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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很自然的融入到了周圍的環境中了似的。
待到他臨近的時候,眾人才仔細的端量到了他的容貌。
面白無鬚,如玉冠、似凝雪。
若不是他黑髮中間夾雜著些許的淺白,人們很難相信這是一個上了年紀的人。
再看看在他身旁如同鵪鶉一樣的種衡,此人的身份也就不難猜了。
大儒种放。
大儒种放,在大宋也是一個傳奇性的人物。
傳聞种放少年的時候,是一個天才兒童,獲得神童稱號的年齡,也比楊七小。
种放五歲讀書,七歲就能寫出好文章,然而卻無心仕途,並沒有去參加科舉。反而帶著一家人,到了終南山隱居,過起的閒雲野鶴的生活。
他過的就像是仙人,每日裡渴了飲露水,餓了就在山裡挖一些黃精等充飢。
每日裡都在修仙問道。
儒學只不過是他的副業而已。
單單只是一個副業,就在士林闖入了偌大的名頭。
如此可見其智慧高深。
用後世的話說,那就是一個智商在二百以上的牛人。
因其才學過人,飽讀詩書。
有在朝為官的儒家大牛,曾經多次向趙匡胤、趙光義兩兄弟推薦他入朝為官。
徵召了三次,他卻都推辭了。
一心只在修仙練道上。
种放有三好一惡。
好琴、好書、好酒。
琴書暫且不說,單單說這好酒。
他酒量過人,一日不喝就難受。並且,為了喝到好久,他還經常親自釀酒。
其中最有名的,就是他釀造的高粱酒。
而且,為了體現他對酒的喜愛,他還為自己取了一號,叫云溪醉侯。
至於這一惡,那就是跟他的信仰有關。
他信仰崇敬道教,因此就非常的厭惡佛教。
據說佛教的典籍到了他手裡,都被他拿著糊牆了。
以上種種,都足以說明這個傢伙與眾不同。
楊七仔細的思量著种放的所作所為,發現种放這個傢伙,比自己更像是一個穿越者。
而且還是那種看透了世事的那種。
楊七的小心思,眾人沒有人去過問。
見到了种放以後,沈倫趕忙迎了上去,拱手道:“明逸先生,你可來了。”
种放含笑拱手回禮,道:“沈相公客氣了。貧道只是方外之人,沈相公和貧道說話,不必拘泥於俗禮。”
法海老道,向著种放打了一個稽首,恭敬的道:“見過師兄。”
种放似乎早就知道法海老道在此處,對於他這個師弟,他並沒有感覺到意外。
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有禮了。”
楊七好奇的在兩人中間掃視,他沒想到這兩個人居然是師兄弟。
當然了,也有可能不是一個師傅的徒弟。
在道門中,最注重的就會輩分的問題。
也許他們只是一輩份,而种放比法海老道入門早,所以得了一個師兄的名頭。
徐大夫則恭敬的對种放施禮,道:“見過先生。”
“客氣了。”
輪到了銅糖小蘿莉,這丫頭也不怕生,她蹦蹦跳跳的到了种放面前,一臉單純的問种放。
“道士,你會切人嗎?”
在這個切人已經入魔的偽蘿莉眼裡,除了切人,大概再也沒有其他的事情能讓她感興趣了。
“切人?”
种放聞言,也是一愣。
饒是他見多識廣,學問通天,也不知道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楊七拽著銅糖小蘿莉的耳朵,把她拉到了身後,拱手笑道:“小姑娘家家的,胡言亂語,讓您見笑了。在下楊延嗣,見過先生。”
見到楊七,种放又愣了一下,道:“你就是楊延嗣?”
楊七憨厚的笑道:“我想,在這個大同府城內,還沒有人敢冒充我。”
种放搖頭晃腦道:“那可不好說……當年太祖皇帝駕崩以後,還有人冒充太祖皇帝,寫聖旨召我入朝為官呢。”
“額?!”
沈倫和楊七同時愣在了原地,嘴角急速的抽搐。
事實上,种放說的這件事,在朝堂上,也是一件尷尬的事情。
當初給种放下聖旨的確實是趙匡胤。
只不過,趙匡胤在賜下去聖旨以後,沒兩天就駕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