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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大人,奴家給你敬酒了。” 賈氏屈膝彎腰,把姿態放的很低。 潘小安卻不接酒,他戲謔的看著這個女人。 賈氏見潘小安不理自己,還用玩味的眼神看自己。 她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心裡生出一點期待。 “小安大人,奴家有很好的聽你話啦…” 潘小安接過酒,“是嗎?說說我聽聽。” 賈氏便是臉皮再厚,此刻也說不出來。她可憐巴巴的看著潘小安。 “小安大人,別羞辱奴家了。奴家真的說不出口。” “哼”潘小安便自斟自酌起來。 賈氏咬咬嘴唇,她故作矜持。其實是,她想營造一種被脅迫的錯覺。 潘小安一眼就看透了賈氏的這種心理。他便配合她演出。 盧俊義跟著李固來到會客廳。 會客廳內坐著一個頭戴學士帽,手持算命幡的中年男人。 這人看面相,文質彬彬,一副書生模樣。 他見盧俊義來到會客廳,並不起身,營造一種藐視蒼生,不為五斗米折腰的逼格。 從某一點上來說,這相師和賈氏有點像。都屬於沒事找抽的性格。 盧俊義看著這相師模樣不俗,也不敢輕視。 “敢問先生貴姓?勞煩先生再次等候,恕罪則個!” 相師起身,“雜家姓馬,道號不圓。員外可以叫我不圓相師。” 李固聽他這樣說,把眼來看相師。相師卻搖搖頭。 李固會意。這相師是真心在幫自己。只對自己說了真話。 “不緣”,先生真是個高人,連名字也取得這般禪意十足。 “先生說我府上有煞氣,還說我不久便有血光之災。 不知道先生的這番說辭,從何而來?” 馬不圓一手摸著鬍鬚,一手掐指細算。 “員外府上有一股煞氣,這煞氣來自西北。有喧賓奪主之勢。 員外不日便會被他牽連,受此無妄之災。” 盧俊義心裡咯噔一下。 “這莫不是說的宋使。他們剛從西北迴來,帶著煞氣也在情理之中。 他們來到府中之後,可不就是喧賓奪主嗎? 自己雖然坐在主位上,卻要替他們斟茶倒酒,可不正應了這相師所說。” 盧俊義的思維進入了死衚衕。他的節奏已經被不圓相師帶起來。 “不知道我該如何化解此次劫難?”他問。 不圓相師低頭沉思。他的手指快速用訣,看起來非常專業。 “員外,府中貴客是何人?” 盧俊義心裡一驚,“怎麼你連這個也知道。” 這就是人的思維定勢,認準了這人厲害,感覺他說什麼話都是對的。 他卻不想,自己府上已經加強了戒備,明眼人一下就看的出來。 再者,還有李固這個碎嘴,什麼都往外說。 “不敢相瞞,是大宋出使遼國的生辰使。” 從這句實話,就可以知道,後期盧俊義遭受那些磨難並不冤。 這人能力足夠,但這情商卻著實不高。 “哦~”不圓相師又捋捋鬍鬚。 “員外,可以帶我去宴席上一觀嗎?” 盧俊義心裡高興。這相師果然不凡。與那些搖頭晃腦,屁本事沒有的人,大不相同。 “好,先生請隨我來。”盧俊義帶著相師赴宴。 盧俊義離開這一段時間。賈氏有了自由表演的舞臺,她盡情發揮自己的美與乖巧。 她一會給潘小安彎腰倒酒,展現自己的飽滿。 她一會給潘小安微笑佈菜,展現自己的柔情。 這期間,她忍住羞怯,告訴潘小安她一直在完成任務。她期待潘小安能對她有一點誇獎。 “大人,奴家做的好不好?”賈氏小心翼翼的問。 “馬馬虎虎,還有很多進步空間。” 潘小安才不順著她的意思說。 “哦~”賈氏有點失落。 “哦”是什麼意思?生氣了嗎?語氣這麼敷衍,是對我不滿意嗎?” 潘小安故意粗著嗓子說。 賈氏有點慌。她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壓力。這壓力讓她屈服,她趕忙道歉: “奴家沒有生氣。更不敢敷衍大人。”賈氏低眉順眼。 “哼,我又沒讓你在這裡服侍,你退下吧。” “啊!”賈氏心裡咯噔一下。她可是很喜歡潘小安教育她。 她趕忙請罪,“奴家錯了,還請大人責罰。” 潘小安不搭話,指指杯子。 賈氏趕忙給他倒茶。同時把自己的優勢,儘量展現給潘小安看。 “罰你晚上回去…”潘小安在她耳邊說。 賈氏臉發燒,心裡卻充盈著愉悅。 她這才知道,剛剛潘小安那樣對她,就是為了懲罰她。 賈氏沒有著惱,反而開心的應下這個任務。 她看著潘小安微笑,她也諂媚的跟著笑起來。 “小人來遲,讓大人久候,真是罪過。”盧俊義帶著不圓相師走進宴會廳。 潘小安擺擺手,“哥哥這說的什麼話?有事自然要先去忙。” 不圓相師一進宴會廳就開始打量。他看了看廖百,看了看範歸,覺得他們都很有氣度威嚴。 但他沒想到,今日的正主竟然是上位的那個少年。 他看潘小安,見他相貌並無雄偉之處。這頂上天也就是餓不死的人生。 他是如何取得高位的呢? 不圓相師對潘小安開始有了興趣。 “大人,這是外地來的有名大師。我想邀他一同宴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