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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炁亂於心,可惜了一身好功夫,這東南王只怕從此要銷聲匿跡了。”
正在兩女發呆時,隨行的一人望著遠去的車輛感嘆道,正是陸雪晴口中,連沈二爺都要給幾分面子的高人,鄧楓。
“炁?鄧叔叔您說的是武者的氣息嗎,難道有人可以輕易打傷東南王,這種高手就算是各大家族也很難找到,為什麼會出現在盤龍山莊!難道說……”
李思琪也認出了來人,正是陸家的世交,海城著名的古武者,實力顯然不弱於名頭響亮的沈二爺,只是為人處世顯然更低調,和剛摸索到煉氣門徑的新人簡直是天差地別。
鄧楓儼然一副潮大叔扮相,身穿鈷藍色西服,斜帶著墨鏡,除了腰間的太極掛墜簡直找不到一點古武者的氣息,因為和陸家淵源的關係,對兩女的態度都十分溫和,卻藏不住眉宇一絲星河般的浩宇之氣。
“行啦,你這丫頭也夠傻的,秦濤這種人,遇到真正高手只怕早就躲在桌下了,之前只是在你勉強硬撐吧,死要面子。”
回想起對方的淡漠態度,還有更衣後的驚豔出場,如果說完全沒有心動,陸雪晴恐怕也只能當著閨蜜的面嘴硬了,但也只是對方的皮囊比較耐看,僅此而已,在她的追求者中也不算出類拔萃,只是似乎這次回到海城後,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小子好像多了點什麼東西。
然而一陣驚呼打斷了她的思緒,陸雪晴下意識看去,那個男人完好無損,泛著熒彩的雙唇緩緩張開,卻不知道說些什麼,如果不是李思琪拉著自己的手臂走過去,或許真的要面臨冷場的尷尬了。
“久等了。”
面對兩雙楚楚大眼的注視,秦濤只是淡淡舉起手臂,打包盒,和東南王對戰之前還沒有吃完的飯菜,以及閃著金光的方家會員金卡,怎麼看都十分可疑。
連李思琪也皺起眉頭,沒了剛才的那份微微的感動。
“什麼啊,原來你留下來,只是貪圖一點口腹之慾……秦濤,你給我聽清楚了,不要以為做了我的司機,就可以打著陸家的旗號招搖撞騙,一旦被我發現,我絕不會留一點情面的。”
從始至終,矛盾點似乎都圍繞著那段黑暗的歷史,唯一的變化是,李思琪開始微微皺眉,似乎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還是眼前的秦濤,哪怕東南王不可能是他趕跑的,但有勇氣留下來,哪怕是喝酒吃肉也好,都是方雁峰以及沈立這種紈絝子弟做不到的。
似乎也僅此而已了,也許是這三年的時間改變了很多,但秦濤的過去太不堪,以至於提到婚約時就算李思琪都為自己的好姐妹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陸家哪怕不是海城最大的家族勢力,根基也絕不弱,身為集團女總裁以及家族的順位繼承人,陸雪晴如果真的找了一個各大家族口中的笑柄結婚,就算是不為家族考慮,心高氣傲的她也必然無法接受了。
“這位,就是秦濤秦公子?久仰久仰,在下鄧楓,是風辰流武館的監院。”
冷風如月,刺骨的寒風卻無法動搖秦濤的身軀分毫,首先打破僵局的確是跟隨陸雪晴而來的鄧楓,同為古武者,也既是修煉者,彼此的氣息根本無法掩藏。
可怕的是他只能隱約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很強,那種深藏不露,即便是東南王家族的先祖恐怕也無法達到!
這其中的鴻溝,就像是普通暴發戶和真正的富商家族,以及隻手遮天的大族之間的差別了。
只要無法掌握真正的修煉門徑,以及擁有過人天賦和奇遇,即便是在海城小有口碑的他,也不過是沽名釣譽的俗人一個罷了。
“我們和陸家的關係一直不錯,所以今天聽說有一位小兄弟得罪了鼎鼎大名的東南王,恰巧在下在圈內有一些薄面,真的碰上沈二爺,也能夠說上幾句好話。”
或許這些道理,陸雪晴或許永遠都不會懂,秦濤沒有明說,眼神中的一絲寒意,也分明提醒著鄧楓,不管他是不是古武者,有沒有什麼武館或是家族撐腰,哪怕是眼前的盤龍山莊,只要秦濤願意,徒手拆掉也不是什麼問題。
他唯一忌憚的還是這些產業背後的強者,商場之中存在陰謀詭計,但真正修煉者之間的切磋,還是得靠實力說話,誰的拳頭大,誰才是爸爸!
“不必了,那個傢伙好像碰到了什麼急事,自己先走了,我看這裡的菜式不錯,就留下來了。”
嘴角微微上揚,模樣依舊冷俊,秦濤沒有和眼前這個大叔多廢話的心思,如果在三年前,也許他會感嘆自己遇到了貴人,求對方傳授自己古武技藝,好有籌碼和秦家的人抗衡,一雪當年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