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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燮靈元渾厚,硬拼的話他討不了好,但此刻除了正面扛沒別的辦法。
黑袍拔身而起,體內魔氣縱橫,一掌揮出。
漫天黑氣與翻騰的熱浪撞擊在一起,發出“轟”的巨響,熱浪與黑氣同時沖天,震得周圍劇烈顫抖,屋簷上的瓦片被掀飛,街上的攤位上的商品、木板、鋪布等等全都被震飛。
音盞和花燮也被氣浪震得往後退了數丈,黑袍則直接被掀上天又摔了下來,嘴邊掛著血絲,捂著胸口試圖站起來,牽動傷口又吐了一大口血。
音盞抬手一抖,射出銀鞭將人捆了起來。
正欲上前,只見一道白影倏然落地,看了黑袍一眼,轉向音盞,“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魔氣?”
來人正是銀星,他昨夜去了長樂坊,剛準備回府睡覺就察覺到這裡有魔氣,立即趕了過來。
音盞還沒有哪個時候看見他這麼高興,指著黑袍道:“神殿的人,是個魔修!”
銀星眼瞳猛地一縮,一股強大到令人心悸的威壓瞬息爆發。
已經受了傷的黑袍承受不住,飆了一大口血,昏了過去。
連花燮都被逼得差點後退,硬是咬牙扛下,他注意到銀星那淡金色的眼瞳竟然是豎著的,細細的一條,像是某種被惹毛的野獸。
與此同時,四面八方傳來陣陣不同尋常的聲響,似是群獸在低吼嗚咽,其中最集中的一個方向來自於萬獸樓。
大妖獸的威壓一散發,金陵的所有妖獸都驚了!
音盞頓感頭疼,神識往附近一掃,確定沒人後將黑袍往空間裡一丟,招呼兩人道:“走吧,回去再說。”
他們離開不久後,萬獸樓的高手最先趕到這裡。
剛才那股威壓一散發,獸庫的群獸紛紛驚惶不安,鬥獸場的兩隻鬥獸更是嚇得腿軟,噗通就跪了,現場的觀眾大都是普通人,反而感受不到那股威壓,見狀還以為萬獸樓弄兩隻軟腳蝦糊弄人,叫嚷著要退票。
然而現場除了一片狼藉,已經沒有人了。
之後又來了幾波探子,暗中打探剛才的事,只是當他們動手時人都跑光了,沒人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
三人回到聽雪苑,音盞立即將黑袍丟了出來,不想讓他汙染自己的小世界。
花燮看著她“大變活人”,憋了一路的話終於忍不住了,“你把他放哪兒了,空間?人也可以進去?裡面有多大,我可以進去嗎?”
他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音盞都不知道怎麼回答,看了銀星一眼,見他沉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便對花燮道:“鬧了那麼大的動靜,你不去收拾殘局?”
花燮看出她想支開自己,頓時有些不開心,看向黑袍,“這殘局就在這裡,我準備收拾啊。”
音盞做了個請的手勢,“那你來吧。”
說完便往凳子上一坐,擺出旁觀的姿態。
花燮也不推辭,讓錦瑟從井裡打來水,對著黑袍一頭澆下去。
冬日的井水寒意刺骨,黑袍一個哆嗦就被冷醒了,茫然地看著周圍,眼睛的血色已經褪去,露出正常的黑眼珠。
意識到自己被捉後,他立即警惕起來,“你們想做什麼?”
“別緊張,問你幾個問題而已。”花燮往後一靠,手撐著額頭,整個人懶洋洋地說不出的舒適,“你只需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
黑袍凍得嘴唇發紫,哆嗦擦著臉上的水,“如果回答,你會放了我嗎?”
花燮慵懶地笑了笑,“看你表現。”
黑袍:“……什麼問題。”
“你是中州人士?”
“是。”
“神殿派你的來的?”
“是。”
“你需要聽命於炎塞國師?”
“是。”
“他是不是還在東州?”
“不是。”黑袍瞥了眼音盞,意有所指地陰笑道:“和言雪衣一道離開的。”
音盞面無表情看著他,沒有出聲。
花燮手指輕敲了一下木質扶手,道:“只需回答是與不是,不要說多餘的話。”
黑袍看了他一眼,似乎在奇怪這個規定,審問一般不是說的越多越好,只答是和不是能問出什麼。
“繼續,你是不是翟家的人?”
“當然不是!”
黑袍露出不屑的表情,似乎還想說什麼,就被花燮下一個問題打斷,“你是不是南慕痕的人?”
黑袍飛速抬眼,又迅速壓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