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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陽武屍……就算是末法時代也不該有如此霸道的邪物,看來天道已經開始產生排斥法則了,這天地中的人,遲早自尋死路。”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濤定睛一看,發覺在黑巫撐開的漆黑魔力場之外,還出現了一些更為霸道的黑氣,這種漆黑的氣息實際上是無數深灰『色』的粒子組成,如同湮滅之眼,注視的瞬間,所有生氣都化為烏有。
所謂純陽,極致之法,修士尋求的至高境界,而存在於殭屍之上,本身就是一個笑談,只是陰差陽錯之下,剛好和這群黑巫師的別有用心能對上號了,若不是她們處心積慮的想要掠奪華夏的資源,乃至傷及龍鼎本源,也不會意外驚醒此地沉睡的陰王。
“這群掃把星,陰陽互不干預,偏偏以為自己刻意掌控冥界的能量,簡直是蠢材,我華夏修士,無不講究一個借法,法則本是天地生,奈何庸人自稱佛。”
少年搖頭晃腦,但顯然這幫老外是聽不懂他的譏諷,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我們華夏修士之中的冥道法術和養鬼術都有一定建樹,只是作為偏門和旁門左道,幾乎很少家族專研這個領域。
專修火道和火法兼修雷法的泰家,便是比較常家的修士家族,而秦濤明白即便自己說的如何透徹,這幫人終究還是不懂,道為何物,法為何物。
“就是你,和本王的部下有過一面之緣?他們可方才提起過你,不過此地乃是那老龍的地盤,若是你識趣,還是躲進附近的山寨為妙,你身上有東海之靈的氣息,看來你是有大仙緣造化之人。”
從『亂』墳之中走出的身影,面目爛肉堆砌,卻仍然擁有一定的尊嚴和狀態,秦濤還能看到一些蒙在臉上的宣紙,少年記得秦家的典籍中清楚記載,古朝代中有這樣一種殘酷的刑罰,活活將人悶死,雖然極其不人道,但還是延續了千百年之久。
“山寨?我現在有急事需要去一趟蘇都,應該沒工夫在其他地方逗留,前輩若是有興致,來日再來一敘。”
秦濤說的風輕雲淡,實際上卻考慮到了眼前這屍魁的手段,對方是將軍冢真正的主人,也應該是元帥一類,只是此時完全不願意提起自己的姓名來歷,也證明未必就是抗擊倭寇的大將軍,此前那些武魂,未必和秦濤說的全是實話。
“武者意極,可感靈天地猶存,但我終究不是那些牛鼻子道士,前輩,現在你身上的因果,我也無力化解,倒是希望你可以助我一臂之力,剷除這些外來的洋鬼子,他們盜走了陸家先祖的屍首,如今練成了這幅鬼樣子。”
所謂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如今秦濤不相信眼前這個身穿官府的僵魁一定會幫自己出手,但既沒有絕對的敵人,在共同敵人面前,他們就是友軍了,對方自然樂於幫自己解圍。
“聖手武醫?可惜,本王從未見過資質如此之差的聖手傳人,若是你接了他的位置,倒是勉強夠看,還是速速離開吧,此地的事,我不會『插』手。”
魁王冷然傲視,內在的心思卻彷彿被秦濤看穿,對方若是真的不願意幫忙,也不會在腳下默默比劃出一個八卦了,這還是練家子變為的殭屍,內外兼修,最為重要的是,純陽之軀和本身的狀況結合,最終構成了這種詭異的現狀。
“你前世也是修士?可惜了,出身在帝王家,的確需要成為一個修者,但若是想要精通,也會被視為異類,我的族中兄弟姐妹,無不是那個老東西的棋子,只是因為我想要走自己的道,他們就來阻我,就來害我。”
秦濤依舊體會到了,雙手之上如千鈞一般的力量,但並非是純粹的火咒反噬,只因為自己還試圖反抗,這天妒化身的枷鎖,就愈發沉重,同時也因為眾生體內都有一己私慾,最終竟然讓種種扭曲的規則得以延續,才會出現被天妒者。
如同古代殘酷的祭祀一樣,精怪和妖魔佔山為王,討厭好處,百姓就出賣自己的同類,博得暫時的安寧,而天妒也是一樣,眾生皆有靈『性』,理論上每個人類,就算潛在的開發程度再低,體內還是有炁存在的,只是很微弱。
而他們的真元,雖然凝聚不完全,但還是存在靈體,要既為三魂七魄具象化的存在,又分為陰陽二靈,出陽神和出陰神,其實就是在這個基礎之上演變而來。
“哼,一派胡言,本王可不管人間的事,你們人道的修士,自生自滅,和我們鬼道的魁魂毫無干係,可你既然幫了我手下了卻一番心願,如今鑄神石雖然不在你之身,但也算是重見天日,龍鼎之造化,絕非你我可以揣測。”
魁王傲然之軀,面對兩尊屍王的『逼』近,絲毫沒有任何懼怕,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