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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他是人,戰鬥力能強橫到這種地步,才更加的惹人敬重。
戰場上。
雙方撤兵了以後。
楊七和野乞幹泊很默契的開始派出了人馬收攏戰場上的屍體。
屍山血海的修羅場,殺的時候只用了幾個時辰,可是收拾起來卻耗費了一天時間。
楊七在緩過勁了以後,就回到了臨時搭建的營帳裡面休息,打掃戰場的重任交給了殤傾子。
這一次楊七和野乞幹泊的大戰,雙方戰損都很嚴重。
楊七麾下的復興遊騎兵折損了近一萬人,而復興步卒折損了近一萬二。
折家軍那邊也折損了兩千人。
算起來,楊七麾下五萬兵馬,折損了近一半。
野乞幹泊的折損的兵馬也不少,整整折損了三萬多。
雙方清理了戰場以後。
野乞幹泊就派人送了一封信到楊七的營帳內。
信件上邀請楊七兩日後在兩軍戰前會盟。
楊七痛快的答應了野乞幹泊的邀請。
兩日後。
雙方擺明了兵馬。
野乞幹泊和他親衛,脫離了野乞部族的騎兵,一行十人到了兩軍陣前。
楊七在殤傾子、馬面、王行三人的護送下,也到了兩軍陣前。
兩軍中間相隔三百丈,楊七和野乞幹泊各前進了一百五十丈,正是的見面了。
兩個人見面,身邊的護衛們劍拔弩張,一臉警惕,他們兩個卻像是多年的老朋友。
野乞幹泊坐在馬背上,盯著楊七看了好一會兒,嘆氣道:“沒見面之前,老夫以為你已經三十歲了。見面以後,才發現你只是一個小娃娃。”
楊七淡然笑道:“有志不在年高。你能說出這樣的話,只能說明你老了。”
野乞幹泊低聲嘆氣道:“是啊!老夫老了,老夫最疼愛的小兒子,和最看重的大兒子,都折在了豐州。如今只剩下了不成器的二兒子。”
楊七愣了愣,坦言道:“對於你小兒子的事兒,我深表歉意。襲擊你小兒子的人,確實是我的部下。但是我從沒向他們下達過襲擊你小兒子的命令。至於你大兒子的事兒,和我無關。我只能說一句節哀順變。”
野乞幹泊搖頭一笑,“用你們宋人的話說,老夫這叫白髮人送黑髮人,老夫心有不甘。老夫很想要郭達的人頭。”
楊七鄭重道:“幾日前,我手下的兵馬在此地伏擊郭達部,不過讓郭達給逃了。我相信郭達應該還盤桓在兩州境內。如果我能拿到郭達的人頭,一定會派人快馬送給你。”
野乞幹泊點了點頭,“如果你能把郭達的人頭交給老夫,我們中間的恩怨可以一筆勾銷。”
楊七點了點頭。
聊過了私事,兩個人開始談公事。
野乞幹泊說道:“成王敗寇,老夫是輸了。你既然想從老夫手裡拿走豐州,那麼你能給老夫什麼好處?”
交易和交易從來都是很直白的。
喜歡繞彎子是宋人遮擋醜惡嘴臉的辦法,但是並不適合用在此處。
野乞幹泊既然把話說的那麼直白。
楊七也沒必要和他繞彎子。
“我能給你廉價的武器,同時也能給你們廉價的鐵、鹽、茶磚、布匹等等。”
野乞幹泊愕然道:“只有這些?”
楊七坦然道:“當然了,我說的廉價,可不是你們党項內部的廉價。而是按照汴京的市價給你們。你應該清楚,汴京的市價,遠比你們党項內地的東西便宜好幾倍。
同時,我也可以准許你們進入到豐州境內做生意,並且免除你們所有的稅賦。
以後我會盡可能的把豐州打造成一個商城。
豐州也會成為大宋和党項的橋樑,西北左右的買賣,都會在豐州進行。
有這麼一座商城在你背後做後盾,你的部族將會在很短的世間內發展壯大。”
野乞幹泊細細的品味著楊七的話,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兒動心。
作為一個党項上層的掌權人,他深刻的知道宋人的商人在和他的族人們做生意的時候,究竟是什麼樣子。
一塊茶磚換一匹戰馬。
這種交易,在野乞幹泊眼裡和明搶沒區別。
可是他的族人卻覺得這是最划算的買賣,甚至覺得自己賺大了。
曾幾何時,野乞幹泊差點兒被自己的族人給蠢苦了。
他也曾經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