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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燮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說道:“四對一,還真做的出來啊。”
音盞:“翟天臨畢竟是首屈一指的雷系高手,我看那四人都未必是其對手。”
南慕痕說他是右使,也是神殿的人,可音盞卻沒有從翟天臨身上看出一絲魔氣,要麼就是他已經達到了銀星所說的那個層次,可以隱藏魔氣變換靈元,要麼就是南慕痕在說謊。
這等關頭,萬獸樓說動手就動手,根本不顧一旁積蓄怒氣的黿鼉,但南慕眾人卻不得不管,眼見那傢伙正一步一步朝岸邊靠近,剛才被碾壓的恐懼再次襲上心頭。
南慕痕大聲道:“裴三長老,獸塔之事可否暫緩,先想辦法控制這湖底妖獸!若任其不管,萬獸樓也會損失慘重的。”
裴三卻緊緊盯著戰局,看都不看他一眼,比起萬獸樓的損失,弄清神殿究竟要做什麼才是重中之重。
見無法說動對方,南慕痕眉頭蹙起,忽然轉向另一邊,出聲道:“易之,眼下金陵危急,你還要看戲到什麼時候,出來吧。”
音盞低笑出聲,“原來他早就發現了我們,這下不露面也不行了。”
花燮牽起她的手,無所謂地說道:“也差不多該出現了,總不能看著這傢伙大殺四方吧,金陵畢竟是我家。”
花燮入水後遲遲沒有上來,眾人還以為遇到了危險,後來獸塔倒塌,湖生異像,也就沒精力再顧及他,此刻見他完好無損地從岸邊一處隱秘之地走出,十分意外。
然而更令人驚異的是與他一同出現的音盞,身上穿著花燮的衣服,裡面的白衣被割得破破爛爛,殘留著被湖水沖淡的血跡,髮髻也鬆散了,青絲垂面,眼眸發紅,這副樣子本該狼狽難堪的,可音盞恍若不覺,從容大方地任花燮牽著她走,滿身汙穢根本不掩其傾世風華,反而給人一種出淤泥而不染的震撼,望之便挪不開眼,目眩神迷。
花燮不悅地眯起眼,冷冷掃過那些道痴迷的眼神,將音盞往身邊拉近一些,宣示自己的佔有權。
南慕痕卻像沒看見一般,關切道:“小盞,這才一夜不見,你怎麼弄成這般模樣,發生了什麼事?”
此言一出,眾人的表情頓時精彩起來。
音盞不是一直是花小王爺認定的未來王妃,怎麼還和太子殿下有牽扯,叫得那麼親熱,還一夜不見……實在讓人浮想聯翩。
花燮冷冷的看向南慕痕,墨瞳彷彿凝結了一層冰霜,冷笑一聲,道:“太子皇兄,親不間疏後不僭先,這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南慕痕微微笑道:“若是說起先後,本殿與小盞早在十二年前就已相識,恐怕早於你吧。”
不遠處與四人纏鬥的翟天臨動作一頓,差點被人趁虛而入,他一邊後退避開攻擊,一邊轉頭看了眼音盞。
音盞也在看他,兩人的目光在半空相遇,完成了一次晚了十二年的暗中交鋒。
眾人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十二年前,正是太子殿下南下治水遭遇不測的那年,後來被翟天臨護送回京……而那時居然就認識了音盞,這其中莫非還有什麼隱情?
翟天臨漠然地轉過頭繼續戰鬥,不知為何,萬獸樓的四人覺得他下手忽然變得狠厲起來,招招致命,更加不敢大意,全神應付。
這番動靜吸引了正往岸邊走的黿鼉,也加入了戰局,倒是給岸邊的人騰出了時間。
音盞淡淡收回視線,看向南慕痕,唇邊揚起一抹冷笑,“太子殿下,十二年前我救了你,為此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都不要認識你,這聲小盞不是你能叫的,昨夜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不配!”
南慕痕神色受傷,嘆了口氣,“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我……是真的關心你。”
“免了吧。”
花燮揚了揚與音盞牽在一起的手,懶洋洋地說道:“盞兒有我照顧,不需要別人的關心,太子皇兄的這份閒情逸致,還是用來對付那大塊頭比較合適。”
哪怕被人當眾打臉,南慕痕依舊維持著自身風度,沒有失態,看著音盞沉默片刻,再開口便已恢復成那個從容不迫的太子殿下。
“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看到了,那妖獸極難對付,放任不管金陵怕是要毀於一旦,你們也不想看著金陵血流成河,百姓流離失所吧。”南慕痕看著音盞,言辭懇切,“不管我們之間有和恩怨,不如暫且放下,齊心協力先度過這一關,可好?”
話說到這份上,她若拒絕的話就是冷血無情,不顧百姓死活了。
音盞自然是不願那種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