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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倖存。”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花燮面色一僵,耳根迅速竄起抹嫣紅,扭過臉嘀咕道:“我哪知道你會進來。”
心裡卻想著我在浴池把你看光,你在石屋把我看光,四捨五入,咱們也算坦誠相待了……
到底是年輕氣盛的大小夥,這下流思想一經觸發就有些停不下來,花燮這下不僅是耳根燒,連臉都火燒火燎的紅了起來。
音盞看得驚奇,偏頭去扯他,“你怎麼臉紅成這樣!練功後遺症?”
花燮在她碰到自己時猛地跳了起來,故作鎮定地說道:“你先休息,我晚點來看你!”
音盞看著他奪門而出,總覺得那背影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是因為覺得欠了她人情不好意思吧!
音盞是這麼認為的。
接下來。
吃過東西,沐浴換上乾淨衣服,音盞便在床上打起坐來。
那日為花燮輸靈,周身經脈被彭拜的靈氣不停沖刷,即便她經脈結實,時間一長也會受不了,好像又回到了以前洗經伐髓的時候,疼得滿身大汗,嘴角都咬破了。
好在付出沒有白費,花燮身上的水毒被盡數清除,人也醒了。
而音盞一覺醒來,覺得身體也有了變化,似乎觸控到了那層遲遲沒有進展的突破口,這才趁熱打鐵鞏固修為。
花燮給王妃換了藥後再次來到音盞房間,見她正在打坐,便沒出聲打擾,安靜地坐在一旁找了本書看。
然而看了一會兒什麼都沒看進去,他不由轉頭看向音盞,目光從凝實到虛散,落到了不為人知的記憶深處。
“施主,該說的老衲都說了,儀式即將開始,請回吧!”
“不是,靜誠大師,您把我叫來就說那麼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到底啥意思啊!”
要不是知道這和尚有真本事,又救過自己一命,花燮鐵定把他當半吊子的算命先生狠狠揍一頓,說什麼機緣會在兩年後顯現,是生是死,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到底什麼機緣?兩年後又是什麼時候?怎樣才能抓住?
無數歷史教訓告訴我們,一知半解最害人!
既然要提示,就不能提示得清楚一點!
靜誠大師閉著眼睛,神叨叨地說道:“天機不可洩露。”
花燮無語,“那您還不如一點別露呢,我怎麼知道機緣長什麼樣子,圓的扁的甜的鹹的啊!”
靜誠大師:“施主,你著相了,既是機緣,隨心即可。”
花燮被這理直氣壯的“廢話”氣得仰倒,鬱憤離去。
他打算等儀式結束後再來繼續攻克這尊油鹽不進的“大佛”,磨個十天半月的,總有辦法能撬開老和尚的嘴。
豈料靜誠大師在儀式上當場坐化昇天,斷絕了他“磨”的機會,只留下一肚子悲憤和疑慮。
可見世事難料,機緣與死亡,永遠不會知道哪個會先來。
但靜誠大師最後那句箴言花燮聽進去了——既是機緣,隨心即可。
當在石林地洞發現那顆形似蛋的異火時,花燮覺得這就是他的機緣——靜誠大師是知道他體內情況的,當年為他療傷後,也曾提過異火淬體之事。
不過現在,花燮覺得自己錯了。
他的機緣不是異火,而是音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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