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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承王府。
花王妃正給花燮繡披風,月白色的底配銀羅花綃紗,素雅卻不低調,她一邊繡一邊想象兒子穿上的樣子,嘴角就忍不住揚了起來。
花王爺下了早朝回來,進門就見妻子笑成朵花,忍不住感嘆道:“這才剛入秋,你就急著給燮兒繡袍子,他又不愛穿。”
花王妃抬頭瞋了他一眼,道:“這是我給兒子繡的披風,等天再冷些可以擋風。”
花王爺進到裡屋將官服換下,片刻後穿著便服出來,坐在一旁,道:“聽說你給燮兒那兩手下各做了套衣服?”
花王妃:“什麼手下,兒子說了,要我們把兩孩子當家人對待,做兩套衣服怎麼了,這不是應該的嘛。”
“應該?”花王爺酸溜溜地說道:“你都好幾年沒給我做過衣服了。”
花王妃哼了一聲,道:“你穿朝服就行了啊,還要什麼衣服。”
花王爺面色一僵,知道不宜繼續,忙岔開話題道:“我承認那兩孩子確實挺厲害的,但你不覺得燮兒對他們太過……”
他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詞,有些語塞。
花王妃放下針線,笑著道:“你是覺得燮兒太寵著他們了?”
花王爺:“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以前沒見他對誰這樣,還讓我們把他們當兒子,這平白無故多兩個那麼大兒子,誰接受得了啊。”
“我能接受啊。”花王妃笑著說道:“咱們花氏子嗣不旺,如今更是隻有燮兒一根獨苗,平白無故多兩個兒子,我做夢都笑醒,真不知道你在介意些什麼。”
聽了這番言論,花王爺無奈地嘆了口氣,“就是你這樣才把燮兒給慣壞了,我真怕他這麼任意妄為下去,總有一天會出事兒的。”
話音剛落,只見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錦瑟焦急地跑了過來,不等通傳就大聲道:“王妃!您在嗎?王妃!”
花王妃和花王爺面面相覷,忽然生出些不好的預感。
花王妃瞪了一眼花王爺,似乎在埋怨他烏鴉嘴不吉利,起身朝門口走去,差點撞上跑得滿頭大汗的錦瑟,心裡一咯噔,忙問發生了什麼事。
“王妃!您快去看看吧!公子……”錦瑟一向沉穩,這會兒卻是急得快哭了,“公子在練功房三天沒出來了,剛才屋裡傳來動靜……好像不太對勁,我們不知道怎麼回事,您快——”
不等她話說完,花王妃就一陣風似的朝外掠去。
“走!”
花王爺和錦瑟也匆匆朝練功房趕去。
……
南慕痕喝茶的地方,自然是極好的。
上的茶,也是一頂一的好,可惜音盞品不出來,連灌三杯解了渴,就再沒碰一下。
南慕痕也不拆穿她愛喝茶的偽裝,從始至終笑容和煦,態度親近,好像他不是什麼太子爺,而是一個在路上遇到相識多年的朋友,約著喝酒敘舊。
音盞本來是打算趁此機會和南慕痕拉近關係,至少讓他對自己產生興趣,可不知為什麼,坐下來後她卻有些心神不寧。
“銀兄弟……”予默不得不加大音量,“銀兄弟!”
“啊?”音盞一個激靈抬頭,見面對二人都在看著自己,神色古怪,趕緊定了定神,擠出笑容道:“不好意思,最近太累了,老走神。”
南慕痕體貼的說道:“是沒休息好嗎?”
“不是。”音盞下巴努了努窗外,“還不是那些人,老在背後鬼鬼祟祟跟蹤我,為了甩開他們我不得不走好多路,腳指頭都磨破了。”
南慕痕:“……”
予默:“……”
聽說每個跟過她的翟家探子不止鞋磨破,一天下來人都廢了,第二天只能換個人跟……眼下她故意這麼說,顯然是想看看南慕痕會有什麼反應。
然而太子不愧是太子,他看了予默一眼,後者就轉身離開。
片刻後他回來,音盞遛的“狗”就全都沒影了。
太子尤嫌這樣不夠彰顯自己的溫柔親善,周到的說道:“你的腳不舒服,一會兒讓予默安排嬌子送你回去吧。”
音盞頓時被他的“體貼”刺激出一身雞皮疙瘩,要不是南慕痕早已娶了太子妃,後院如花美眷不少,加上她現在是個容貌普通的“少年”,音盞幾乎懷疑他看上自己了。
正當她不知道說什麼時,忽然心頭一跳,猛地看向窗外。
站在窗邊的予默最先發現不對勁,“起火了?那方向……怎麼好像是順承王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