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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也非親身前來,若是你能找到這一次佈陣玄關所在,本尊也是心服口服,只怕你沒本事鎮住海城的天,卻還妄想自己是秦家躍上天門的龍王,可笑,可笑。”
聲音如金屬一般,如夢亦幻,秦濤匆匆之間只看清了對方的大概樣貌,不覺兩人已經拉開距離,此時參與事件中的各大勢力中,還有人搖擺出手中的淡淡微光,乍看之下在天色中還不算明顯,卻隱約辨認出是符篆。
“紫閣門,沒想到靈閣山的後人也被你找來了充當自己的幫兇,不只是符武者,還有商武者也加入了你們的行動,你這張老臉還真是夠大的呢,呵呵。”
前方暗淡的紫光,算是勾起了秦濤一些不算愉快的回憶,還記得過去秦凌風沒少讓自己的狐朋狗友和自己美其名曰陪練,其實就是充當沙包,簡直不要被揍的太慘,幸好那時候自己的父親還算護犢子,所以沒有留下什麼致命的創傷。
現在回想起來,秦濤才明白自己終究是幸運的,或是擁有常人都羨慕和嫉妒的先天條件,只是這種犧牲和保護,直到現在他才慢慢發覺到,即便是自己身懷的妖族血脈帶來不少麻煩,乃至當前老怪也是因為這點盯上自己,始終是一種根源的聯絡。
只有動用這層血脈之力,啟發出內心深層次的道,秦濤才算是理解為什麼天妖盟內,每個人不論是行事作風如何,即便是自己的彌留之際,多半都會產生一種極大的自豪感,那種感覺很多是華夏人所沒有的。
憤怒,嫉妒,貪婪,眼前不同色澤的氣,幾乎密密麻麻的覆蓋在山莊之外,畢竟他們就是這群武者行動的根源力量,沒有這些劣根性驅使,多半也不會被老怪利用到這種地步了。
“在你死之前,就讓你輸的明白一點吧,我們是兩儀派和靈閣山的人,上一次被你教訓了一些同門,雖然他們的確行為上略有不端正,只是我們始終是要臉面的,你不過是一個家族的散人,哪怕你就是那個秦皇,終究是無門無派。”
身穿道袍,卻有些不倫不類,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趾高氣昂,彷彿是在用自己的鼻孔和秦濤對話,所幸他還算看得開,這些所謂的名門弟子,其實老一輩的還是比較靠譜,只是現在終究屬於比較特殊的修煉時代,也是很多宗教預言的一種新生和毀滅共存的紀元,十分複雜。
總結來說,就是總體的修煉速度都緩慢下來,甚至很多人一生也許都無緣道門,只是相對應的,一部分人卻可以站在金字塔的頂端,笑傲江湖,堪稱得天獨厚,一切所謂的公平和不公平都被放大到了極限。
“我明白了。”秦濤微微一凜,目光始終還是停留在觀察老怪這尊偃甲上,或許對方還是躲藏在附近的區域,只是自己剛好不願露面,算是擺下一個龍門陣,等著自己來破解,見招拆招之間,拼的便是一個真功夫。
“我看你們,多半不是什麼正統的兩儀拳傳人,這門功夫也是需要浩然正氣才能練成,如果將點穴和分脈當做是一種工具,也很難自圓其說,太極之中兩儀分化,少陽少陰為一卦,會陰會陽為一卦,太陽太陰,亦為一卦。”
分掌化拳,三卦一念,秦濤此刻並非江湖術士,卻大概看到了恍惚畫面,會然心中,這才明白陸家的許多手段法門,其實都算是從道門之中分化出來,只是平心而論,終究還是離不開玄門之道,並且昇華之後也無分高低,所謂入流不入流,不過是一種概念,真正用在功法和確切的流派上,也只能證明如今的修煉者心胸狹隘,不知所謂了。
“少來這一套故弄玄虛,秦濤,我們可是查清了你的一些底細,雖然秦家單方面完全不承認你的存在,但肯定是你過去有某些汙點,或是私生子來歷不明一類了,我們也並非看不起你的出身,只是你還沒到秦凌風那種地步,的確沒有囂張的資本。”
空中的符篆光影穿梭,勝負,成敗,一念之間秦濤也意識到自己體會到了修煉中的又一大關口,一心求勝,好鬥心也是劫難之一,如今自己用雷霆手段斬殺這老怪,固然可以揚名,但同時也勢必產生一些後患,何況還不是對方本尊。
既然擺下這珍瓏棋局一般的隱招,本身就是極盡算計,證明那老怪也沒有直接擒拿自己的把握,只可惜對方應該都完全不知道,如今的秦濤也只是勉強應付完地下世界那邊的麻煩,出發京城之前休養的時間都不算充足,如今的交手壓力自然不言而喻。
“噢,是麼,既然你們訊息如此靈通,肯定也可以弄到其他的第一手訊息了,我還真是好奇,如今現場發生的一切,都直接轉播到網路平臺上,你們會不會有所顧忌呢?畢竟是關係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