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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一直“和顏悅色”的王妃沉下臉。
翟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沒什麼,只是大家想必知道,我們明霽和那個叫銀盞的小子有仇,最近在刻苦修煉打算一雪前恥,誰知那小子竟然死了,明霽不相信,非要親自看一眼,我這也攔不住,只能請王妃行個方便,如何?”
“不如何!”王妃冷聲道:“死者為大!本王妃不會讓人打擾小盞安寧的,翟大人,請回吧!”
那日在山中,最先出手的四名刺客手中握著黑騎兵的特製彎刀,事後檢驗乃是仿製品,翟家拒不承認是他們派出的刺客,宣稱是被人陷害,甚至有模有樣的調查起來。
王妃當然不會相信這種鬼話,即便這次事件中還有別的隱情,翟家也絕不無辜。
現在事情尚未明朗,他們就急著來落井下石,可見雙方關係已經到了水深火熱有你沒我的地步。
就在這時,花王爺和南慕痕趕了過來,看見門口這副劍拔弩張的陣勢,連忙問詢事因。
來風上前,將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花王爺越聽臉色越難看,看向翟繪,道:“翟大人,小輩不懂事任性胡鬧,做長輩的應該以管教規勸,而不是陪著一起胡鬧,做出這種有失體面對死者不敬的荒唐事。”
“荒唐!”
翟繪哈哈大笑起來,“說起荒唐,誰比得上你們順承王府,大張旗鼓的為一個下人舉辦喪事,難不成那個叫銀盞的少年,是王爺您多年前的風流債不成!”
此話一出,立即引起圍觀群眾的譁然。
“哎我早覺得不對勁了,難不成那個銀盞真是王爺的私生子。”
“不可能吧!他們長得可一點不像。”
“也許像生母呢……”
音盞和言雪衣來到現場的時候,正好聽到翟繪故意捏造的那段話,氣得渾身發顫,剛準備站出來就被言雪衣拉住了。
“別衝動。”他道:“你現在出去不合適。”
音盞停了下來,閉上眼睛,再睜開,從牙縫中咬出幾個字,“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言雪衣不知道她與翟天臨有仇,只當她是為花府報不平,垂下眼睫,心裡有些微妙的失落。
如果換做是自己出事,她也會這麼全力以赴嗎?
他們到來吸引了部分人的關注,一邊偷瞄一邊小聲議論,但因為位置靠後,加上言雪衣生人勿進的氣場太強,這些人不敢表現得太明顯,倒也沒引起騷動。
門口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
花王爺一個讀聖賢書的知識分子,氣頭上也是就事論事,突然遭到這樣空口白話的汙衊,直氣得渾身哆嗦,指著他說不出話來。
好在花府還有個戰鬥力極強的王妃,睨著對方道:“沒想到翟大人也和市井婦人一般喜歡無中生有,搬弄是非,我家王爺對小盞好,就非得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那以此類推,翟明霽莫非也是你在外面的風流債?”
“胡說!”翟繪怒道:“你別含血噴人!”
“本王妃只是照搬你的思路啊,翟大人!”
王妃冷笑,目光掃向門口的人,道:“小盞來到我們王府後,先是破了金陵人口失蹤案,將王京送入大牢,得罪了背後的翟家;之後在棲歸湖上,為救畫舫的一位姑娘與翟明霽起了衝突,此事想必大家都知道。”
她目光一轉,冷冷看著翟繪,“小盞活著的時候你們不來,現在他屍骨未寒,你們卻上門說什麼要一雪前恥,這麼虛偽,不怕被雷劈嗎!哦,忘了,你們被劈慣了,身經百戰練就了一身銅皮厚臉,才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說得好!
音盞都想給王妃鼓掌了。
不愧是毒舌花的親孃,懟起人來太給力了!
翟繪氣得拳頭緊握,手背上的青筋條條鼓了起來,但他畢竟不是翟明霽那樣的初生牛犢,活了一把年歲,裝腔作勢的功夫一流,很快就調整好了情緒,“今日前來,翟某並非針對王府,只是想開棺看一眼,好讓明霽這孩子死心,不再鬱結此事,分明只是件小事,王妃這般牴觸,倒是讓翟某不得不多想了……”
說到這,他特意停頓了一下,加重語氣道:“難道里面的人並不是他!”
這話一出,圍觀群眾又動搖了。
“我也覺得奇怪,聽聞那個銀盞實力很強,怎麼會輕易死了。”
“難道是王府在故弄玄虛,為什麼要這樣做?”
“想知道真相很簡單啊,開棺驗屍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