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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燮是火系修者,水火相剋,在這種水元素濃郁的地方修為會大受壓制,如果真要下水的話,怎麼也不該是他啊!
想到湖底情況不明,花燮下去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音盞開始不安,舉目搜尋了一圈還是沒看到人,立即決定下水找人。
金光裹挾著一道白影,驀地從岸邊衝進電閃雷鳴的湖中心,不顧翻滾的水浪,一頭紮了進去。
“什麼人?!”
岸邊的水系高手震驚出聲。
南慕傾剛壓下一股水浪,抬頭就見有人衝進水裡,也是十分震驚,看向離他相隔不遠的南慕雄,“父皇,您可看清了是什麼人?”
南慕雄搖頭,看著湖中心神色深沉,他不僅沒看清是什麼人,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不然怎麼會看見金色的靈元,簡直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南慕傾道:“父皇,您累了一天,先回宮休息下吧,這裡兒臣頂著!”
“荒謬!”南慕雄道:“這裡所有人哪個不是累了一天,水勢尚未控制,朕怎麼可能休息!”
“可是……”
南慕傾看著他虛弱發白的臉色,心裡十分擔憂,南慕雄的實力自然是所有人中最強的,但消耗也是最大的,好幾個巨浪都是他在控制,這樣下去不行,一旦他們靈元耗盡,難以為繼,難道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繁榮熱鬧了千年的金陵城毀於一旦。
南慕傾不敢想象,只能話音一轉,道:“希望易之那邊能想到辦法,他一向最有主意。”
南慕雄未置可否,只是面色嚴肅地看著湖中心,低聲說了句,“為何偏偏在這種時候痕兒要離京辦事……”
雨聲很大,南慕傾沒有聽到他這句話,正準備趁現在浪小稍作休整,眼角捕捉到一抹紅影,連忙轉過去。
“易之!”
紅光瞬息而至,停在了兩人中間。
花燮臉色掛著一如既往的漫不經心,看不出是不是有了解決之道,周身撐著紅色光罩,那張本來就魅惑的俊臉越發瑰麗妖冶,彷彿沐浴電閃雷鳴出世的妖精。
南慕傾急切問道:“情況如何?問出什麼沒有?”
花燮輕輕搖頭,“萬獸樓的人都長著一副食古不化的榆木腦袋,怎麼問都不肯嚴明真相。”
南慕傾心中一沉,就聽花燮繼續道:“不過我基本猜出來了,這湖水異像肯定和他們有關,現在萬獸樓的高手都聚集在獸塔,似乎也在拼命壓制著什麼。”
一旁的南慕雄終於開口問道:“依你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花燮抱起手,看著半空黑壓壓的烏雲,“這等天降異像,必有妖孽出世,連萬獸樓都沒辦法壓制的話,我們也只能撐得了一時算一時。”
“放屁!”
南慕雄昨個半夜突聞噩耗,連衣服都沒穿戴整齊就趕來此地親自控水,累了一天疲憊不堪,此刻見花燮輕鬆悠哉地說出那些話,頓時來了氣,“金陵可是我南樂的根基,城中那麼多百姓看著,你卻跟朕說沒辦法!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順承王爺!難道要置百姓於不顧!置南樂千年基業於不顧!”
花燮眉眼一挑,看向他道:“皇伯伯,您這話可是誅心了,這大半個金陵被淹不要緊,雨總有停的一天,水也有退的一日,可人命只有一次,昨夜若非我及時派人預警,光這西岸區就得死多少人。”
南慕雄因為焦躁而心氣不順,偏偏花燮又不是個順毛捋的人,當場就跟他嗆上了,南慕傾只好出來將話題拉回,道:“易之,那你覺得現在該如何是好?”
花燮:“賭,或者拼!”
南慕傾:“怎麼說?”
花燮伸出食指往獸塔方向點了下,“賭萬獸樓的人能壓制住那東西,那這場風波就會平息,或者——”
他的食指一轉,看著湖中心道:“不管下面有什麼妖孽,肯定是在金陵城建立之前就存在了,趁著那傢伙沒有衝破封印正是虛弱時,拼命滅了它,永絕後患。”
南慕雄道:“你有把握滅了它!”
“沒有。”花燮回答的十分果斷,“我一個火系修者下水拼命,皇伯伯你是被雨淋糊塗了吧,要拼也是你們把它引出來我才好出手啊。”
南慕雄哼了一聲,倒是沒再說什麼,認真思索起可行度來。
南慕傾忽然道:“哦對了,剛才有人下水了,到現在都沒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花燮“嘖”了一聲,“有人下水了?哪位勇士這麼牛逼!”
南慕傾:“沒看清,身著白衣,周身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