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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三個字一出。
音盞:“……”
其他人:?!
翟繪冷笑道:“花大公子,你什麼時候多了個未婚妻,皇上何時指婚的啊,翟某竟然毫不知情。”
花燮斜掃了他一眼,“翟大人何時做起媒婆的行當,他人婚嫁還要知會你不成,哼!真當自己是個東西!”
這話說得著實不客氣,翟繪的臉都氣綠了,當場就要發作,被翟天臨下一句堵了回去。
“南樂軍令,兩國交戰時,女子不得進出前線,既然是花公子的未婚妻,那就請你解釋一下,為何貴府的人會出現在戰場上。”
翟繪面色稍緩,直到翟天臨不會無緣無故提及這個,必然有所準備,當即冷笑地看對方如何回答。
音盞挑了下眉,就聽花燮道:“你說我未婚妻去了前線,有證據嗎?”
“有。”翟天臨瞥了眼南慕傾,淡淡開口,“當時有人目睹此女,特意畫了下來,可以此為證。”
音盞皺眉,就聽南慕傾嘆了口氣,低聲對他倆道:“他說的人是我。”
“你見過小盞?”花燮看向他,眼裡閃過一抹異色。
南慕傾點點頭,語氣有些歉意,“抱歉,剛才沒有說實話,其實此前我見過弟妹。”
花燮擰眉,“見就見了,你怎麼還畫了下來。”
南慕傾擅長青丹,若他真見過音盞畫了下來,想必容貌是八九不離十的。
“獸潮暴動那日,我正好在鄰近的都城,聽到動靜前去檢視,瞧見一位白衣少女騎著角木獸跟在獸潮末端,姿態十分愜意,心裡覺得奇怪便多留意了一下。”南慕傾看了眼音盞,輕紗後的表情十分複雜,壓低聲音道:“後來入城合談,與翟將軍談及此事,他認為此女和獸潮暴動有關,便讓我畫了下來,實在是沒想到,那白衣少女竟然是弟妹。”
音盞聽出一身冷汗,怎麼也沒想到會出這種紕漏,獸潮暴動,一般人都是有多遠跑多遠,誰會往前湊,偏生這六皇子不怕死,竟然跑到戰場上看熱鬧,還看見她了!
花燮在她手背上輕輕按了一下,笑著大聲道:“小盞貪玩,那會兒去邊境只是尋人,和獸潮沒有關係。”
南慕傾沒有說話,安靜的站在一邊,依舊不打算出面。
翟天臨冷笑一聲,“尋人,尋的何人?”
“我!”
隨著忽然冒出的聲音,一道白影襲來,快如閃電,不等眾人反應過來,面前就多了一個高大俊美,白髮金瞳的男人。
他定身站在音盞前面,素衣輕輕拂落,白髮在陽光下閃著銀芒,淡金色的眼瞳漠然睥睨著翟天臨,彷彿在看一個厭惡至極的螻蟻。
“聽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們翟家大鬧了我妹妹的葬禮。”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波動,一點不像談論死去親人的語氣,很是平淡無奇,但這平淡中,卻透著讓人心悸的危險,“當時都有誰,自己站出來。”
翟繪面色大變,他終於反應過來那白衣少女是誰了。
“是你!”他指著音盞道:“就是你放火燒傷明霽——啊!”
話音被慘叫代替,眾人悚然側目,只見翟繪捂著手踉蹌後退,指間是奔湧的鮮血,淅淅瀝瀝滑落,先前站的地上赫然躺著半根炸開花的斷指。
翟天臨眼眸驟縮,這個男人竟然當著他的面動手,這就罷了,他竟然沒有看清對方是如何動手的。
南慕傾和花燮也同時變色,兩人就站在銀星後面,可以確定他一直揹著手沒有動,也沒見其他人動手,翟繪的手指就莫名其妙地……爆了?!
只有音盞知道,銀星的修為已臻入化境,按照他的說法,全盛時期只需一個眼神就能讓翟天臨之流元神自爆……有無誇大其詞暫且不談,但他能被公主殿下賞識,又在神魔大戰中活了下來,本事自然不小。
如今不能讓人自爆,但一個眼神聚靈爆掉手指頭還是能做到的,併成功嚇唬住了現場其他人。
“這只是點教訓。”銀星繼續保持著絕世強者的姿態,漠然冷酷地說道:“再讓我見到你欺負我妹妹,下次爆的就是腦袋!”
翟繪疼得面色扭曲,渾身不住的哆嗦,爆你孃的頭!老子什麼時候欺負過她,都是吃虧的份!太欺負人了!
翟天臨的神色終於凝重起來,他看著銀星,道:“你不是銀盞的哥哥嗎?為何現在又自稱這姑娘的哥哥,莫非……”
“別廢話!”銀星揮手打斷他的話,淡金色的瞳孔閃著讓人心悸的幽光,“銀盞是我妹妹,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