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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摶面色陰晴不定,似乎在思考如何應對楊七。
楊七留有什麼後手他還真不知道。
能被佛門看重的後手,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後手了。
稱之為殺手鐧也不為過。
陳摶老道面色難看的盯著楊七,咬牙切齒道:“等貧道查清了你的依仗,再找你算賬。”
楊七也不再搭理陳摶老道,跨上了馬背,揮舞起長鞭,揚長而去。
再也沒有人阻攔他的去路。
……
陳摶老道黑著臉站在原地,轉頭對著空蕩蕩的曠野,吩咐道:“立刻去查清楚楊延嗣的後手,同時讓殤傾子過來見我。”
陳摶老道丟下這句話,就直挺挺的倒在了草堆裡酣睡了起來。
而從空蕩蕩的曠野中,出現了四位持劍的老道士。
他們對視了一眼後,分頭離去了。
陳摶老道在草堆裡一睡,就是兩天兩夜。
在此期間,他不吃不喝的,似乎像是一塊石頭一樣。
兩天兩夜後。
殤傾子在之前那位攻擊楊七的老道士的帶領下,到了此處。
瞧著殤傾子一臉狼狽的。
顯然是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接連趕路所致。
為了縮短路程,老道士去找殤傾子的時候,並沒有從雁門關繞過去。
而是直接沿著大山,抄近路到了復興關。
從復興關把殤傾子帶了過來。
“老祖宗。”
殤傾子在陳摶老道酣睡的地方,躬身施禮。
正在酣睡的陳摶老道,吐出了一口悠長的氣息,緩緩坐起身。
然後先是悶了一口酒,才開口問殤傾子。
“殤傾子,你對楊延嗣瞭解多少?”
殤傾子聽到了陳摶老道的話,微微愣了一下,愕然道:“有關於徒孫對楊延嗣的瞭解,徒孫之前不都告訴老祖宗您了嗎?”
陳摶老道黑著臉,低吼道:“我想知道,楊延嗣除了擁有大同府、復興府,以及兩府麾下的十幾萬兵馬外,還有什麼力量?”
殤傾子皺眉,道:“老祖宗,您問這些做什麼?”
“啪!”
老道士在殤傾子腦袋上拍了一下,瞪著眼睛道:“老祖宗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那裡來的那麼多廢話。”
殤傾子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在這位名義上是自己師傅,實際上是自己大伯的老道士面前,他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殤傾子雖然不知道陳摶這位老祖宗問他話的目的,但是他還是為楊七辯解了一句。
“徒孫跟楊延嗣接觸不多,但是卻知道此人手段層出不窮。而且極其善於斂財,所以他麾下的力量,總會在最短的時間內發展壯大。
甚至能創造出一些讓人為之一驚的奇蹟。
而且他為人真的很好,對家人、對朋友、對屬下,甚至對他治下的百姓,那都是真好。
徒孫雖然和他相交不久,但是彼此已引生死之交。
徒孫不願意與他為敵。”
陳摶老道聞言,臉色更黑了,“我問你這些了嗎?”
“啪!”
老道士又拍了殤傾子一下,還瞪了他一眼。
這位縱橫疆場,搶掠遼國兩京的大將軍,被打的跟孫子似的,心裡那叫一個苦。
殤傾子覺得,等他活到了老祖宗級別的時候,也要這麼訓斥別人。
把自身受到的痛苦,轉嫁到別人身上。
這才是最開心的事兒。
這是楊七告訴他的。
在兩位長輩的威逼下。
殤傾子一五一十的道:“根據徒孫所知,楊延嗣在西北,除了擁有自己的力量外,還和折家結成了同盟……”
陳摶老道氣的七竅生煙,喝道:“說點兒我不知道的。”
殤傾子無奈的點點頭,道:“除此之外,楊延嗣還和党項的野乞部族,有同盟關係。還有,楊七麾下有一支名叫稻草人的探子機構。在他婆娘曹琳手裡,還掌控著一個叫做火山衛的探子機構。
還有,有一次徒孫和楊延嗣喝酒,他喝醉了,說什麼南國錢行,也是他的產業……”
殤傾子顰了老祖宗和自己大伯一眼,低聲道:“據徒孫所知,南國錢行在大同府和豐城內的兩個分號的存銀,應該已經達到了一萬萬兩了……”
殤傾子這話可沒有任何誇大的成分。
單單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