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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兩側的店鋪還是開著的,櫃檯上蒙了厚厚的灰,角落裡蛛網重疊,竹簾朽得散架,稀稀拉拉斜掛在窗戶上。
沿街放著扁擔挑著的竹筐,裡面不知道裝著什麼已經成了乾癟漆黑的東西糊在框底,兩輪車支離破碎地倒在一邊,到處可見看不出底色的衣服布料、摔碎的瓷器、繡掉的刀劍等,好像這裡住民遭遇了什麼可怕的事,正在進行一場兵荒馬亂的逃命。
花燮:“看樣子當時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人們只顧著逃命,才會留下這麼狼藉的現場。”
音盞:“可是城門是關著的,這裡也不像是被強攻過的樣子。”
“那暫時排除外敵入侵的可能。”花燮指著地上殘留的東西,若有所思道:“但你們看,這些東西由外而內越來越多,說明人是從外圍往城裡跑,這樣就很矛盾了,沒有外敵攻擊他們跑什麼?”
“不一定走門啊。”音盞指指上方,“外敵也可以用飛的。”
花燮:“那屍體呢,直接叼著走?吃得也太乾淨了吧。”
如果是原住民將死去親人的屍骨收殮再行離開,那城門應該是開著的。
可現場那麼亂,店鋪裡的東西還好好放著,可見當時情況緊急,這一逃之後應該再沒有回來過。
“不回來能去哪兒,這門還鎖著,總不能每個人都翻牆離開吧!”音盞道。
花燮聳了下肩,“也許還有另一道門呢。”
“沒有。”鼻青臉腫的李修突然插話,“我們來的時候差不多繞了一圈,沒有第二道門。”
花燮笑了,“那說不定這城裡有個傳送陣呢,當時這裡的人就是在危急關頭被傳送走的。”
這話雖然帶著開玩笑的成分,但也不是沒有道理,既然他們是被傳送而來,那原本這裡的人也有可能是透過傳送陣離開的,所以門關著,人城空了。
音盞:“分開找吧,這樣快些。”
說完看向言雪衣,“師兄,你覺得怎樣?”
“可以。”
言雪衣只有和音盞單獨在一起時話多些,有別人在場時幾乎不怎麼說話。
“那我找這邊。”花燮指著其中一個方向,然後又道:“不管有沒有發現,最後都回到這裡碰頭。”
眾人均點頭同意,兵分五路尋找線索。
因為小影小夢也可以當做兩個人用,至於李修則由音盞帶著,言雪衣說了,萬一有危險的話可以像花燮說的那樣把人推出去做盾牌。
李修心如死灰,凜然正氣什麼都是狗屁,不存在的!
……
就當幾人在不知名的地方摸索時,外面已經亂了起來。
炎塞國王室暗中尋找將軍冢的事蹟敗露後,在國民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尤其是沙漠軍團的故事被傳得沸沸揚揚,民眾心生恐懼,強烈抗議血骨刀現世。
血骨刀固然威力大,但那是詛咒之刀啊!
一時的勝利和榮耀需要以無數人的犧牲為代價,當年的沙漠軍團有多強大,事後的衰敗就有多悽慘,還連累了千千萬萬無辜的百姓,如今炎塞國雖然算不上太平盛世,日子到也能過去,除了部分好戰分子,大多數人還是渴望安定與祥和。
血骨刀一旦現世,必然會重複過去慘烈的歷史,沒有人想再經歷一次可怕的詛咒,民眾開始成群結隊聚在王庭大門外表示抗議,要求國王給個說法。
國王迫於壓力,還真的出門給了說法。
宮珈站在王庭高臺上,對著外面烏泱泱的人群展開了一番慷慨陳詞,大意是說外界的傳聞都是假的,他從來沒有派人尋找過將軍冢,更不可能去找那柄差點讓炎塞國滅國的詛咒之刀,請大家放心,相信王室!
然而國王講得聲情並茂,民眾卻不買賬,將軍冢的訊息最初就是從王宮流出來的,那個採花賊信誓旦旦宣稱自己親耳所聽親耳所見,不然宮裡出現採花賊綠了國王這種事一般都是能壓就壓,誰會大張旗鼓地封城捉拿犯人,國王根本就是心虛,現在事情敗露了還不敢承認,簡直太讓人心寒了。
“聽聞那血骨刀是殺伐利器,出世必然見血,國王拿到手難道會用來收藏,必然是用於征戰啊!”
“他難道不知道當年差點因為這把刀國都沒了,簡直作死啊!”
“你們不懂,這人在高位想法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對於我們而言,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就夠了,但那些坐在王位的人不一樣,都他孃的想名傳千古,管他是芳名還是臭名!”
“那就不顧我們死活!這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