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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託,現在都什麼年頭了,網路上隨便一搜就是口訣心法,除去一些山門的秘法之外,外人想要偷師,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一件事,除非你們心知肚明,既然我得到了這劍靈認可,也代表我便是靈閣宗的半個門人。”
御劍乘風,快哉,明心所向,清風徐來,秦濤矗立空中,周身醉劍護法,清明御空,感受到周身的陰陽二氣,雖然只能在浩瀚靈界,無窮奧秘之中初步駕馭,但只是引發那醉劍決的共鳴,便非比尋常了。
兩人鬥法比拼的乃是仙器,術法,神通,法相,心法,本質上還是類似網遊的概念,但遊戲如何模擬,終究和真修的境界和初衷,愈發背道而馳。
“雷者,隱其名,陰陽其一,難勝分曉也。”
震動之相,乃是秦濤無意中閉目,從眼前這身穿清風長袍的巡山弟子身上悟出的奧秘,此時雙方雖然堪稱麥芒對爭鋒,秦濤卻明白,自己真正的敵人其實是引發矛盾的本源,也既是那些偷渡靈界到山門的傢伙。
“胡言『亂』語,糊弄玄虛,你這樣的邪門歪道,也配稱得上是我宗門之人?念你和我山門術法有一番緣分,我等不願下殺手,若是耽誤了斬除簇的邪魔之人,這罪過你可擔不起!”
那為首之人,雙目如鼠,既生的一番猥瑣內向,又有幾分仙風道骨,此人和身邊那人同為鬍子,但身邊一人,氣質老成,卻偏偏五官俊嫩,好似少年一般,也最為意氣風發。
唯獨餘下的那人不似仙門中人,面相更是粗陋,是山中的樵夫也無人質疑,但這看似粗陋之相中,卻有莫大的玄機。
“你是他們的頭兒,不過你肯定不喜歡這種稱呼,你們玄門的人,很看重規矩和輩分,但可惜,雖然我自認違不是邪門歪道,但也對你們這山門,高攀不起。”
下如方圓,玄門自在,這名門正宗,也類似玄門界之中的名牌大學,只要是拜入其中,就算是世俗的山門和派別,也算是所謂出世之人了,到底能修出一番仙緣來。
但某種意義上來,這玄門弟子的入門難度,遠比在修煉家族之中得到認可和地位還要艱難的多,除開機緣巧合之外,既要做到虛心,又要不刻意強求,排除門戶之見,世間又有幾人能做到。
“子,眼力不俗,只可惜你不過是心有向道,終究俗心不滅,你嘴上看不起我們玄宗之人,其實內心到底還是渴望拜入門下,但你所要的,究竟是一個正道的身份,還是一心向善,或許你自己也看不透。”
這山野樵夫一般的人,卻是最為自在,也完全脫離其中,其身靈浩大,彷彿是不同凡響的元嬰,啼哭之聲,乍現金丹光華,此人周身完全不似尋常入道修煉,卻有靈肉合一,肉身成聖之相。
可肉身成聖,終究只在典故,神話之中常見,若是想要現實中到達這種地步,甚至比按部就班的修煉還要難上數倍,豈止需要面對千百萬劫那麼簡單。
“也罷!既然你和師弟有些淵源,他雖已不是我山門之人,但如你所見,我們心中認他這個同門,而你若是看不透自身魔障,便是你自己入了玄門,始終也難稱自己一聲名名門正派。”
正氣浩然,浩氣長存,雖有偏頗之處,此人卻算是秦濤所見,最為其貌不揚,也算是最接近正派高饒存在,可若是拉到世俗之中,沒有刻意的包裝和介紹,又有誰認得出,他乃是世外高人。
“此劫,可算是難於登,你若是斬了這些魔修之人,乃是靈肉超然,可我若是想要堪破此劫,心中若是有妄,便難領悟。”
世人愚昧,但可世人非愚昧,乃是自以為頓悟之人愚昧,若是秦濤真能做到超然世外,也並不會認定他人有何不妥,乃是心知肚明,僅僅做到覺悟自身,而人在地,尤其是超凡世外的修道之人,周身纏繞的俗事因果越多,就愈發承受沉重的考驗和試煉,所謂公平,見仁見智。
喝!那樵人,巡山弟子三人之首,此時見秦濤在自己無意中點撥之下,竟然也有一絲覺悟,嘴角不然浮現一絲笑意,但此人一手著,一手著地,儼然變幻出了開之法則。
能修煉到這種層面,拋開了繁瑣的境界和束縛,返璞歸真,不經意之間,哪怕是用一件最平凡不過的器物,也能堪比絕世法寶。
“快哉,許久沒有這樣斬殺魔人了,看來祖師爺今日,果真『性』情大變,賢弟,若是你在修煉上有什麼不通達之處,和我直言便是,自然如實相告,如今我這山門之中弟子,倒是腐朽不堪,也需要人敲打一番了。”
空中被斬落的,如同烏鴉一般,但這暗『色』的羽『毛』,卻不只是象徵