,和笛子不同的是,此物只有兩個孔,畢烈一手按住一個,放在嘴邊吹了起來。
雷雲獸聽到聲音,一改之前漠然無視的姿態,張開血口,露出尖銳的獠牙,發出厲嘯,同時一道帶著腥臭的罡風激射而出。
“叫個屁!最煩你們這些動不動就咆哮的蠢貨!”
音盞體內靈元縱橫,將鞭子舞得像一個密不透風的圓形屏障,席捲過來的罡風悉數被鞭風收絞,彷彿被風車帶動的流水,往鞭子的另一頭匯聚過去。
罡風無形,其實也是一種能量。
音盞以四兩撥千斤的手段,因勢利導將罡風匯聚於鞭,一下刻就半點不浪費的甩向雷雲獸。
對於皮糙肉厚的雷雲獸而言,這點被削弱的罡風自然不足為懼,它也根本沒放在眼裡,壓首弓起身子,斗大般的眼睛死死盯著對方,吼了一聲,登時發力,閃電般的衝了過去。
周圍登時掀起一股狂風,倒地的樹木都被吹得翻滾起來,枝葉橫飛,沙石激射。
這樣的衝勢根本不用近身,光是帶起的勁風就讓人難以立足,氣血翻湧,何況在這狂風駭浪中,還有一股讓人心悸的噼啪聲,不時閃現著幽藍色的電流。
音盞素手輕揚,手中的鞭子突然如炸開的煙花似的,驀地崩散,細鞭化為數以千計的銀絲,彷彿盛開的花朵一般將她籠罩其中。
足尖輕點,她不退反近,直朝迎面而來的雷雲獸奔去。
銀弦千絲是雷屬性武器,與空氣中的雷電之力碰撞後,發出類似水滴落油鍋的噼啪聲響,火光四起。
在絲絃傘的保護下,音盞毫髮無損,順利的來到了雷雲獸面前,終身一躍,落到了它腦袋上。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