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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聽你說。”
“不是。”
“那就和我無關。”
音盞噎了一下,忍不住道:“我說你就信。”
“嗯。”花燮笑著看她,“你說我就信。”
音盞繼續問:“那萬一是我呢?”
花燮嘆了口氣,“唉,那就麻煩了。”
“有多麻煩?”
“得看怎麼解決,是瞞天過海還是找替罪羔羊,我這人一向懶得動腦,但為了你可以破例。”
音盞翻了個白眼,哼唧道:“你也可以把我交出去啊。”
花燮恍然大悟,“原來還有這招,既高明又省事,厲害!在下佩服!”
明知道這人滿嘴跑馬,音盞還是氣得不打一出來,轉身就走。
花燮笑著追上來,伸手去摟她,“我就是自己去頂罪也不可能把你交出去啊,大不了不要這順承王爺的封號,可是失去心肝兒,我會死的。”
音盞簡直沒耳聽,啐了他一口,速度跟快了。
兩人一個追一個跑,跑得快,追得也快,儼然成為宮裡一道亮麗的風景,引來不少人側目。
跑了一段路後,音盞忽然停下,“奇怪,我怎麼聽到有人在叫你。”
“是有人在叫我。”花燮回頭昂了昂下巴,“喏,就穿黑衣服那個,追了我們三個宮殿。”
音盞:“……”
仔細一看,那不是之前跟在南慕傾身邊的人嗎!
“是六皇子的人!”音盞看向花燮,“應該是有事找,你跑什麼呀。”
花燮一臉震驚,“明明是你在跑,我能不追麼!”
音盞無言以對。
花小王爺自從表白之後,臉皮厚得令人髮指,不要臉的情話一筐一筐不帶重樣,聽得多了,她也不像當初那麼嫌棄,變得受用起來。
兩人停下不久,那人就加速跑了過來,寒冷的冬日竟然追出了一頭汗,“花、花小王爺,您跑什麼呀,在下都要追斷氣了。”
花燮看了音盞一眼,看吧,都怪你跑太快,把人都累成狗了!
音盞假裝沒看見,對南慕傾的手下道:“不好意思啊,我們沒聽到,你來是有事嗎?”
“是。”那人終於順過氣來,抱拳道:“花小王爺,七公主身中奇毒,命在旦夕,御醫束手無策,殿下別無他法,請您去一趟雪舞宮。”
花燮聽後沒有立即回應,神色看起來不太高興。
音盞奇道:“連御醫都沒有辦法,為什麼來找你,你會看病?”
花燮:“不會。”
為了剋制水毒,他曾研習過相關醫書,但也只是為了找到經脈受阻的解決辦法,並不懂歧黃之術。
音盞:“那找你做什麼?你能替七公主解毒嗎?”
花燮問向南慕傾的手下,“御醫可說她中了何毒?”
“好像是叫風什麼花!”
“風茄花。”
“對對,就是這個。”
花燮神色更加難看起來,音盞覺得他似乎下一刻就要甩袖走人,不由問道:“風茄花?這是什麼毒?”
花燮一臉陰鬱,冷笑道:“風茄花是一種白色的曼陀羅,又名情花,中了此毒的人會被牽引出內心最渴望的情感,身體猶如火灸,疼痛入骨,十二時辰內若沒有解藥,必死無疑。”
“白色的曼陀羅,是不是像漏斗一樣、味道很香!”音盞道:“原來這花還有個名字叫情花啊,我也中過這種毒!”
花燮一怔,驚疑道:“你中過情花毒!那……當時你、什麼反應?”
音盞:“就像你說的渾身像被火灸一樣,疼得要命,後來阿銀給我吃了一種蟲子,據說以毒攻毒,我睡了一覺就好了。”
她說的輕鬆,花燮卻聽得不是滋味,拉住她的手道:“什麼時候的事,你都沒有說過。”
音盞笑了起來,“小時候的事了,嗯……大概八九歲吧,其實疼還好,我都習慣了,而且中毒能看到爹爹孃親,我倒寧願多疼會兒。”
花燮簡直聽不下去,心疼得彷彿被紮了無數個洞,涼颼颼地漏著風。
他猛地將人拉懷裡,緊緊抱住,聲音透著濃濃的憐惜,“傻瓜,你爹爹孃親若在,得知你這樣傷害自己身體肯定心疼死了。”
音盞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下意識想推,但花燮聲音實在太溫柔了,讓她的心也跟著軟下來。
“嗯,後來我偷偷尋找曼陀羅時,銀星也是這麼說的,我知道不該沉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