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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言上師對於楊七這種槍地盤的說法,覺得很羞恥。
他略帶含蓄的說道:“那就請黑虎神護法,幫我苯教,在西北立足。只要我苯教能在西北立足,黑虎神護法,必定會被萬人稱頌。同時,黑虎神護法的神像,也會被供入苯教的佛堂。”
對於寶言上師的承諾,楊七一點也沒興趣。
如果楊七願意的話,他成為萬家生佛也很容易。
而且不需要像是苯教一樣去糊弄信徒。
人死後,只不過是一杯黃土而已。
後世的人如何評價,如何稱頌,其實楊七一點兒也不在乎。
因為無論後世的人如何對待他,他都看不見摸不著。
一點兒用處也沒用。
寶言上師始終不肯給出一些實質性的利益,反而用這些個虛無縹緲的東西在自己面前晃悠。
楊七對於寶言上師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他轉頭看向初醒。
見楊七看向了自己,初醒也顧不得了羞恥和威嚴,她如同一個弱女子一樣,嬌滴滴的道:“妾身一介女流,如今能依靠的,也只有公子您了。妾身別無所求,只求公子能給妾身手下的人一條活路。”
楊七無奈的抬頭望天。
楊七很無語。
一個用虛無縹緲的東西忽悠自己,一個乾脆啥也不願給。
什麼都不願意付出,就想得到回報。
楊七感覺這兩個人自我感覺實在太良好了。
我楊七為了換取你們的生路,尚且得跟折家均衡利益,付出很多東西。
結果你們一個個跟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
一瞬間。
楊七反而顯得更輕鬆了。
之前在山下和折御卿一起商議計劃的時候,他心裡還有點愧疚。
在上山的路上,他還想著怎麼補償一下寶言上師和初醒。
現在,楊七心裡一點兒愧疚都沒了。
他覺得,自己以後坑寶言上師和初醒,也不會再生出愧疚感了。
一個人在坑另一個人的時候,只要心裡沒用愧疚感。
那麼坑起來就特別的順心。
楊七一順心,坑人的話張口就來。
他幾乎在一瞬間,就換上了一張悲天憫人的臉。
“你們說說,你們說說,你們兩個多大的人了,怎麼就一點兒也不省心呢?”
“嗯?!”
“啊?!”
寶言上師和初醒聞言,一臉茫然。
他們被楊七這話搞的有點兒懵圈。
楊七悲憤的說道:“之前,你們蟄伏在山谷裡,兵強馬壯的多好。只要你們安心蟄伏,悄悄的壯大。等我過來以後,咱們就能去圖謀銀、夏二州。
為此,我不惜在大宋朝堂上,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為你們疏通了渠道。
讓你們拿下了佔領銀、夏二州的名分。
可是你們一點兒也不懂得珍惜。居然仗著自己一點兒兵馬,就自大到去偷襲党項祖地。
把一個原本完好的局面,給破壞掉了。
李繼遷是什麼人?縱橫西北多年的党項共主。
他能在党項站穩腳跟,自然有自己獨特的本事。
如果他真的那麼好對付,還用輪得到你們?
大宋的朝廷就會輕而易舉的讓李繼遷消失在西北。
事實證明,大宋朝廷奈何不了他。
別看他手下的兵馬不足十萬。
可是他党項共主的身份在那兒擺著。
只要他願意,一招手,党項境內的所有人都會成為他的兵馬。
他可以輕而易舉的在党項,聚集起幾十萬的兵馬。”
見寶言上師和初醒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楊七就瞪著眼繼續說道:“別覺得我說的誇張。党項在西北盤桓多年,發展成了一個又一個的遊牧民族。
遊牧民族,天生就生長在馬背上,天生就在於野獸搏鬥,爭強好勝。
幾乎每一個党項人,從他成年的那一刻起,就是一個合格的戰士。
即便是他們身上沒有戰士的身份,他們依然擁有戰士的戰鬥力。
党項,幾乎是全民皆兵。
你們那點兒人口,憑什麼跟人家鬥?
你們麾下那麼多的党項人,難道你們就沒仔細的瞭解過嗎?”
寶言上師和初醒對視了一眼,尷尬的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