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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復……是不是你老相好?”
“胡說。”
香姨憤憤不平道:“老身一生都獻給了南唐皇室,哪有什麼老相好。你再敢玷汙老身的清名,老身和你不死不休。”
楊七攤開手,笑道:“開一個玩笑而已。”
“哼。”
香姨冷哼了一聲,說道:“今日讓你過來,就是明確的告訴你。從盡往後,你別再妄想插手任何的軍務。以後復興軍的軍務,將有老身一人掌管。”
對於這一點,楊七早有預料。
只是他沒想到,香姨居然如此的重視儀式感,還要親自當著心腹的面,宣佈一下。
楊七遲疑了一下,說道:“香姨你掌管了一切軍務,那殤兄這個兵馬大元帥,豈不成了擺設?”
楊七說這話,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挑撥一下殤傾子和香姨的關係而已。
香姨聽出了楊七話外的意思,冷聲道:“這是我們復興軍的事兒,和你一個外人無關。你可以滾了。奉勸你最好安分一點。再出什麼么蛾子,別怪老身送你和楊延輝一起下去見閻王。”
楊七眯著眼笑了笑,拱了拱手道:“告辭。”
隨後,楊七就在不良人押解下,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楊七對於住在那兒其實並不在意。
西北並沒有奢華的拔步床給楊七享用。
都是大火炕,所以住在那兒都無所謂。
只是黑心的香姨斷了他特供的飯食,讓他有些惱火。
為了不吃不良人送來的豬食。
回到房裡的楊七,和馬面兩個人,搗鼓了半天,搗鼓出了一鍋揪面片,兩人美美的吃了一頓。
自從香姨接管了復興軍以後。
復興軍雖然換了一個領軍人物,可是和楊七的做法並無二致。
進入了豐州的香姨,就像是進入到了米缸裡的老鼠。
豐州雖然比麟州小,可是豐州的物產豐富,還有兩座鐵礦。
所以豐州的人很富裕。
復興軍進入到豐州,就是重複在麟州所做的事情。
然而,香姨卻不知道,危險已經在悄無聲息中,接近了他們。
……
麟州被侵佔,李繼遷接到訊息的時候,折御勳已經帶著折家軍的精銳,駐紮到了三州交界處。
党項祖地,一座重兵把守的城堡裡。
李繼遷在大聲的咆哮,由於喊的過於急促,略顯尖銳細膩,很像王繼恩的聲音。
“一群廢物……”
李繼遷今年,五十八歲,是一個精瘦黝黑的老頭子。
因為党項臣服於大宋,深受大宋文化的洗禮,所以李繼遷的穿著,很像是一個大宋的富家翁。
一身黑色的錦緞長袍,上面繡著一隻威武雄壯的雄鷹。
雄鷹通體描邊,用的全是金線。
雄鷹的眼睛,在陽光下顯得非常銳利,就像是它的主人李繼遷一樣。
李繼遷雖然年邁,但是卻顯得很精神,渾身上下透著銳利的鋒芒。
如果不是他那一頭雪白的頭髮,很難把他和一位老人聯絡起來。
常年深受西北風霜洗禮的老臉上佈滿了皺眉,一發怒,皺紋擠成一團,形成了一張猙獰的面孔。
“一個個好好的麟州,交給李元濤,就這麼丟了?最可氣的是,遭到了攻伐,居然不想著告訴我,而是自己擅自做主的營地。他憑什麼,憑他那比狐狸還弱小的本領?”
講到憤恨的地方,李繼遷下意識的想抓一抓下巴上的鬍鬚。
卻忘記了鬍鬚早已經因為下根斷裂後,脫落乾淨了。
一下子,抓了一個空。
沒抓到鬍鬚的李繼遷顯得更加憤怒,他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我一定要抓到那個賤人,將她生生咬死。”
李繼遷掃了一眼跪了一地的心腹,咆哮道:“還愣著幹什麼,集合兵馬,兵發麟州。”
李繼遷一聲令下,党項祖地內的兵馬,開始頻繁的調動。
一個個甩著兩條小辮子的党項騎兵,快馬狂奔,迅速的在李繼遷的雄鷹旗下集結。
等到李繼遷換上了他的盔甲的時候。
在城堡外校場上的党項騎兵,已經聚集了上萬人。
這些人渾身充滿了彪悍的氣息。
單從氣息上判斷,就遠不是殤傾子麾下的那些騎兵能比的。
李繼遷跨上了他的寶馬,親兵扛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