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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盞去過一次歲寒寺,知道路途不近,開元寺還要更遠些,要想保持戰力就不能消耗太多體力在趕路上。
所以出城時她和守城軍“借”了一匹馬,一路馬不停蹄趕至山腳,遠遠的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馬車,正是王妃出行的那輛。
下一刻,音盞眼眸眯了起來。
周圍有埋伏。
她握著韁繩的手指不由攥緊,又緩緩鬆開。
那些人埋伏在這裡尚未動手,說明王妃還在山上……應該暫時安全吧。
音盞心裡微松,裝作什麼都沒察覺的樣子,騎著馬靠過去。
聽到馬蹄聲,坐在車轅上的老車伕回頭看了一眼,見是她有些驚訝,“盞公子,您怎麼來了?”
音盞跳下馬,道:“我來接王妃,她還沒下山嗎?”
老車伕立即蹣跚著上前接過馬韁,將馬拴在旁邊的樹上,道:“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盞公子請到車上等吧。”
音盞回頭看了他一眼,嘀咕道:“算了吧,等著也無聊,我還是直接上山找王妃吧。”
老車伕見她真的往山上走,連忙道:“盞公子,這山路不好走,王妃這會兒應該已經下山,萬一你們沒遇到——”
他話未說完,脖頸就被一道突然冒出的銀鞭緊緊纏住。
音盞手指一勾,將老車伕拽到面前,疾言厲色地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假冒陳叔?”
那人被勒得臉紅脖子粗,雙手徒勞的扯著鞭子,“盞、盞公子!我不不知道你說……什麼,我就是陳……陳叔啊!”
“還嘴硬!”
音盞抬手一揮,鞭子立即將人甩出去,狠狠撞在了樹上,“我看陳叔年紀大了,便不讓他叫盞公子,而是和王妃一樣叫我小盞,這事你不知道吧!”
那人被摔得整個人反弓起來,脹紅的臉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捂著腰直哼唧,居然還在裝!
音盞不為所動,繼續說道:“而且陳叔耳力不好,剛才我那麼小聲你都能聽到,顯然不是他!”
說著,銀鞭彷彿毒蛇一般懸在空著,閃著銀芒的鞭頭尖銳鋒利,正對著那人胸口。
音盞:“誰派你們來的?陳叔人呢?”
大概是看出矇混不過去,那人臉上的痛苦被狠厲代替,一躍而起緊緊抓住銀鞭,大喝:“動手!”
周圍樹叢同時發出動靜,數十個服侍各異蒙著臉的人迅速包抄過來,與此同時,兩道箭矢破空射來,直指她後背。
音盞眼眸森寒,手腕一抖,銀芒從“車伕”緊緊抓住的手心竄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穿透了對方的心臟。
接著,那具死不瞑目的屍體就被拋起,狠狠朝側邊衝過來的蒙面人砸去,瞬間摞倒兩人。
音盞身上爆發出股強悍的氣勢,抬手一揮,到達面前的箭矢發出一陣嗡鳴,以比來時更猛的衝勁兒倒射回去,嚓!嚓!兩聲,躲在樹上的兩名射擊手倒地身亡。
衝過來的蒙面人還未近身,就被她這一手震得僵在原地,面面相覷,神色忌憚。
其中一個嚇得腿肚子打顫,小聲道:“這、這和說好的不……不一樣啊!”
音盞聞言立即將此人捲到面前,銀鞭猶如箭鏃一般指著對方咽喉,“說好的是什麼,快說!不然今日你們一個別想離開這裡!”
“饒、饒命啊!”那人嚇得臉都白了,“我、我不知道……老大!老大救命啊!”
音盞抬眼,見其中一個頭發攢成小辮的男人正在暗中朝手下比手勢,當即抬手一拍,一股排山倒海的氣浪猛地撞擊過去,彷彿平地而起的颶風,不可阻擋。
數人被氣浪震得骨骼都要散了,格格作響,耳膜更是彷彿被針扎一樣疼,紛紛倒地,抱著頭哀嚎慘呼。
“辮子頭”情況要好一些,勉強支撐著身子沒倒,只是蒙面的布已經被血染成了深紅色,顯然受了不輕的內傷。
“下一次,就是死!”音盞面若寒霜,聲音更是冰涼,“誰派你們來的!陳叔在哪兒?”
“那個趕車的沒事……我們是受人委託,真的——”鞭子頭捂著胸口,露出的一雙眼睛透著濃濃的不甘心和不知針對誰的憤怒,“確實不知道對方身份!”
音盞一腳將杵在面前抖成篩子的人踹飛,一步一步朝“辮子頭”走去,小臉陰沉得可怕,“委託內容是什麼?”
“把、把人帶到百里外的一個荒村,對方說了必須要活口,所以我們埋伏在這裡,不到萬不得已也不會……”
“委託你們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