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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今歲都二十了。偷人的事兒,妾身不僅聽說過,還見過不少。高家伯父的三閨女,就跟一個書生不清不楚的……”
楊延嗣呵斥道:“各家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別人家的事兒,我不想管,也不想聽。你也不許管,不許聽,更不許學。不然,家法伺候。”
“妾身若是學了呢?”
曹琳鬼使神差的說了這麼一句。
楊延嗣臉都綠了。
“曹小琳!你膨脹了!看來為夫對你太過放縱了,以至於你什麼話都敢在為夫面前說。”
“看家法!”
“啪啪啪……”
一通狂轟濫炸的揍屁股的聲音。
持續了許久許久……
次日,天矇矇亮,楊延嗣就黑著臉起床了。
曹琳憋著嘴,捂著被揍腫了的屁股,伺候著楊延嗣更衣。
瞧著楊延嗣一張大黑臉,她知道,自家丈夫這次是真的怒了。
昨夜,任憑她如何低聲下氣的求饒,楊延嗣都沒有饒恕她。
換做以往,只要她嬌滴滴的道一聲,“郎君,奴家錯了……”
楊延嗣就會化身為豺狼撲向她。
可惜,昨晚,這一招不好使了。
楊延嗣從頭到尾都擺著一副黑麵神的形象。
就像是現在這樣。
“郎君,奴家錯了……”
“哼!”
楊延嗣冷哼一聲,推開了房門,直奔書房,一點回頭的意思都沒有。
曹琳望著丈夫的背影,咬了咬嘴唇,嗔怒道:“只許你在外邊陪別的女人快活,就不許妾身隨便說說了……”
曹琳還真沒有紅杏出牆的意思。
她昨晚,只是想觸碰一下楊延嗣的底線,想看看自己在楊延嗣心裡的地位。
沒想到,一下子就撞上了逆鱗,被狠狠的打了一頓屁股。
楊延嗣奔到書房,取了他昨天花了一天時間泡製的奏摺,坐上了官轎,直奔皇城。
天越發的冷了。
東華門外朝臣們的轎子停靠的密密麻麻的,除了一兩個貧寒的御史,站在外面吹涼風外,剩下的大多數人都躲在轎子裡不出來。
一個個手裡抱著暖手壺,在哪裡直哆嗦。
似乎是知道百官們的處境,今日的東華門開啟的也特別早。
朝臣們待到東華門開啟以後,一擁而進。
然後,擁到了垂拱殿內。
已經人老成賊的趙普,用腳踹著伺候在垂拱殿裡的宦官們去燒地火龍。
群臣們對此舉雙手贊成。
偶爾有一兩個想仗義執言,指責趙普跋扈的,也被同伴拖到一邊‘滅口’了。
皇宮裡的地火龍那是特質的,燒起來熱的特別快。
一會兒時間,原本冷冰冰的大殿,就變得暖洋洋了起來。
朝臣們或躺、或站、或坐、或靠,總之一個個都很隨意的在大殿上找到了適合自己的位置。
今日早朝,東華門開的時間早,可上朝的時間卻依舊。
所以,朝臣們在垂拱殿內,等候了好一會兒。
坐在御階下,閉目養神的趙普,都小眯了一會兒了,才開始上朝。
大冬天的,趙光義穿的卻很單薄,這也可能是因為宮裡有地火龍的緣故。
“上朝!”
“臣等參見陛下。”
“免禮平身。”
一番寒暄以後,王繼恩擺著拂塵,扯著嗓子喊道:“有事啟奏,無事退朝。”
春困秋乏夏臥冬眠。
人雖然是高智慧的動物,卻也沾染了一些動物的習性。
這到了冬天,就顯得有些懶洋洋的。
龍椅上的皇帝顯得懶洋洋的,癱坐在哪裡昏昏欲睡,下面的朝臣們狀態也差不多。
王繼恩喊了一嗓子後,等了足足有一刻鐘。
見沒人奏事,就繼續喊了一聲。
喊三次,這是慣例,就是為了避免有些人失神,錯過奏事。
半晌,王繼恩又喊了一聲。
楊延嗣左右瞧了一眼,今日似乎沒有人奏事,眼看著王繼恩就要喊退朝了。
楊延嗣出班,“臣左正言楊延嗣,有本要奏。”
昏昏欲睡的群臣,瞬間清醒了幾分。
龍椅上的趙光義,也緩緩睜開了龍目,眼中閃過一道攝人的光芒。
楊延嗣自當官以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