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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妖女。”
小蘿莉銅糖,不甘示弱的道:“你敢罵我?等你犯事了,被處死的時候,我就把你身上的兩百零六塊骨頭,全部剝離下來,用鐵釘串起來,擺在我房裡。哼~”
楊七二話不說,揚起手,又給了她一個板栗,疼的她淚花都下來了。
楊七見寇準有衝上前掐死銅糖的衝動,趕忙解釋道:“寇準,制怒。他們這是為了研究醫術才這麼做的。”
寇準冷聲道:“什麼醫術,需要糟蹋人的身體做研究?本官長這麼大,還沒見識過。”
寇準瞪著楊七,義正言辭的喝道:“難怪他們敢如此肆無忌憚的行這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就是因為有你這個罪魁禍首,在後麵包庇。”
楊七嘆氣道:“先把這裡房子裡的東西處理完,本官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寇準想要繼續發火,卻被陳江陵給攔住了。
陳江陵安撫道:“也許知州大人真有什麼難處也說不定。又或者這裡面別有內情也說不定。知州大人也是一甲進士出身,他應該知道輕重。”
經過了陳江陵的解釋,寇準胸頭的怒火消散了一些。
“哼!”
寇準冷哼了一聲,冷聲道:“等這裡處理完了,本官要你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銅糖挑釁的衝著寇準做了個鬼臉。
惹來了楊七又一個板栗。
四個膽大的衙役,花了足足兩個時辰,才把房子裡的東西清理完。
也情形他們是軍卒出身,一個個都見識過戰場上屍山血海的場面。
這要是換做一般人,早嚇跑了。
處理完了解刨房裡的一切,楊七命人把解刨房直接燒了。
看著被大火吞噬的解刨房,銅糖失聲痛哭。
楊七不理會她的哭聲,提著她的脖子,拘押著她,一行人在府衙裡,找了一個僻靜的客房。
楊七放下了銅糖,勒令她不許亂跑以後,才開始為寇準和陳江陵解惑。
楊七對著寇準和陳江陵拱了拱,道:“寇兄,陳兄,這裡也沒有外人,那麼楊某就把話說開了。”
寇準一臉不耐煩的道:“別表現的那麼客氣,這件事上,我不會給你講情面。”
陳江陵倒是挺激動的。
畢竟,楊七說他是自己人。
他能不能擔任代州長史,寇準可說了不算。
楊七一句自己人,那就證明,他距離長史的位子前進了一大步。
寇準不領情,楊七也能理解。
楊七鄭重的為他們解釋道:“說一句讓二位見笑的話,小弟平日裡對醫道,也有所研究。小弟發覺,現有的醫術,對很多病症,都束手無策。只能看著人生生的在他們面前死去。
腸癰之症,二位可曾聽說過?”
寇準皺了皺眉目,並沒有說話。
他是聽說過,但是不懂。
陳江陵的歲數大一些,知道的比寇準多,他聽到了楊七的問話,笑道:“聽說過,發症的時候,腹痛難忍,有很多人,生生的被疼死了。還有人因此而自殺。”
“對。”
楊七朗聲道:“不僅如此,現在的醫術對這種病症,只能壓制,卻不能令其痊癒。一旦得了這種症狀的人,基本上都有丟命的危險。
然,小弟曾經見過一位高人,他刨開了一位患有此病的病人,在病人肚子裡,找到了一塊潰爛的場子。並且切除了場子,縫合了傷口。
病人病癒以後,除了肚子上留下了一個疤痕外,完好如初。”
寇準皺著眉頭,一臉不信。
陳江陵卻叫道:“竟有如此神奇的醫術?”
楊七堅定的點了點頭。
寇準嗅之以鼻道:“信口胡諏,隨便編排一個故事,就想掩飾你做下的惡事?”
楊七側頭問銅糖,“你說說吧,在解刨的人裡面,有沒有碰見過。”
銅糖歪著腦袋,思索了一下,然後豎起一根手指道:“您說的是尾腸?就是人腸子裡面多出來的那一節?我確實研究過。有的人那裡很小,就像是小拇指這麼大。有的人卻又紅又腫的。還有人那一塊,已經開始腐爛了,有腥臭味。”
楊七斬釘截鐵的道:“這就是腸癰之症,那些腸尾又紅又腫的和那些腸子已經開始腐爛的人,就是得了腸癰之症。
用目前的醫術,這種病症是無法根治的。
所以我才會讓他們三人,用罪囚和探子,摸清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