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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風牛馬不相及的話一出,花燮微怔,心裡忽然有些不妙的預感,但他此刻戴著面具,倒也看不出神色,語氣也很平靜,“什麼意思?”
言雪衣面色不變,淡漠地說道:“你最好回去一趟。”
花燮當即斂了神色。
言雪衣不是個多事的性格,但凡和萬獸樓無關的事他可以做到熟視無睹,認識這麼多年,這還是言雪衣第一次明確的對他提出建議。
金陵必然是出事了,可昨夜他才收到金陵的信,一封是花王妃親筆,無非是些家長裡短,問他身體可好,什麼時候回來之類,另一封是來風的報告,將每日發生的事整理成文書,並按照他的要求詳細記錄了音盞大大小小的日常,今天逛了哪條街,昨天吃了幾碗飯,前天擼了狐狸毛……
兩封信是三天前寄出的,言雪衣從金陵來這兒估計要五六天時間,也就是說,他提醒自己的事應該是發生在動身之前,甚至早於那兩封信。
可王妃和來風都沒有在信裡提及,除非事情不重要,不然就是他們刻意隱瞞!
花王妃一向是個有主意的,做出什麼決定都不奇怪,來風是他的人居然也知情不報,說明這件事特別嚴重,嚴重到不敢或者害怕告訴他——
花燮隱藏在面具後的眼眸轉沉,信裡的內容一條條出現在腦海中,剎那間,他在一片浮光掠影間發現了不對勁。
“小盞!”他猛地將面具往上一推,露出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如墨的眸子鎖定言雪衣,盯著對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她出事了?”
言雪衣眉心細細擰了一下,對他這個稱呼很是不滿,冷淡道:“我沒有告知你的義務。”
花燮正要開口,就聽旁邊輕紗遮面的女子輕輕拉了一下言雪衣,道:“別和他廢話了,走吧!”
音盞其實被嚇了一跳,她沒想到花燮居然沒收到金陵的訊息,王妃遇刺非同小可,來風應該第一時間就傳出訊息,可花燮的反應很是疑惑震驚,顯然是真的不知情。
金陵那邊有意隱瞞,可能是出於某種考慮——偏偏花燮又是個賊精的,言雪衣一句話就讓他起了疑心。
音盞擔心繼續下去會露餡,趕緊催著言雪衣上路。
“言姐姐他們生死未卜,我們得抓緊時間了。”
言雪衣點點頭,對花燮說道:“你想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京便是,我還有事,告辭!”
萬獸樓的人往前走後,十三立即閃身到花燮身邊,歉意道:“公子,剛才那夥人跑了,屬下沒攔住。”
花燮站在原地,整張臉都陰沉沉的,眸中湧動著意味不明的光澤。
從收到花王妃的信時他就覺得有些奇怪,她一般不會主動寫信,有什麼事都是透過來風傳達,當時花燮以為是歸期延後的原因,加上王妃在信裡以婆婆看待兒媳婦的視角誇了音盞一通,讓他心情愉悅之餘沒有多想。
現在看來,連來風的信件都透著不合理——這個月來,那女人不是在家練功就是出去逛街、大吃特吃,雖然確實是她會做的事,但太平靜了,居然一點麻煩事都沒惹。
這不像她!
要知道音盞來花府這段時間惹出了多少大大小小的麻煩,就算有些事不是她挑起的,那也沒道理自己一走她突然就學乖了吧。
所以剛才他才會問言雪衣,是不是她出事了。
結果言雪衣的態度也很讓人玩味兒,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反而一直讓他回京。
迫切地想讓他離開,彷彿此行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著實可疑。
十三很少見花燮這副深沉的樣子,聯絡剛才聽到的隻言片語,不由心生擔憂,“公子,言少當家那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金陵出事了?可傳信沒提啊,是不是這兩天……”
“不會。”花燮斬釘截鐵地說道:“萬獸樓的情報雖快,我們的也不慢,如果真有大事發生,不可能他先得到訊息而我卻一無所知,除非——”
十三眼皮一跳,“除非什麼?”
花燮冷笑一聲,咬牙道:“有人皮癢了!”
來風那吃裡扒外的小子,若是真敢知情不報,回京後看怎麼收拾他!
十三:!皮癢?
花燮看著前方漸漸消失的一夥人,將臉上的面具往下一扒拉,道:“走!先解決這裡的事。”
他總覺得言雪衣出現在這裡並非巧合,剛才聽他們說什麼救人,顯然之前就有人馬來過,結合時間推算,至少也是將軍冢訊息傳出之前。
那萬獸樓……是不是和炎塞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