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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事。”秦濤的語氣依舊冷淡,海城最不缺的就是女人,這對姐妹花剛接觸自己就開始查底細,表面上是為集團考慮,實際上這種做法真正的富家子弟都不屑為之。
高情商的人絕不會做的這麼明顯,可見多年來真正扶持集團生意的,還算是另有其人。
“你應該還記得她不在家,如果你堅持要去,我暫時可以換個地方借宿。”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有些尷尬,當然這種藉口被李思琪完美的反駁掉。
杏眼上的眼妝不知道什麼時候融掉了一些,面板上因為喝酒或是天氣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桃蘊,這種姿態,秦濤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到了,如果自己不是這層身份,心裡沒有牽掛。
沉溺在溫柔鄉里似乎也無可厚非,只是秦家一天沒倒,他始終無法說服自己,心安理得的放下仇恨去享受,這是每個家族子弟揹負自己姓氏名字所必須付出的代價。
他沒有秦凌風那麼順利的基石,但終究享受過秦家的特權,血脈是他們凝聚道路的鎖鏈,看似團結,卻無時不刻奴役著每個人,就算是他的父親秦無絕也一樣。
是龍是鳳,困在籠中一輩子都得不到自由,更別提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道了。
啪嗒一聲,淡淡將檔案放在了秦濤眼前,李思琪的髮絲凌亂披散著,凌亂的瀑布卻依舊不失美感,空洞的眼神不復過去的神采。
從這張面孔上秦濤看到了陸雪晴的影子,完美是妝容還是五官都彷彿為了男性的感官而設計,沒有刻意的討好,卻在喝醉之後流露出比陸雪晴還要誇張的小女人姿態。
而從陸雪晴身上,似乎又能看到他內心中苦苦追尋的那道身影,所以如果路家大小姐是自己偶爾情感上的替代品,李思琪又算什麼。
甚至是否只是替代品,一時間秦濤自己都無法回答。
“真是的,整天都是這麼拽的樣子,那些老傢伙還不是我們來擺平……雪晴怎麼會有你這麼無趣的未婚妻。”
可怕的酒品,當然這並不能代表李思琪全部的人品,職場女性在海城的定位總是那麼尷尬,聚光燈和財團的凝聚力下,美好的皮囊隨時都可能被徹底撕碎。
哪怕表面依舊光鮮,內心早已腐朽,看著對方蓬鬆的捲髮搭在肩頭,秦濤也不免微微皺眉,究竟是怎樣的壓力讓李思琪壓抑到這種地步,說到底陸家內部還是拉不下臉面,知道當年是對秦無絕的虧欠。
所以提出了一系列無理,甚至堪稱荒唐的條件,想要的無非是推動家族之間的紐帶罷了,最終需要的是一個容身的機會。
能利用家族集團優勢把利益最大化是最好,只是為了這些理由,僅僅是這樣,就把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逼到這種地步,如果不是親手看到這份協議書,自己恐怕永遠瞭解不到他們的手段有多麼卑劣吧。
這是在秦家都看不到的,經商起家,有聖手國手稱呼的陸家上任家主,如今也重病不起,包括陸雪晴也面臨了同樣命運。
“原來如此。”實力,實力就是一切,秦濤有絕對的把握一拳打爆那些老東西的狗頭,但家族的勢本身就是一種很玄的存在,秦濤離開龍城酒店時就留意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表面上秦家已經讓步,方沈兩家的算計也落空,佈下風水局的高人卻沒有現身。
哪怕秦磊口中不屑一顧,從古至今研究這類學說的大佬都不是好惹的,諸葛神侯這樣被人推崇,很大程度上和他研究天星風水是分不開的。
這種能量場的影響和修煉者的本質異曲同工,微妙的是一個改變自身磁場,一個改變環境磁場。
想到這裡秦濤也就不難體會篡天紫靈大陣的奧妙之處了,這種陣法的影響甚至比山川湖泊,乃至氣候溫度的影響都要大的多。
所謂風水,都可以說是修真者研究出的分支之一,被常人加以利用發展出了今天的格局,可這種陣法,確是修煉者才能佈置的,還會因為材料和諸多因素,決定最終發揮出的效果,佈陣者的手法更是至關重要了。
“只是幾瓶雞尾酒就這樣了,真不知道你平時都是怎麼陪酒的……對了,你和那個女人,估計都很少自己喝酒吧,真是夠幸福的,陸家也並不是什麼都沒做。”
見面總是無法避免的,俗話說寄人籬下,秦濤摸索著把懷中軟玉般的妹子拖下車,就感覺說不出的輕鬆,之前多少和陸雪晴有些肢體接觸,只是印象中應該底子不薄。
這樣習武的女子重量不可能太輕,李思琪卻最多練過瑜伽,柔軟無骨,隨身還有一種淡淡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