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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豐卻比斐滿要聰明一些。
他剛剛與範程交戰過,知道這夥人不好惹。
既然城門已經破了,再固守城門還有什麼意義。
他與秦敏文商議之後,就在南城組成防線,他要依靠地形與範程巷戰。
範程也不是那種急躁的人。他帶領士兵,循序漸進。
一個“穩”字,就是他追求的用兵之道。即便是進了城,他也是按照排練好的陣型,指揮士兵們行軍。
當他再次碰上熙豐時,也是毫不猶豫就展開了廝殺。
他們以小隊進行搏殺,這看起來更加慘烈。
一個女真人倒下,就有一個金州府兵倒下。但此時,沒有人能夠退縮,也不能退縮。
戰爭就是這般殘酷。
一寸山河一寸血,這句話說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卻特別困難。
劉成功他們,從西城門攻入。他面對的敵人,是女真人的主力軍阿勒根部。
這些騎兵足有八千人。他們在西城展現出驚人的氣勢。
劉成功看到這樣一股騎兵,也不由心驚。這種騎兵,該如何戰勝?
劉成功看了看身後的戰士,“你們有信心打贏嗎?”
劉成功問完這句話,就後悔起來。這樣問,不正顯得自己沒有信心嗎?
阿勒根和劉成功正好相反。
早些時候,劉成功依託海洋,讓阿勒根無從下手。
他也曾組織海船,去海里與劉成功作戰。但無一例外,都是以他們失敗告終。
可現在,這夥人自己跑到岸上來,阿勒根還能放他們回去嗎?
劉成功見機較快。
當他覺得無法戰勝這股騎兵時,就選擇了防守。
“只要能把這夥騎兵,拖住也好啊。”
劉成功讓士兵擺好戰陣,阻擋女真人的鐵騎。
這一戰,暴露出海軍的弱點。他們可以在海上暢通無阻,但來到陸上,還是無法戰勝陸軍。
潘小安看看天空。黎明即將過去,可城中並沒有煙火傳訊。
這說明,城裡的戰爭,打的不順利。
潘小安當機立斷。
“凌鳴,你去把城門給我炸開。”
凌鳴是轟天雷凌振的侄子。從小就跟著凌振,學習轟天雷的製作。
這次出征,凌振想要隨軍。卻被潘小安拒絕。
凌振是金州府重要的火炮大師,潘小安可不能讓他有半點閃失。
凌振便派凌鳴跟隨。
這小傢伙,頭腦簡單,只記得兩件事。一是對潘小安言聽計從。二是讓火藥對他言聽計從。
得到潘小安的命令,凌鳴趕快去佈置。
蓋州城上計程車兵,時刻關注著潘小安的動向。
他們看潘小安軍有動作,立馬警覺起來。
“敵人要攻城,快去稟告阿勒根萬夫長。”
守城的是一個千夫長。他命弓箭手做好準備,隨時射殺來犯的敵人。
凌鳴命人扛來五個鐵皮桶。這鐵皮桶是純手工打造,密封性極好。
凌鳴把火藥包扔進桶裡,命人點火,向城門轟擊。
千夫長不明所以。但他隱隱有種不安。
“砰”的一聲巨響,火藥包被遠遠拋了出來,這是?
但火藥包射程較遠,掉在護城河裡爆炸了。
雖然威力驚人,但卻沒有對敵人,造成一點傷害。
城牆上的女真人,笑的肚子疼。他們嗷嗷的學著狼叫,喝倒彩。
凌鳴無奈。射程太短,只能組織人手,去城門放炸藥包。
潘小安走過來。他命人抬過來一臺小型投石機。
“凌鳴,把炸藥減半,裡面附上三稜釘。”
“啊”凌鳴驚訝,隨即點頭答應。“是,小安叔。只是…”
“凌鳴,你只是奉命行事。不沾因果。所有的罪孽,由我一人來擔。”
凌鳴頭搖的像撥浪鼓。“不可以的,小安叔。不可以的。
我娘和叔叔都告訴我,讓我聽你話,拼命也要保護你。
你是我們家的恩人,你也是金州府的恩人。”
潘小安笑了笑,“凌鳴,我是你的小安叔,不是恩人。大家都在為金州府做事。
如果,咱們打敗了。金州府就會被這群女真人屠掠。”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凌鳴是經歷過戰爭的。
他當即調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